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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眾懂事更關心的是閻博公的身體狀況,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閻博公已經植物人了。
兄弟倆這次倒是配合的默契,只是說閻博公剛動完手術,身體很是虛弱,見不了各位。
“還在查!”對於會場上的事兒,閻狼不想說太多,沒確定的事兒他一個字都不想說。
“狄笙怎麼沒來?”遊敏之語氣不是很好,老三出了這樣的事兒,老三家的都來了,狄笙自始至終都沒出現,她肯定是圍著她那個媽,妹妹的轉。
閻狼深深看了眼他媽,最後什麼都沒說的起身走了出去。
閻怡鳳不解的看了眼遊敏之,她怎麼得罪閻狼了?你看看閻狼那眼神,冷得刺骨!
閻狼前腳出了會客廳,遊敏之後腳回了房間,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側躺在床上。
房媽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坐在了外間的沙發上,閻狼的眼神,她怎麼能看不明白,他是恨上了他媽,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遊敏之伸手打了狄笙一巴掌。
這一巴掌恐怕狄笙還沒覺得什麼,倒是閻狼記恨了起來。
你說這個小妮子到底前輩做了多少好事才修來這個福氣,有這麼一個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裡,擱在心尖上!
京都二院。
顧文正推門進了席鳳鑾的病房。
剛還睡著的席鳳鑾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床上都是檔案,手正忙叨著用膝上型電腦查資料,一陣一陣的輕咳聲,略讓她整個人顯得疲憊。
他上前啪得合上了她的電腦。
“你……”席鳳鑾不耐煩的抬頭看向顧文正,脾氣明顯的暴躁,壓了壓心底的火氣,她勉強開口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在醫院就是,咳咳……”說著又開啟了電腦。
顧文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席鳳鑾,餘光落在了床上一沓一沓的檔案上,他眼眸微眯,伸手拿起一沓檔案,粗略翻了幾頁,啪地仍在了她身上,緊接著眸底的氤氳迅速騰起,“你搜集閻縉的資料幹什麼?”
她想幹什麼?
她調查閻縉那些隱秘的事兒想幹什麼?是想透過她所謂的‘正義,法律’的渠道來跟閻縉叫板嗎?
顧文正的臉瞬間陰霾了下來,她這是在拉自己的後腿,一旦跟閻家正面跟較量起來,自己這些年做過的事兒統統都會被翻出來,到時候,他這大半輩子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不說,能不能再看到日出那都是未知數。
“咳咳……我的兒子不用你管,咳咳,絕後的是我,不是你,你放心,這是離婚協議,我已經寫好了,你簽了字我席鳳鑾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咳咳咳……”他不就是擔心自己連累他嗎?
嘭地一聲,顧文正一把推掉了席鳳鑾腿上的膝上型電腦。
“胡鬧!”
這是離婚能解決的問題嗎?
“我胡鬧?顧文正,我為我兒子報仇我怎麼胡鬧了?我就是折騰死我自己我也得把閻老三給弄死給我兒子抵命!”她掙著眼閉著眼滿腦子都是顧瑞血淋漓的身子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那是她的兒子,她疼啊,渾身疼,她吃不下,睡不著,就連喘氣都帶著疼。
她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今天秦時過來找自己,他說如果這樣窮折騰下去,她自己就玩兒完了,她知道秦時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來說的,她各種扒拉著要找閻縉錯,她現在做的哪一件事兒都能終結她的律師職業生涯,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兒子都沒了,她要這些浮名虛利的有什麼用?
她的瑞兒從小很乖很乖,知道她工作忙,從來沒抱怨過她把他扔進寄宿學校,知道她闖事業從來不喊著嚷著讓她帶他去郊遊,去購物,還會貼心的早早學會了做飯,每個週末他都會做好晚餐等自己回家吃飯,每次看到自己總是圓圓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深深的酒窩讓她心裡說不出的暖。
從什麼時候他的笑漸漸少了?
是十年前那場車禍之後嗎?
顧瑞太像自己了,特別能忍,她知道,關於蕭沉的事兒他應該在車禍後就知道了吧?
可是他卻從來沒問過,沒提過,他是怕自己難過吧?
她明明知道他已經知道了,明明知道他受了傷害了,可她卻自私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她為了自己所謂的‘身份’‘地位’‘名譽’始終沒給他做過心理疏通,是啊,多重要的身份,她是京都沈三爺的入室弟子,京都城赫赫有名的大律師,她老公是京都市市長,多光鮮,多不可多得的組合!
慢慢地,等他大了,她怕了,怕看到他的眼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