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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京都市第二人民醫院賓士而去。
幹部病房外,狄笙示意陸奇,古影留在門口。
她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自然是很寬敞的,進門就是魚缸,屋子裡多了些鮮活的感覺。
只是,房間裡沒有人。
狄笙並沒有詫異,她很淡定的看著牆上的畫,這些畫是出自名家之手,不管是畫風還是佈局,都是如此的恰到好處,尤其是那副人來鳥不驚,那鳥兒的眼睛如彈珠般大小,特別的有神,彷彿是在俯瞰著這一室的景象。
狄笙踮起腳尖輕輕撫摸。
有水流聲想起,衛生間的門開了。
顧文正邊擦手邊走了出來,見狄笙撫摸著那鳥兒,“難得能入得了閻太太的法眼!”
“顧市長可是京都市出了名的書法繪畫高手,這鳥兒栩栩如生,用墨多有講究,這樣的畫作,實數當今少有花鳥作品中的極品!”狄笙的話沒有吹噓的成分。
顧文正確實是當今繪畫屆出了名的人。
卜副市長善於下棋,顧市長善於作畫,這些人如果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如何能這麼如魚得水的在官場暢遊?
“閻太太果然好定力,如今情況這樣,你還有心思賞畫,還記著跟顧某的約定!”顧文正的穿著很居家,沒有穿病服,他不喜歡,那樣的衣服讓他看著心情不愉悅。
見狄笙神色雖然有些不太好,但頹廢倒看不出來。
說實話,此時此刻,閻家的局面,作為男人的他都有些撐不住了,她倒是真是抗壓力強的很。
“顧市長高看狄笙了,前面衝鋒陷陣的有他們,我自然不能自亂陣腳,定力這種東西,也不過是強撐著的!”狄笙也沒跟他客氣,自顧自的做了下來。
看著顧文正倒水,她眸光淡淡,沒說不喝,也沒有端起來客氣的引上一杯。
只是接過顧文正的水,輕輕搖晃著杯子,似乎在想什麼。
“顧某一向是佩服閻太太的,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您能否安然度過?”顧文正倒也沒強迫狄笙,他自己輕啜了一口茶,舌尖的餘味在口中擴山,這個味道,他很喜歡。
頂級的毛峰茶,他最近的最愛。
狄笙輕笑,“能與不能,看的不是狄笙,而是天意,我向來運氣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今天這運數還有沒有!倒是顧市長滿面春風,不知道狄笙能不能沾上點喜!”
“唉,我哪兒來的什麼春風,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兩人對視,狄笙只是輕笑,也不多言。
顧文正垂眸,“蕭沉這些天倒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就不知道今天的這馬失前蹄……”
話說到這兒,顧文正看著狄笙笑了。
跟顧文正說話,你得累死無數的腦細胞。
你想問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她狄笙都的手腳,直接開口便是,狄笙既然前來,自然是帶著誠意。
這老兒倒是不嫌浪費吐沫星子。
人家拽文,狄笙也不能直白啊,俗話說,輸了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勢。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您說是嗎?”狄笙說的含糊其辭。
顧文正放下了手裡的杯子,“這就要看他走的是哪個河邊了!”
狄笙挑眉,“顧市長認為他在哪個河邊溼了鞋子?”
兩人再次對視。
顧文正的話鋒一轉,話題終於引上了正軌,“閻氏這個局面,閻太太還有資本跟顧某談判?”
“那就看顧市長想要什麼了?”狄笙目光淡淡。
“蕭沉到底是誰!”顧文正即使神色在平靜,狄笙還是看出來,他動怒了。
這些日子,顧文正確實是在修養,他不傻,跟蕭沉一起合作了這麼久,他自然是知道蕭沉背後有人,如果,他傻帽兒似得調查蕭沉,自己第一個要栽進去。
蕭沉跟他合作以來,處處針對閻家,他就是木頭疙瘩也該知道,蕭沉跟閻家之間一定有什麼,當然這個什麼不是他表面看到的關於韓子格的事兒。
在蕭沉還是他的私生子時,他確實覺得蕭沉跟閻家的矛盾僅限於此,但現在,他怎麼可能還會這樣認為?
“顧市長不是最清楚蕭沉是誰嗎?”狄笙若有所指的說著。
顧文正蹙眉。
他明白狄笙的意思,狄笙的意思是蕭沉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蕭沉是誰的人,而關於蕭沉是誰的人,表面上看,他知道的比狄笙要多。
可事情卻不是這樣的,蕭沉從來就沒讓自己看清過他的真面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