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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醫院,狄笙病房。
閻狼緊緊的抱著狄笙,由著她鬧騰,由著她發洩,聽著她由撕心裂肺的嘶喊到現在呆呆傻傻的貼在他懷裡。
剛他手機響了n次,是遊敏之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他也知道她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現在去手術室門口守著。
手機螢幕又亮了,依舊是遊敏之。
他眉頭一蹙,直接把人拉進了黑名單。
那邊,遊敏之在手術室樓層公共衛生間裡,手機裡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讓她差點兒把心臟給噴出來。
他傻還是瘋,都這個時候了,那些公司的破事兒老大都不過問,他問個什麼勁兒,剛主刀醫生出來了一趟,說是手術不是很順利,他這邊倒好,自己怎麼打響到底都沒人接,現在又不在服務區了。
“太太,您彆著急,少爺心裡有數!”房媽看著遊敏之恨不得把手機給扔水池裡的樣趕忙上去拿了回來,她也著急,剛李立偉吊著胳膊從樓下病房走到了手術室門口,一臉嚴肅的樣子,讓人有種下一秒就說出什麼驚天遺言的樣兒。
“他有數?他有什麼數,現在都什麼情況了,他還在忙那些不該忙叨的事兒,這個老三也是,人去哪兒了,他眼珠子裡除了他媳婦他還能看到別人嗎?給狄笙打電話,閻狼不在,她必須給我過來!”遊敏之臉上的妝已經花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閻博公恐怕是……
剛主治醫師的話說的很明白,雖說平時閻博公的身子骨比較好,但是畢竟年齡在那兒,怎麼說他都是七十歲的人,不說身上被踩踏的傷勢怎麼樣,就腦子的這場手術他能撐過去就不容易,但手術過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誰都不敢說。
她現在很害怕,從來沒想過閻博公會有這麼一天,昨天還好好的人,怎麼說躺下就躺下了。
回到手術室門口,這時候,你讓誰走誰都不會離開。
手術中的字樣那樣刺眼的晃著每個人的心。
忽地,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眾人猛地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尋著聲源找去。
閻紳眉頭一蹙,這個號碼很熟悉,只是……他起身朝窗戶口走了過去。
“您好,我是閻紳!”閻紳斂了斂臉上的悲傷,恢復了以往的狀態。
“我,顧文正!”顧文正不掩飾怒氣的聲音讓閻紳一愣。
他跟顧文正不是沒有交集,私下裡兩人也曾一起進過餐,畢竟宋淑梅孃家人跟顧文正盤根錯節的脫不了關係,宋家從軍,從政的最多,顧文正年輕時就在宋淑梅父親的手下幹事兒,雖然他現在的地位早在宋老之上,但兩家算是派別中站在同一個隊伍裡的,當然關係匪淺。
再說,本身閻紳在商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說身上掛著的閻氏的嫡長子的身份,就他年輕時跟著閻博公開疆拓土的功績,也是戰功赫赫的,也就這幾年下面的小的一個個長了起來,而且一個個性格怪戾,這些年他漸漸淡去了頭上的光環,起初,他是不適應,可有些事情容不得你不去適應,他想沉澱下去,他還有兒子,他願意給兒子當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顧文正給他打電話,而且口氣明顯的不好,那衝勁兒,跟死了兒子似的,閻紳淡淡的想著,然後佯裝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客氣的問道,“噢,是顧市長啊!您好,您好,您怎麼給我打了電話,怎是太……”
電話那頭顧文正沒工夫跟他瞎客氣,直接把他的客氣堵了回去,“閻博公的電話打不通,我只能找你,你家老四的人什麼意思,推脫責任也沒見過這樣的,把我兒子撞死不說還要屍檢?你告訴閻博公,他家老四不仁別怪我顧文正不義,閻縉的這個大獄他蹲定了!”咔地一聲,顧文正直接掛了電話,面色紫紅的靠坐在大班椅上。
說實話,他不想跟閻博公來正門衝突,閻博公的勢力在京都城可謂是隻手遮天,只是,今天,他只能如此,不能屍檢,絕對不能,他的兒子他比誰都清楚,更何況,這件事兒一旦擴大不僅僅對他不利,還有他!
鈴鈴鈴,他的手機響了。
顧文正怔怔看著手裡的來電顯示,一步錯,步步錯,接下來,他只能按人家給他設定好的路線走下去,他接通電話,沒有情緒的說道,“說吧!”
“內疚了?”帶著挖苦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內疚?從知道那一切的時候,他沒有過一絲內疚,都說虎毒不食子,可老虎也有無奈的時候,他不能眼看著自己即將登上人生頂峰的時候被那隻自己豢養了這麼多年的小老虎聯合野狼把自己滅了,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