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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狄笙的反應嚇了鍾靜書一跳,她跟著站了起來,輕輕碰了碰狄笙關心的問道。
狄笙怔了怔,有些話,她不好跟鍾靜書說,卻也不想讓鍾靜書看出她的有意隱瞞,她緩步朝狼妞走去,輕撫著小丫頭毛髮稀疏的頭頂,俯身親了親小丫頭,愛憐的看著女兒平靜的睡顏,一句話都沒說。
鍾靜書看著狄笙,心頭微微一疼,怕是狄笙想到了之前被投毒的事件了吧?她轉眸看向床上的狼妞,多可愛的女兒,如果她的女兒還在,多好!
成功引開了鍾靜書的注意,狄笙淡淡鬆了口氣,五點半,送走了鍾靜書,狄笙臉上佯裝的那份淡定再也掛不住了,看了眼已然酣睡著的女兒,她踱步走到了落地窗前。
樓層甚高,她極目遠望,夏日的傍晚天空顯得格外的倦怠,無疑給這個城市的人添抹了幾分愁緒,狄笙眉頭微蹙,思緒再次拉回到了海嬸身上。
你狄笙是楊藝的人海嬸都不會是?
閻怡鳳這麼篤定的說海嬸不會是楊藝的人,還有閻怡鳳脫口而出的那半句話,‘當年海嬸為了讓我……’
當年海嬸為了讓我……?
狄笙腦海中反反覆覆回想著這句話,為了讓她,讓她什麼?
讓她成功上位?
那海嬸做了什麼?
一定是做了讓楊藝能消失的事兒?
難不成楊藝那‘莫名其妙’的‘病’跟海嬸有關?
又或者,楊藝那所謂的‘死’也跟海嬸有關?
所以閻怡鳳才能篤定的說海嬸根本不可能是楊藝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狄笙雙眸猛地閉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跟狼爺之前對海嬸的分析就都錯了,海嬸也就不會是楊藝埋在閻家的人,楊藝即便是再心胸寬闊,她能讓一個害了自己家破人亡的人做自己的心腹嗎?
海嬸又怎麼可能替楊藝賣命?她為了閻怡鳳連人都敢殺,再加上這些年,閻怡鳳對她的好,對她的信任,她有必要為了一個有可能會殺了自己的人背叛閻怡鳳嗎?
不,不會!
海嬸這麼精明的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還有,狄笙深深撥出了一口氣,從一開始,她跟狼爺就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海叔!
如果海嬸是楊藝的人,海叔怎麼會發覺不出?
錯了,都錯了。
一切都亂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身後,一聲委屈的吭吭聲傳來,狄笙猛地轉過身,床上那個睡得香甜的狼妞正撇著嘴四處看著,那小樣兒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看到媽媽朝自己走來,那豆大的淚珠也不知道怎麼就來的這麼容易,吧嗒吧嗒的一個跟著一個。
“侃兒,怎麼了寶貝兒,媽媽在,媽媽在,你這個小臭臭,睡醒了啊?”說著狄笙蹭掉鞋子上了床,俯身親了親女兒,額頭的溫度降了下去,狄笙煩亂的心有了絲安慰。
小東西還是哇的哭了出來,狄笙輕輕把人從床上抱了下來,輕聲的哄著,好一會兒才屈噠屈噠的停了下來。
“你個小臭臭!”狄笙輕輕的蹭著狼妞鼻尖兒,愛憐的‘熊’著小丫頭。
起床氣似得,過了剛才的鬧騰勁兒,小傢伙情緒徹底好了,啊啊的指著門的方向,那意思是讓狄笙帶她出去。
母女倆剛出門,風哥兒,江恨放學回來了。
一看到哥哥姐姐回來了,狼妞一掃兩日來的壞脾氣,啊啊的跟哥哥姐姐打招呼,支著小手還想讓哥哥抱她。
知道妹妹身體不好,風哥兒蹭地鑽進房間快速換了身衣服,洗了手這才過來抱妹妹。
除了會啃人,小丫頭病了一場竟學會吐泡泡了,突突突地噴了風哥兒一臉口水,狄笙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把人抱了過來,玩兒上癮的狼妞倒也不生氣,對著狄笙噴了起來,一屋子人錯愕至極。
這跟誰學的?
狄笙也不制止,任由著她在哪兒吐泡泡,小圍嘴換了一個又一個,許是玩兒累了,這小祖宗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老師有佈置作業嗎?”第一天正式上課,不知道現在的小學生跟自己當年一樣嗎,當年,作業多的嚇死人,狄笙從來就不是乖寶寶,十次有九次都不寫完作業。
她給自己的理由是太浪費錢了三天作業用一個田字格,這一個禮拜下來得多少錢?
全涼州就出了她這麼一個奇葩,老師都懶得管她了!
“有,讓寫一篇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