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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是佚女士該關心的問題了,所謂合作,是在不欺不詐的基礎上,而佚女士的所作所為,狄笙實難苟同,不過,合作不成,不如我們倆談個交易!”狄笙挑眉看著佚名。
佚名眼眸微眯,狄笙的意思她豈能不知道,不就是,“換人?”
“怎麼樣?”狄笙躬身端起桌上的花茶,閻家的花茶是出自自家茶藝師精心製作的,獨有的配方,讓茶香味兒濃而不膩,泡出的味道和喝到的完全兩個感覺。
佚名唇角扯了個笑,“剛才閻太太也說了,沒有狄女士,我跟仇暴怎麼會隻身來到閻宅,換人……”
沒等她往下說,狄笙故意截住了她的話,“可佚女士也說了,佚女士跟我之間沒有任何仇恨,有些事兒是您跟閻怡鳳,左致遠的,怎麼,佚女士是不信我狄笙還是說剛剛您說的那番話是違心之意?”狄笙輕啜了口花茶,這味兒,她很喜歡,放下杯盞,她忽地笑了,那笑帶了幾分嘲諷,“抓了我媽,您威脅的可不是閻怡鳳,而是我狄笙,佚女士,您這合作,著實不光明正大!”
狄笙最後的話不輕不重,可卻如同重重的巴掌打在了佚名的臉上。
明明有些話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說出來,可狄笙竟還是說了出來!
沒等佚名說話,狄笙虛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宴會快開始了,我去準備準備,佚女士自便,待會兒見!”
佚名強撐著沒有撂下臉,輕輕點了點頭,眸光陰騭的看著狄笙離開的背影。
她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做的最用心的事兒就是暗查關於狄笙的一切,從出生背景到成長經歷,她無法想象那貧瘠的教育怎麼能讓她有如今的膽識?
她甚至調出了狄笙在景上大學每次考試的成績,沒有任何一點兒突出的地方,唯一突出的就是,她是景大曆年來出勤率最低的學生,她所有的時間幾乎用在了打工上。
可就是這樣的人,讓她一次次栽跟頭,一次次讓她輸的心服口服卻又胸口憋悶難當。
一道身影走到了她身旁,佚名苦笑了一聲,“她知道了!”
“她想怎麼樣?”男人握住她放在扶手上的手,似安慰般的捏了捏。
“換人!”
“也就是說,她不肯把人交出來?”男人的聲音帶了一絲狠戾。
“我們手裡握著她媽,交出來自然是不可能!除非是……”除非是用狄秀梅的那些陳年舊事威脅狄笙,只是,那陳年舊事也是雙刃劍,她是江湖人,自然知道有人不願意讓那些陳年舊事再現,怕是,真把狄秀梅扔給媒體,她們也就招惹上了有些人。
忽地,她眸光微凜,猛地轉頭看向仇暴,“你說她為什麼要把她媽送到澳大利亞?”
仇暴不解,“你想到什麼了?”
佚名深出了一口氣,笑容再次爬上嘴角,“原來如此!”她掃了眼朝外走的人群,扶著仇暴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挽著仇暴的胳膊邊走邊說,“你還記得她送狄秀梅出去的時間嗎?事發的前一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之前一直以為她是怕記者騷擾她媽,又或者有心人謀害了她媽,不,這些都不是,她是在隱瞞訊息!隱瞞她媽,不讓她媽知道當年的陳年舊事又被翻了出來,隱瞞邱家人,不想讓邱家人知道這則訊息而讓她媽平靜的生活不再平靜!哼,果然是個孝順的好女兒!”
“那,你打算怎麼辦?”仇暴接過門口傭人遞過來的蕾絲花邊的遮陽扇,嘭的開啟,替佚名遮住了頭頂的太陽。
佚名看了眼天空,示意仇暴收起傘,陽光明媚,如同她此時的心情,有傭人在前方指引,兩人跟在後面徐步而行,“自然是讓她跟我合作,除了這個,她別無選擇!”
遠處的八角涼亭中,宋淑梅怔怔的看著徐步而行的佚名,聲音裡略帶了幾分顫抖,“我覺得給我發資訊的人就是她,除了她,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做這件事!”
齊雲蹙眉,“為什麼,她的動機是什麼?”小姑子說了半天,依舊沒說到主題上。
只是有人給她寄了照片,發了簡訊,她怎麼就能想到幾百年不在京都城出現的佚名身上?
除非是還有她所不知道的內情,看著佚名消失在小路盡頭,她收回視線,“淑梅,別的我不敢說,這個佚名來,目的就絕對不簡單,有些事兒,你不想說就不說,但有些話,當嫂子的我就不得不說!不管那孩子的照片是誰發的,對方的目的就是牽制你!
不得不說,對方找準了你的軟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