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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去的還有他的陰騭寒森!
“太太打電話回來,說……”鴻嫂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有些害怕的看著顧文正。
剛從外面進來的顧文正並沒有斂去身上的戾氣,這戾氣將鴻嫂完全震懾住了,直到此時,即便顧文正和顏悅色,她仍然是膽戰心驚。
“說什麼?”顧文正略有些蹙眉。
“說……她去了墓園!”鴻嫂壓抑著內心的恐懼把話說了出來。
顧文正抬眸,看到的只是鴻嫂的頭頂。
墓園。
是埋葬顧瑞的地方。
上一次席鳳鑾晚上去墓園是五月份顧瑞生日的時候,那晚,她一個人在墓園獨坐到天明。
而墓園,除了清明,顧文正一次都沒有來過。
不是內疚,而是害怕!
通往墓園的路兩側栽滿了樹,至於是什麼樹,顧文正不認得,他開啟車窗,風徐徐吹進了車裡,上次他自己開車是什麼時候?
他已經忘記了。
胳膊肘搭在視窗,單手扶著方向盤,耳畔,是風聲,是樹葉竊竊私語聲,雖有些寒意,但他覺得剛剛好,這風一點點吹散在他心頭浮起的煩躁!
不知怎的,他想起顧瑞收集的那些資料,那些能致他於死命的東西。
一絲涼意滴在手臂上,下雨了?
思及此,他加快速度,車子在墓園門口停了下來,守墓的是對老夫妻,女人過來開的門,“大半夜的,又是誰啊?”
“是我!”顧文正從車上走了下來。
雖沒有明文規定不能在墓園內開車,但很多來掃墓或祭拜的人都主動把車停在了上山的門口,或許有什麼講究,或許是怕驚擾了亡魂……
門口停車位上有輛車,顧文正遠遠就看到了,那車是席鳳鑾的。
“哦,是顧市長,席女士在裡面!”看門的老太太自然是認識顧文正的。
“我進去了!”顧文正抬步朝裡走去,雖然來得次數不多,但他並沒有忘記顧瑞墓地的位置。
墓園裡並不是很靜,偶爾有昆蟲鳴叫聲,時而風聲一陣陣襲過,顧文正的腳步聲也從最初的急促迴歸到現在的不急不緩,顧瑞的墓碑上,他邪邪的笑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文正頓步。
“他在跟蹤我,對嗎?”席鳳鑾沒有回頭,聲音冷冷的,在這個陰寒的夜晚,就連顧文正都覺得心頭有寒意略過。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不是自己指使的?
他顧文正都不信,誰信?
說是蕭沉讓他做的,這是事實可這話他卻說不出口,當時他信誓旦旦的跟席鳳鑾說,蕭沉不圖謀他顧文正的家產,而現在呢?
“你顧文正也有算錯的時候,可悲嗎?”席鳳鑾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轉頭看向黑暗中的顧文正,唇角一點兒都沒掩飾的劃過嘲諷。
顧文正覺得很震驚,聽到席鳳鑾的話,他以為自己會很生氣,可現在不,他卻覺得好放鬆,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放鬆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第一次感覺是老婆。
是的,以前,他從來沒在席鳳鑾身上感覺到老婆二字,她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席律師,席女士,頭上的光環是一個又一個,她只是一個適合他顧文正身份的女人。
而今天,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是老婆,雖然她語含諷刺。
但她那句‘可悲嗎?’讓他真切的感覺到席鳳鑾為了自己而生氣了。
想當年,她知道蕭沉的事件後,她一句都沒說,什麼也沒多問,很淡定的處理了那件事兒,隨後各過各的。
他成天提心吊膽的看著她的臉色,她越是不問,他越覺得心虛,就越來越怕看到席鳳鑾的臉。
漸漸地,也不知兩人怎麼就走到了相敬如賓的狀態。
“鳳鑾,你知道,最近上面很不穩定,他也是為了……”
“那就離婚!”席鳳鑾冷冷道。
“鳳鑾,好了,彆氣了,明天我會……”
“顧文正,我說過,想過,就相敬如賓,否則就天路各方!還有,你我之間不適合這種談話方式,我知道,你來,必定是有其他事情,說吧!”席鳳鑾真不懂自己當時到底是哪根筋出了問題,怎麼就沒想著早早跟這個男人離婚?
難道就問了所謂的名聲?
顧文正臉色一僵,想說自己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