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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一個巴掌大的證物袋被扔到了茶几上。
眾人一愣,狄笙伸手拿過證物袋打量了一番,她眉頭微蹙,這東西是……
“袖釦?”
“這是從瞿玉容的食道里解剖出來的!”鄭起淡淡道。
狄笙一驚,從食道里解剖出來的,這就說明這袖釦應該是瞿玉容留下的證據,她仔細打量起袖釦上的圖案,忽地,她眉頭緊蹙,趕忙把袖釦調轉了一個方向,只一眼,她愣住了。
徐芙狐疑,起身走到狄笙身邊,接過她手中的袖釦看了會兒,挑眉道,“這不就好找了嗎,找人私下裡問問,見過誰帶過這種袖釦不就得了?你看看這標誌多醒目,正正方方的袖釦裡寫了一個小篆體的……”
徐芙咯噔說不下去了,抬眸朝紀宇看去。
紀宇雙眸卻釘在她手中的袖釦上,良久,他冷冷道,“一個小篆體的‘閻’字,是嗎?”
徐芙輕輕把證物袋放在茶几上,是的,一個小篆體的閻字,如果她沒記錯,閻家的男傭都是身著特製的西裝,佩戴的袖釦也是刻有小篆體‘閻’字的。
“不能是女人穿了男人的衣服作案?”僅憑這一點說行兇者是男人,古影覺得太過草率。
“不會!”狄笙的情緒已經平復了許多,“瞿玉容之所以把它吞進肚裡,就是想此告訴我們對方的身份!”
“你怎麼就能確定是瞿玉容自己吞下去而不是行兇者強迫她嚥下去的?也許行兇者故意讓她吞下去,然後用以引導我們認為行兇者是男的!其實她是女的!”徐芙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更大,這從死者兩頰處的淤青可以看出。
狄笙笑了笑,“他不留下證據不更好?”
徐芙一時噎語,良久,她看向鄭起,“死者兩頰的淤青怎麼說?”
“你遺漏了最重要的一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鄭起指了指嘴巴,“淤青是行兇者捏著死者兩頰割舌時導致的,你總不會以為死者自己張著嘴讓兇手割的舌頭吧?
更何況如果強迫一個人吞嚥東西的話,淤青的地方不止是兩頰,還有下顎脖頸處,袖釦這種形狀,不像水或者那些比較圓滑的東西,稍稍使勁兒就嚥下去了!誠如嫂子所說,這麼費勁兒的留下痕跡,不如什麼都不留!
再者,你開啟你的相機,仔細看看死者兩頰淤青處,那個弧度可不是女人的手能留下的!”這才是鄭起給出答案的真正原因,從臉頰兩側淤青的距離計算,顯然拇指和食指的長度不是一個女人的手型!
徐芙迅速拿出相機,快速翻到之前鄭起讓她拍的圖片,紀宇皮三兒起身走了過去,一起看著圖片中淤青的位置。
果然……
鄭起啜了口水,“如果我沒猜錯,其實行兇者已經發現死者留下了證明他身份的證據,他捏著死者的兩頰,起初並不是為了割她的舌頭,而是為了逼她吐出袖釦,這從死者背後被擊了一掌就能看出,只是,死者吞下的袖釦恰恰就卡在了食道處!
當行兇者的目光落在還剩下的那顆袖釦上時,他反而不在意了,因為這樣的袖釦不止他一個人有!”
“那,他為何要割掉死者的舌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法醫,我只解釋我眼睛看得到的!”鄭起拿過徐芙的相機,低頭研究者死者的照片。
狄笙怔怔看著那枚似乎沒了什麼意義的袖釦,喃喃道,“懲罰,警示!”
“懲罰?警示?懲罰瞿玉容威脅他,警示什麼?”古影心裡浮起一個念頭,這念頭讓她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狄笙緩緩站起身,腰部的痠疼讓她有些煩躁,“警示……警示知道這件事兒或者其他隱秘事件的人管好自己的那條舌頭!”
果然如此!古影眸光微凜,在閻宅裡,除了瞿玉容和他竟然還真有其他人!
“嫂子,你覺得他會是楊藝隱藏在閻宅的人嗎?”皮三兒緩步上前與狄笙比肩而站,聲音低沉悠遠。
狄笙垂眸思索了一會兒,轉而問他,“你覺得呢?”
兩人相視一笑,誰也沒回答誰!
眾人一起在狼閣吃的午餐,許寧一聽紀宇來了,跟大丫鬟似的服侍著,這讓紀宇無比錯愕,他以為許寧得記恨他或者怕了他,萬萬都沒想到人家這樣身前身後的伺候著他,人家這般姿態,他哪兒還好意思在橫眉冷對去?
氣氛算是比較和諧,飯後沒多久狼妞就醒了,韻姑把人推了出來,紀宇從頭誇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