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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笙眯著眼輕輕靠在閻狼的胸口,冰涼的小手漸漸回溫,內心的焦慮漸漸散去。
她知道,唯有他才能讓自己安心,聽著熟悉的心跳聲,她動了動頭,整張臉埋進閻狼的胸口,深深汲取屬於他的清冽的味道,耳畔男人的‘對不起’如同鐘鼓一般,敲痛了她的心,兩人的不愉快瞬間是那麼的模糊不清。
寂靜的走廊裡,心跳聲,腳步聲,屬於他的呼吸聲,交替傳來,疲倦襲來,微微顫抖的又濃又密又捲翹的睫毛隨著小女人沉穩的呼吸聲停止了舞蹈。
閻狼黑眸憐惜的看著懷裡的小媳婦,頓住腳步,忍不住微微低頭,一遍遍的輕啄她光潔的額頭,捲翹的睫毛,可愛的鼻頭,粉嫩的唇瓣,直到狄笙眉頭微蹙的轉頭再次埋進他的胸口,蹭了又蹭,唇角似乎因為腳步聲的斷開而微微不滿的輕哼了幾聲。
狼爺眼角一挑,狠狠地在小媳婦額間親了一口,滿足的朝電梯走去。
電梯一路上行,一出門,走廊裡,紀宇已經等候著了,他連忙開啟房門,低聲說道:“鄭航掌握了證據,這件事應該跟家裡人脫不了關係!具體的,喬天兒發到你郵箱了!”
閻狼鬆下來的眉頭,倏地再次擰緊,良久,沉聲應道:“嗯!”
看著閻狼的神情,紀宇明瞭的退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這還是狄笙上次住的病房,因為醫院是閻家的,所以這層的所有房間都是私人房。
昏黃的燈光暖洋洋的打在床上,護理人員已經把床鋪鋪好,閻狼輕輕把懷裡的人放在床上,一沾到床,狄笙猛地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眼睛乾澀的微微睜開,有些暈乎乎地看著彎腰正打算放下自己的閻狼,迷瞪著眼睛就這樣傻傻地看著。
“睡吧!”閻狼讓這雙迷茫的大眼睛弄的心癢難耐,蹭掉腳上的鞋子,他傾身上床,一把把人攬進懷裡,眼眸深沉地緊鎖著小媳婦:“笙兒,有我在,沒事了!”說話間,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她柔軟的小腹處。
低沉的聲音敲打著她的心頭,一直強撐著的委屈瞬間襲來,她倒是想矯情的繼續裝下去,可是,那種強烈的歸屬感讓她再也挺不下去了。
淚,一滴,兩滴,每一滴灼痛著男人的心。
他眉頭蹙成一個疙瘩,笨拙的伸手抹著令他灼痛的晶明。
“不哭了!乖寶兒,不哭了!”看著被他抹紅的小臉,他眉頭蹙的更緊,想也沒想的低頭吻著,憐惜著。
倏然間彷彿又想起了什麼,眼中附上一層懊惱的神色,“哭吧,想哭就哭吧!”
他想起看的呼延韻寫的書裡,似乎有說過,孕婦不能壓抑不良情緒,這不光是對寶寶不好,更容易讓孕婦產生抑鬱。
撲哧一聲,狄笙又哭又笑了出來。
“嗚嗚……嘿嘿嗚嗚……你到底是嗚嗚……讓我哭還是讓我笑!”狄笙心底的悶氣因為男人的緊張憐惜慢慢散去,終於金口勉強開啟。
“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只要你開心就好!”閻狼眉頭漸漸舒展開了,小女人終於說話了,他真心怕了她的不說話,他可不希望她變成跟自己一樣的木頭疙瘩。
“你說的?”
狄笙動了動身子,自己毫不憐惜的抹掉掛在唇角邊的一滴眼淚,側身對著閻狼,忽閃的大眼睛裡明晃晃的帶著算計。
閻狼瞬間心底暢快了,這才是自己最熟悉的狄笙,傻傻的,卻總以為自己的計策很高明!他唇角勾起一個少見的漂亮弧度。
“嗯,我說的!”
“你欺負了狼崽,欺負了我,欺負了我肚子裡的崽崽,你可認?”咕嚕著的大眼微微含著一層水霧,大有威脅的意味。
閻狼有些為難的看著狄笙,這順序算的,難不成他最對不起的人,額,最對不起的……竟然不是他親親小媳婦,而是那隻馬屁十足的小東西!
“不認?”
狄笙見他微露為難的神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口氣略略寒氣漸起。
“認!”此時,狼爺哪敢不認?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狼爺從不否認自己是俊傑,更何況,你上有政策,他下有對策,只看小媳婦有何良策。
一聽閻狼乾淨麻利脆的一個‘認’字吐口,她瞪得葡萄似的大眼兒瞬間成了月牙,微微抬手,纖手輕輕搭在閻狼胸口,有意無意的摳弄著他低調奢華的領帶夾,忽閃的睫毛上似乎還有些潮溼,低柔矯情的小聲音裡透著些許得意,“不委屈?”
閻狼一把抓住她摳弄著的小手,這撩人的動作,讓他家小狼爺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