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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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什麼,還覺得委屈了?
這世上,不知多少女人想要嫁入趙家,若非他被逼不得已,怎麼會娶一無是處的她?
算來算去,佔了便宜的人該是她岑安,成了趙家的少夫人,京裡,宛城,任她橫著走,如今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
趙景予心裡原就因此對她厭恨無比,此時更是怒上心頭。
“把你的眼淚收回去!”
岑安死咬了嘴唇不想哭,可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趙景予原就喝的有些醉,而醉酒後的男人,更是容易躁動失控。
更何況,他自來面對任何女人,從不會去多想什麼,不順心的時候也不是沒打過女人,女人不知道分寸的時候,他隨手也甩過耳光,也正是如此,在岑安的眼淚之下,他幾乎想也未想,一巴掌就搧了出去。
趙景予個子極高,又因為素愛健身,格外的精壯,他這一巴掌雖沒用了全部的力氣,卻也把岑安打的嘴角破裂,半邊臉都高高腫了起來。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趙景予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走去浴室:“給我脫光了床上等著!”
岑安捂著腫痛麻木的半邊臉,眼淚卻是漸漸的一點點乾涸了。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裡做錯了,就彷彿她根本不懂,為什麼明明受害的那個人是她,可到頭來所有的苦果卻都要她一個人來吞下去。
岑安恍恍惚惚的走到陽臺上,初秋的夜風微涼,不知送來哪裡的木樨花香。
她想起婚前與婆婆趙太太的一次會面,那個優雅驕矜的中年女人,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審視目光看著她,那目光裡卻多是不屑和譏誚。
“現在的小姑娘,打扮的妖妖道道的,變著法兒的想去勾。引男人,有時候啊,你也別怪男人一時衝動做壞事,那根源,還不是在女人身上?你不去招惹他,他怎麼會動你?那麼多的人,怎麼偏偏就欺負了你?”
岑安想起這些話,整個人就會忍不住氣的發抖,在趙太太的眼中,大約這世上被無辜強。暴的女人,都是自找的,都是活該,而那些該死的混蛋,卻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
岑安從不曾這樣惡毒的想過,若趙太太也有一個女兒,若她的女兒也被人給強。暴了,到那時,她還能不能這樣輕描淡寫的說一句,只是一時衝動就原諒了強jian犯?
她現在在別墅的第三層,陽臺下面是硬化過的路面,離草坪還有一段距離,岑安想,如果她跳下去,摔死了,是不是一切就結束了?
可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弟弟,又該怎麼辦?
趙景予娶她,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新婚妻子新婚夜就跳樓死了,他定然惱羞成怒,而他發怒的後果會是怎樣,岑安不用想都知道。
活著是折磨,是羞辱,死卻也死不了,岑安想,她該怎麼辦?就如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隨他折騰?
趙景予卻已經洗過澡出來,一眼看到偌大的臥室裡沒有她的身影,騰時怒火就湧了上來,正待要叫人,岑安卻已經從陽臺邊折身回來。
她嘴角的血跡擦乾了,可臉依舊還腫著。
她也不說話,只是淡漠的看了趙景予一眼,然後雙手交叉握住T恤的底端,然後舉上頭頂,脫掉了上衣。
趙景予的目光落在她淺粉色的胸。衣上,簡單的樣式,沒有蕾。絲啊什麼的裝飾,有些保守的款式,牢牢的包覆著少女微微隆起的柔軟,她的身材真算得上是乏善可陳,這胸簡直和剛剛發。育的青春期少女也沒什麼區別,可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趙景予竟是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目光定在那光滑的肌膚上,再也挪不開。
岑安卻是微微垂了眼眸,彷彿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脫掉了身上的運動褲。
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兒,有些過分的纖瘦了。
細瘦伶仃的兩條腿,筆直卻又纖細,平坦的小腹,一絲兒的贅肉都沒有,腰細的似乎他一隻手就能握住,閱女人無數的趙景予,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貨色,但此刻,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也許是因為要結婚,多少也要收斂一點不被媒體捕捉到什麼風吹草動,他這一個月可以說是一點葷腥都沒碰的緣故,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容易被點燃。
“繼續脫!”
趙景予見她呆愣站著不動,不由得低斥了一聲。
岑安忽而淡淡的一笑,隨即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雙手繞在背後解開了胸衣的搭扣。
然後,她又彎下腰,脫下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