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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何說是他們害了牛廣洋?”李勇說的這個他們自然指的是真正害了狄秀梅的人。
“是他們,一定他們!”老李控制不住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昏黃的燈光把他的顫抖的身影投在牆上,猶如一幕皮影戲。
李勇彷彿猜到了什麼,他眸光一凜,“牛廣洋留下了什麼證據?”話音一落,他又有些疑惑不已,牛廣洋是在事發三四年以後才到警局的,怎麼會跟這件事兒有關?
“證,證據?”老李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白紙,這能是證據嗎?幾張白紙記錄著酒水妹的*案,拿出來,誰會認為這是證據?
在常人看來,只不過是有人對當年的案子有興趣而已。
久得不到回應,李勇有些著急,他期望能從牛廣洋身上找到些線索,“老李,不著急,你慢慢說,對了,你剛才說牛廣洋出事前讓你拿什麼給他看?”李勇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再次慢慢引導,說實話,他對老李一次次情緒失控有些不解,左右不過是同事關係,最多就是比一般的關係好些,再說,他從老李的言談中並沒有聽出兩人關係不一般,所以這樣一來,他對老李的情緒失控就更加不解。
老李啊的一聲,彷彿被一語驚醒了一般,一把扔掉手中的白紙情緒更加激昂,“是冤枉的,那酒水妹一定是冤枉的!真正的主謀不是那些地痞流氓,而是另有其人!”他找到證據了,終於找到證據了,只是他太傻了,原來這證據就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他從來沒想這麼深而已。
“你說!”李勇說著眼睛卻盯著已經開啟的電腦,電腦螢幕上是狄秀梅的照片,照片是他從戶籍處調來的。
或許是發胖的緣故,照片裡的人跟這些天在報紙上登的有些不太一樣,至少年輕時人還是很漂亮的。
李勇沉穩的口氣讓老李鎮定了下來,他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等情緒徹底平靜了才道,“那天審訊結束,因為怕那群流氓在警局門口生事,隊長就讓我親自送酒水妹出警局,一路上,她一直低著頭,根本不像是風塵女子,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時起了憐憫之心,竟有些看呆了,直到她嘭地一下倒在我身上然後說了句什麼話,我才猛地醒了過來!
事情過去我就沒當回事兒,直到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洗衣服掏口袋的時候,竟然在口袋裡發現了一塊手錶。
想了一晚上我都不知道這手錶是誰的,因為工作忙,我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兒給忽略了,直到開庭的頭一天,我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說晚上要來我家拿一塊手錶,我這才知道,這手錶是那個酒水妹偷偷放進我口袋裡的。
可是我足足等了那個女人一晚上,人都沒來,其實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當時要來拿手錶的人到底是那名記者還是那個酒水妹!”當時電話裡那女人話說的很簡單,就說了句來拿手錶,多餘的都沒說。
他後來倒是想找酒水妹送還手錶來著,結果是從法院出來後她竟然死生無音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再加上,後來那幾個地痞流氓陸續死亡,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害的,恐怕酒水妹也香消玉殞了。
至於手錶,他是欲還無主了。
後來,他工作又非常繁忙,哪兒有時間緬懷過去,漸漸地,這年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拋之腦後了,直到四年後牛廣洋出現,這件被他遺忘了的事兒才再次浮出腦海。
牛廣洋看似笑溫文爾雅,對誰都客客氣氣,可他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在人前的一張面具。他無意間看到過牛廣洋眸底沒來得及收斂起來的那抹冷厲,陰騭!
牛廣洋不愛說話,但除了一個話題,那就是午夜迷情*案,這個話題,不管是誰,只要有人提,他都會聚精會神的聽著。
不但如此,他還會主動詢問跟那個案件有關的一切人和事。
本來他跟牛廣洋也只是泛泛之交,就因為這案子,兩人才建立起了朋友關係。
他們出意外的那午,兩人一起吃午餐,因為當時的一個案子,不知道怎麼說話來著,兩人就把話題扯到了手錶上面,這不經意的話題讓他忽然就想到酒水妹偷塞手錶的事兒,他自嘲的聊著,結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說晚上要看看那手錶,只是沒等到晚上,兩人就出來事故了,關於手錶和午夜迷情的案子也就自然而然的擱置了。
前幾天,報紙上再次曝光了午夜迷情那年發生的事兒,他沒想到當年的酒水妹今天已經成了閻家當家主母的母親。
別人各種調侃,發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