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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玉容知道,比起讓狄笙的孩子悄然消失,畸形,痴傻,在這個大家族裡,恐怕更難容於世吧,老爺子這種極盡虛榮的人,怎麼可能容許這個孩子來令一向精英叢生的閻家蒙羞,所以,就算是這孩子生下來,那壽命也不會長久吧?
而閻狼跟狄笙能允許老爺子動他們的孩子?
四房無疑會因為孩子的問題跟老爺子徹底翻臉。
所以,宋淑梅此刻的‘慈悲為懷’也就是想借著自己的手做些她不方便做的事情吧?
她深知一旦開始了就再無退路,既然退無可退,何妨一條道走到黑,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她慢慢平復了下情緒,迎著宋淑梅的視線把她的為難事娓娓道來。
“想必大少奶奶知道瞿同這個人吧?”說道瞿同,瞿玉容的眸色黯然了下來,她前幾天之所以沒來求宋淑梅,是因為她知道,瞿同的事兒恐怕宋淑梅會膈應的很。
閻博公生性多疑,雖然閻遜跟瞿同所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可難眠老爺子會有所懷疑,宋淑梅只怕會記恨瞿同吧?但今天她所展現的心意但願能消散她的餘忿!
“瞿同?你說的是監獄裡的瞿同?”宋淑梅佯裝不知道瞿玉容跟瞿同關係的皺眉問道。
“是他,今天我想求的就是他的事情!”說罷期冀的看著宋淑梅。
宋淑梅眉頭瞬間就蹙成了一個疙瘩,完全沒有掩飾她對瞿同的膈應,那表演簡直就是爐火純青,絕對奧斯卡影后得主。
“大少奶奶,他這孩子也是受了蠱惑,他都跟我說了,是璇表小姐慫恿他找的人,他知道璇表小姐跟您親,再加上他又在遜少爺手下幹活,這沒腦子的孩子還以為這樣做能幫到遜少爺,大少奶奶,我知道這孩子善作主張反而連累了遜少爺,您大人有大量,看在他還算有些腦子的沒亂咬,您就幫幫他吧!”瞿玉容低眉斂目的說著。
宋淑梅臉色瞬間青黑一片,她竟敢威脅自己,什麼叫‘他還算有腦子的沒亂咬’,本來就沒她家遜兒的什麼事兒,怕他亂咬嗎?
可事實卻是,這沒憑沒據的事兒,可不就怕他亂咬嗎?他若說這事兒就是老大家聯合左璇做下的,任憑他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畢竟這個瞿同可是在自己兒子手下做事,還是閻遜親手提拔上來的,老爺子能一點兒都不信嗎?
宋淑梅唇角慢慢勾起弧度,怒極反笑的看著瞿玉容,一句話都不說的看著面前的人,此刻,沉默是她化被動為主動的最好方法,她有這個時間等待,別說是十幾分鍾,就算是十幾天她也有的是時間,可有些人卻沒這個資本。
果真,半分鐘都沒到,瞿玉容就敗下陣來,“大少奶奶,昨晚來的那個人叫皮三兒,是四少爺請來調查事兒的,我有個不成器的侄子,就在絕地跟著皮三兒混,您放心,這孩子雖說走了黑路,可對我言聽計從,您想要知道的事兒,我讓他在那兒多長只耳朵就是!”
宋淑梅眼眸怔了怔,唇角的弧度更大了,她沒想到竟還有這等意外收穫,斂了斂唇角的弧度,“既然你求到我面前了,我也不是那鐵石心腸的人,雖說我對那個叫什麼瞿同的不滿,可看在你遠房親戚的份兒上,我跟我二哥打聲招呼,讓裡面的人對他關照關照就是!”
宋淑梅推門進了玻璃花房,福嬸感激躬身給她打招呼,宋淑梅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就是老四弄進來的人?她記得這人好像一直管理沁春園的盆景,宋淑梅上下打量了一番,忽地想起自己調查到的狄笙姨姥姥的事兒,撇嘴一笑,恐怕她把這老婦當成自己的姨姥姥吧?哼……宋淑梅擺了擺手,看都沒看福嬸一眼道,“你出去吧!”
福嬸哪敢耽擱,躬身退了出去。
見福嬸走了,瞿玉容臉上的焦急瞬間浮現了上來,她哪是讓她給監獄的人打招呼,要打招呼她自己也不是沒這個門路,她咬了咬牙,蹭地一步上前,嘭地一聲跪在了下來,花房的地上可不像主屋大廳裡鋪著厚厚的毛毯,這一下,那個疼可別提了,那眼淚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痛的,說流就流了下來,這次也沒等宋淑梅開口,她又著急又無助的哭道,“大少奶奶,我知道您好心,您孃家二爺是有用的人,我求求你,只要把那孩子撈出啦,我就是給您做牛做馬都甘心情願!大少奶奶,要不是這個沒腦子的孩子是我弟弟,我怎麼也不會為難你啊!
大少奶奶,我爸媽走的早,我們姐弟倆相依為命,這次他也是犯渾了,您就看在他沒鑄成什麼大錯的份兒上,救救他吧!
您放心,我保證,只要他出來,我就讓他消失在京都城,絕對不會連累您,以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