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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說都死了的人,怎麼又活了過來?”
狄笙若有所思的看著鍾靜書,她說這話的語氣就跟她親眼看著人死了似的,須臾,她輕聲問道,“老姑跟姑父在一起的時候,楊藝就死了嗎?”
狄笙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關於這個問題她讓人調查了,得到的答案是閻怡鳳是在一場宴會上認識的左致遠,當然那時候的左致遠已經是單身,這個答案明顯就是被刻意處理過了,沒有一絲痕跡證明閻怡鳳是第三者。
鍾靜書不傻,自然知道狄笙調查過這件事兒了,只是,閻家的事兒有閻博公在,怎麼可能會讓人查出他不想讓人知道的答案?
她冷笑道,“死了!”
“死了?”狄笙驚詫道,這跟她分析的不一樣啊,她以為那時候楊藝並沒死,只是被閻博公做了手腳。
可,死了,這倒是跟她調查來的答案一樣,怎麼會?
忽地,她眸光微凜,抬眸看向鍾靜書,“你是說,老姑跟姑父結婚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狄笙的聰明讓鍾靜書怔了一瞬,慢慢她神色黯然了下去,輕輕拍打著懷裡的狼妞,許久才緩緩開口,“閻策三歲那年我懷孕了,是個女孩兒,我天天盼著她出生,比起大嫂,我出身低微,比起大哥,你二哥身份尷尬,家裡女人不能上班,我在家裡真的很難熬,這個孩子的到來給了我全部的希望,尤其是當我知道她是個女孩的時候,女孩好啊,不會跟他們爭家產,可就連女孩兒她們都……”說到這兒,鍾靜書已經泣不成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然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可每每想到這件事兒,她胸口就鬱結難當,一個可愛的女孩兒她們都容不下,“孩子在我肚子裡呆了四個月就莫名其妙流產了!手術中我大出血,命差點兒交代了……呵,流產?”鍾靜書冷笑了一聲,“明知道怎麼回事兒,我跟你二哥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吞……”
這些事兒,狄笙並不知道,她一直就好奇鍾靜書為什麼反感左璇,這樣看來,做出這件事兒的人有可能是閻怡鳳?
她抽了張溼巾紙遞給鍾靜書,順便接過鍾靜書懷裡不知何時已經睡著的狼妞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額角,察覺到溫度降了些,她心裡瞬間就有了空,她搬了張座椅坐在了鍾靜書的身邊,輕拍著她的手,“嫂子,對不起,我……”
“說什麼呢,這些事兒窩在我心裡這麼多年了,今天能跟你說說,我舒服多了,你倒是別嫌我!”鍾靜書擦了擦眼淚。
狄笙搖了搖頭。
鍾靜書嘆了口氣,“手術後,我大病了一場,在醫院住了快兩個月,也是碰巧,護士推著我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那女人的樣子看不出痛苦,只是整張臉煞白煞白,沒有一絲血色,人也瘦的沒了形,護士跟我說,她叫楊藝,病的很奇怪,全身上下都查了,就是找不出緣由,吃不進去飯,一吃飯就吐!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向來不愛跟人套近乎,再加上,當時的楊藝虛弱的連話都不能說,所以,平時,我跟她沒什麼交集,只是偶爾我去曬太陽的時候能遇到她,那天是我出院的前一天,太陽不錯,我自己去了醫院花園,當時我遇到了陪著楊藝的護士,那護士正推著一老太太曬太陽,出於好奇,我上前問了問,那護士跟我說兩天前這人就去世了!當時,我覺得挺惋惜的,兩個女兒那麼小,她就過世了!
等我出院回家,大嫂跟著病倒了,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半年後吧,老姑就結婚了,看到左致遠的那一刻,我真愣住了,這人不就是醫院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老公?其實,之前我倒是見他跟海嬸說話,那時候,我以為他碰了海嬸,或者海嬸撞了他,仔細想想,哪兒這麼巧的事兒?
晚上我忍不住跟你二哥說了在醫院見到左致遠亡妻的事兒,你二哥特意交代我,不準跟任何人提起見過楊藝的事兒,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隱瞞的,他卻千交代萬囑咐,怕我不知輕重,就把老姑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的事兒說給我聽了。我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楊藝的病!
你二哥說的對,為了我們一家人,這件事兒也絕對不能提起,從那兒以後,我從不主動跟老姑示好,能活著就行!”鍾靜書神色中帶著驚恐,可見當年的事兒讓她一直都難以釋懷。
狄笙也沉默了下來。
按照鍾靜書的說法,楊藝是病死的,可她身上的燒傷又是怎麼回事兒?
忽地,她眸光一緊,閻怡鳳之前跟她說的一番話再次竄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