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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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岑安痛的失聲尖叫,明顯感覺到一陣熱流湧出,而那初初癒合的傷處,彷彿又被撕裂開來,她忍不住哭起來,嘶聲哭喊:“趙景予你殺了我,你乾脆弄死我吧!”
趙景予低頭看到她腿上蜿蜒的血線,不由得微微蹙眉,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停下,但她的身體實在太緊緻美妙……
彷彿只持續了半秒鐘的念頭,騰時之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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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躺著一隻小妖精(第二更)
彷彿只持續了半秒鐘的念頭,騰時之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到最後他饜足的結束之時,岑安整個人跪趴在浴室的地面上,已經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這一次倒是有些好心,伸手把她拽了起來。
岑安卻是狠狠揮開手:“不用你假好心!鈐”
趙景予的手臂被她推開時,撞在了一邊的置物架上,隱約的疼襲來,他眉宇立時微微一簇,但在看到岑安接下來的舉動的時候,他不由得眸光一沉,一伸手精準攥住她已經握住剃刀的手:“你瘋了!”
岑安整個人都在哆嗦,卻偏生那一雙哭的紅腫的眼眸卻是含著濃烈的怨和恨瞪住他:“趙景予,我受不了了,我死也不行?”
“不行!”
趙景予捏緊她細瘦的手腕,岑安吃痛,不得不張開手指,剃刀掉在地上,隨即被他一腳踢開:“新婚第二天,我的妻子在浴室裡自殺了,傳出去,你讓外界怎麼看我?”
岑安一張臉雪白,而那腿上的紅,卻是觸目驚心的反差。
“趙景予,你不讓我死,有本事你就分分秒秒讓人看著我,不然,我想死的機會總是有的。”
許是覺得,今晚上將她折騰的真的有點狠了,又或許是因為,現在她還是很關鍵的人物,不能死,也不能出事,趙景予倒是讓了一步。
“我先讓醫生過來。”
岑安無力搖搖頭,趙景予不再說話,乾脆的將她拉起來:“先出去。”
岑安根本不能站起來,兩條腿來回的打著擺子,趙景予眸光一沉:“麻煩!”
卻是將她直接扛了起來出了浴室。
岑安被他扔在床上:“安醫生留的有沒有藥?”
岑安依舊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要是乖乖的塗了藥,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趙景予不急不緩的丟擲自己的誘餌,果然,岑安的眉毛一動,卻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就一揚嘴唇,輕輕笑了:“我沒工夫和你開這種玩笑。”
岑安想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從床頭櫃子裡拿出小藥箱,取了藥水出來,轉過身,背對著他給自己上了藥。
傷口消毒的時候,她幾乎沒忍住要哭出來,卻還是緊緊咬住了牙關。
“我收拾好了。”
岑安抓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雙眸亮亮的看著他:“趙景予,我說什麼要求你都能答應?”
趙景予看白痴一樣看她一眼,卻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你可以選擇兩條路,第一,一週可以有一天的時間歸你自己支配,第二,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可以告訴我,我不碰你。”
岑安一時之間左右為難起來,她想要今後彌足珍貴的自由,可更想要他不再碰自己。
他真是惡劣,真是混蛋到了極致!
岑安到最後,還是隻能妥協。
有的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口口聲聲說著公平,其實還是操。蛋的等級森嚴,若非如此,她們這樣毫無背景的平頭百姓,怎麼會被人欺負到這樣狠的地步去?
曾經她也非常的天真,岑安還記得自己剛剛到報社去實習的時候,面對很多自己從前難以想象的事情,忍不住的問帶自己的師傅:“媒體工作者的信仰不就是報道的真實和客觀嗎?為什麼我們很多時候明知道是錯誤的一方,卻還要維護他們的立場?”
那個時候,師傅只是無奈的一笑:“安安,等你在社會上浸淫的時間久了,你就會明白了。”
什麼公平公正,不過是有錢有權的人畫出來的一個餅子,讓你們這些草民安安心心的繼續當他們的納稅人罷了。
她不是天真的偶像劇裡面的少女,以為自己倔強一點,流一點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