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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掐你的人是誰?”狄笙試探的開口,這是閻狼第一次跟她將他過去的事兒,下意識的,她聯想到三歲弒母的傳言!
“父親的一個女人,懷了孩子,孩子莫名其妙的沒了!”閻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狄笙卻浮想聯翩。
恐怕女人認為弄掉她孩子的人是遊敏之吧?所以,她朝閻狼下了手!
會是遊敏之嗎?
忽地,狄笙眉頭一凝,“你說有人從窗戶朝你扔了刀子?他怎麼知道你會殺了……左手邊上?”狄笙蹭地坐直了身子,渾身的汗毛根根直立,刺骨的陰冷從骨頭裡鑽進她五臟六腑,余光中,她煞白的臉依稀可辨,“你的左手邊就是她的右手邊,不是殺她,而是……刀子是遞給她的,有人想借她的手除掉你!是誰?”
狼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狄笙面前,輕輕把人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擁進懷裡。
“傻瓜,那時候我那麼小,能記得這些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你能記得你三歲的時候的事兒嗎?嗯?”狼爺從來沒有過的揶揄著狄笙。
“我當然記得,我記得我住過一個很別緻的房子,院子裡有假山,有小橋,還有好看的花兒,我還掉到橋下的水裡了……”說到這兒,狄笙頓住了,眉頭蹙了起來,“我媽說我是做夢了!”
閻狼眸光微眯,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情緒一閃而過,他下巴抵在狄笙的頭頂上繼續揶揄著狄笙,“嗯,你是夢裡來閻宅給我私會來了!”
“好你個閻狼,學會耍貧嘴了!”狄笙懲罰似的擰著狼爺性感的勁腰,鬧騰了一陣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她知道,他是哄她!真傻!
風起,燈動,藍色的燈籠在風中搖曳,透著那樣的陰冷詭異。
閻家祠堂。
閻家祠堂佔地面積一千五百多平米,高牆聳立,從外觀上看來就陰測測的,從主屋到祠堂,三個人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海嬸走在前,後面跟著閻古語和風哥兒,一路上,小丫頭緊緊抓著風哥兒的手,縮著脖子拉著風哥兒緊跟著海嬸,如狄笙所想一般,她確實很多事情都懂得!
她是小孩子,好多傭人說話從來不怎麼避諱著她。
什麼老房子裡經常傳來嘆息聲,咳嗽聲,什麼月圓的時候有人在老房子裡哭唱,說的惟妙惟肖。
老房子是閻宅的半個禁地,老房子的位置在主屋的正北方向,26年前發生了些事兒,那個房子就棄子不用了,之所以說是半個禁地是因為不管是傭人還是家裡人都自發自覺的不往那去,不需要有人守著。
即便有時候需要從那邊路過,大家也都儘量趁白天的時候,都說那裡陰氣太重,曾經有幾個略微大膽的,趁著月黑風高的時候進去過,回來以後一個個都病倒了,臉色蠟黃,白天看著還挺有精神,一到晚上就高燒,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最後硬是這樣熬死的。
打那兒以後,這些人更是遠離老房子。
剛從老房子那裡經過,她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吱嘎一聲,海嬸使勁兒推開了祠堂的大門。
這一聲突來的響聲,嚇得閻古語猛地一哆嗦。
“這麼晚,您怎麼過來了?”聽見開門聲,看守祠堂的老媽子快步跑了過來,餘光撇到了海嬸身邊的兩個小孩兒,心裡微微一緊。
海嬸沒理會老媽子的問話,只是淡淡看了眼祠堂正殿的方向,冷冷開口,“把祠堂正殿的門開啟,兩個蒲團準備好,老規矩!”
“那您什麼時候來接人?”老媽子畢恭畢敬的請示道,並沒有對海嬸的不待見而有任何意見。
“明天!”說罷,海嬸轉身朝祠堂大門走去,老媽子趕忙跟著把人送出去。
等海嬸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她眼前,她才吱嘎把門關上,那刺耳的動靜再次讓閻古語一個激靈,她偷偷的環顧著這進院子,院子裡有個石桌,石桌旁是四個圓椅,角落裡還有一口枯井,坐北朝南的屋子顯得特別的大,長廊上掛著藍色的燈籠,一回頭就撞上了老媽子的視線,嚇得她下意識的把風哥兒拉倒身後,老媽子深深看了眼兩人,聲音乾啞而低沉,“跟我來吧,這是犯了什麼錯誤?你這是幾歲了?”
老媽子走到臺階前,轉身看了眼風哥兒。
小丫頭心眼兒就是多,似乎覺察到這個老媽子應該比海嬸好相處,怕風哥兒不說話得罪了老媽子,趕緊替風哥兒說道,“他四歲半了,我六歲半了!吃飯的時候勺子掉到盤子裡了!”說到最後,小聲音裡還帶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