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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鄭起從安淳身上得到了什麼證據?”
狄笙折身走回沙發,矮几上有韻姑準備好的水果,她叉了塊放進了嘴裡,等咀嚼完畢才慢慢開口,“在安淳的後腰處有道傷痕,跟李勇拍下的安家窗沿的形狀一致,同時,李勇在現場採集的資訊中,窗戶的室內面兩邊有抓過的指紋痕跡,指紋已經模糊,但手指的分佈次序還是能看出,方向是小指在上,無名指,中指,食指,依次在下,這說明,手指的主人是背對著窗戶。
而鄭起卻從安淳的指甲縫裡找到了些白色的粉末,經鑑定,這粉末就是安家窗邊牆壁上的塗料,也就是說,那模糊的指紋就是安淳的,試想,有哪個想要自殺的人會在跳樓前還要試圖抓住些什麼東西,這種種跡象顯示,人是被推下樓,而非是自殺!”
“那,李勇打電話來是……”
“安父認罪!”
古影一震,僅僅四個字,她茅塞頓開。
從安淳出事到現在,她一直覺得缺些什麼,而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是,安承!
如果說事發當晚在手術室門口安承未出現這還可以算得上是正常,畢竟時間太晚,沒人通知,他或許真就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
可今天,他依舊沒有出現!
跟他同校的古川依子,陸若休都知道的訊息,他豈能不知道?這正常嗎?
古影頓覺森寒徹骨,她僵硬的抬頭看向狄笙,“他,他還……活著嗎?”
夜色深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叢中蟋蟀那撕心裂肺的鳴叫在這個老舊的宅院裡越發淒厲。
冷寂的長廊上,幾盞幽藍的燈籠在風中搖曳。
啪的一聲脆響從偏廳傳來,緊接著是女人壓抑的叫聲,嘭地一道纖細的身影倒在了地上,女人煞白的小臉上滿是恐懼,驚恐的眸底倒映著一張帶著面具的臉。
嚯嚯疼的半張臉,她無暇顧及,嘴裡的血腥她只能忍著吞下去。
那臉越來越近,女人不自覺的縮著身子往後退去,她驚恐的眸子緊緊盯著那人的一舉一動,他緩緩抬起右手,那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型,這樣的手,別說男人就算是女人都少有,她有戀手情結,看著這樣的手,她竟然有瞬間的晃神,就著瞬間的晃神,那手毫不留情的就遏制住了她的脖頸。
“唔唔……”女人掙扎的想要逃脫,無奈那漂亮的手越來越緊,除了幾不可聞的呻吟聲,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少爺!”一道男聲由外間響起。
除了這聲少爺,男人沒有多餘的任何一句話,也僅僅是這句話,算是救了女人一名。
屋裡的少爺緩緩鬆開了女人纖細的脖頸,他輕輕轉動著手腕,眼睛享受似得盯著自己的手指。
“你最近倒是很忙,調查出我是誰了嗎?”男人邪厲的笑聲中透著陰冷。
女人猛地打了個寒顫,腿彷彿被抽了筋,連拖動起來都覺得費力,下意識的,她雙手護在了脖頸前。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自己在調查他,她做的已經相當隱秘了,女人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此時此刻,她覺得脖頸處又緊了幾分。
男人緩緩起身,慢慢踱步至窗邊,眸光冷鷙的盯著窗外走廊上懸掛著的鳥籠,空蕩蕩的鳥籠讓他眸底的陰霾更深一層,“如果不是她,你現在已經……”
男人動作輕柔的撫著小巧精緻的魚缸,他戛然而止的話讓女人提心吊膽的屏住了呼吸。
啪的一聲……
魚缸瞬間‘綻放’,魚缸中那唯一的一條金魚,一點點停止了掙扎!
翌日,京都城的頭版頭條終於被喜慶替代。
閻博公小孫女閻侃侃補過百日宴,一張狄笙抱著小傢伙的側臉圖。
引起轟動的不單單是百日宴這件兒,反而是舉行百日宴的地點。
閻宅!
閻家宴請,不管哪種名頭,幾乎都是各大京都酒店,會所,山莊,從來就沒在閻宅舉行過。
閻宅,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充滿了神秘,這訊息一出,論壇,媒體各種猜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與此同時,五毒會仇暴夫婦跟閻氏家主閻狼夫婦是好友的訊息更是滿天飛,甚至有圖為證。
圖片是閻狼攜狄笙在香港佚名號上跟仇暴夫婦相談甚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