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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盤坐在我腿上,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脖子,美眸閃爍著晶瑩,一副我從未見過的柔弱表情。但語氣充滿篤定:“以後再有危險的事不許逞能了!在媽媽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她聲音很溫暖,像極了幼時哄我入睡般悅耳動聽。
我摟著媽媽的柳腰,遵從道:“好,我聽你的,但前提是你沒事兒!在我心裡,你也是最重要的。”凝視著她白淨無暇僅有兩道淚痕的玉面,惻隱之下,這更像我對她的情話。
見此,已然恢復理智的媽媽,被我近距離深情注視弄得不知所措,美眸中漆黑的眼瞳開始閃躲。又像是想到方才她失態大膽的索吻行為,一直作為正直莊重的母親形象儼然立不住了,臉上表情也變得不自然,一會兒懊悔,一會兒嗔怒見此,我靈機一動托住媽媽的香腮,作勢又要吻下去。
“不行,小軒!我……我還沒……”媽媽搖晃著螓首,柔順的烏黑短髮隨之搖曳。
我旋即忍不住一笑,沒在意媽媽轉而怒視的目光,緩慢放開她柔軟豐滿的嬌軀,暖聲道:“好了,媽,洗洗睡吧!看你這黑眼圈都……”可我話還沒說完,媽媽頓時一激靈。
“對了,救援隊的人還在搜救呢!”
“啊,什麼救援隊?”
然後媽媽便跟我敘述了昨晚她經歷的大概,而我也終於明白媽媽方才為何那般激動。還沒來得再次安慰她,接著又是一大堆後續的事情。
先是通知救援隊我平安歸來的事,之後就是阿公阿婆帶著四個兒子,以及他們一堆親人來對我進行感謝。甚至很快當地電視臺,報社還對我進行採訪。見這架勢,我不禁擔心此事是否已經驚動了中央?!以至於最後我不得不對外界宣告,身體有恙需要靜養,恕不接待。
而媽媽也跟單位再次申請延假,因此也能再偷得幾日浮生閒。
可經歷這樣一場有驚無險的險境後,我們最初出來遊玩的輕鬆心態早已消散。誠然,這次意外也與我出發前的預想完全不符。即使媽媽這兩天對我愈加親近,我也只當這是她應激創傷反應罷了。
或許媽媽本身足夠堅強,再者是她之前也有比這還嚴重的抑鬱症。並且經我這兩日,48小時全天候監督觀察下,也沒發現她有其他異常表現才終於放心。
風雨驚魂的旅途過後,我和媽媽這兩日也僅僅是在縣城及周邊閒逛。
正午,縣城邊外某個草地小坡。
大理的天,很多時候都是藍悠悠的晴,空曠萬里幾朵雲。也不消擔心陽光刺眼,只管抬頭遙望,便能看見天與地的距離被慢慢拉近。清風不時伴隨而來,仔細聆聽,這就是天際蒼穹和身下草地的低語。
樹蔭下,我愜意地躺在草地上,目不轉睛盯著天上靜止不動的白雲,聽著似有似無的蒼狗聲,偶爾能嗅到身邊靜坐倩影身上飄散的熟悉馨香。這一刻,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誰。
直到身旁媽媽細膩的聲音響起,我才從無我無空中回過神。
“明天就要回去了,你等會兒還想去哪裡?”媽媽側頭俯視詢問我。
我抬眼望去,剛好微風吹蕩起她耳旁柔順秀髮,露出臉頰一抹白脂玉肌般朦朧光彩,搭配著她一身利落的黑白休閒裝束,抱著修長而有肉感的雙腿挺身坐在旁邊。這很難不使我立刻痴傻,完全呆住了。
在媽媽又鄙夷似的瞪了我一眼後,我才起身撓頭尷尬回答道:“額,去哪兒都無所謂……大理到處都是景色。”
“嗯……是啊……到處都是風景……”媽媽也認同我這句話,說著便看向下方不遠處一片片碧綠悠揚的林海。
媽媽若有所思的深邃目光,在她臉上很少出現的恬靜嫣然表情,都不禁讓我側目。
我不算太笨,只是對於媽媽所思所想大多時候反應遲鈍而已。回想此行媽媽的種種變化,我心裡有了些猜測。
而我也是直接詢問道:“媽,你今天帶我來這兒,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媽媽依舊看著遠處晴空之下的林海,細削的尖下巴慢慢抵在雙膝,過了許久才用輕快的語氣再次問道:“你覺得大理怎麼樣?”
我雖然疑惑她重複設問,可還是認真回答:“非常好!風景優美,人文新奇,當地人也熱情開朗,像每天生活在夢幻世界一樣。以前很少出門旅遊,來自然景觀如此壯麗的大理更是第一次。這幾天下來,我感覺自己視野好像開闊了好多!”
或許,這便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道理吧!最直觀的身臨其境,才能真正走進內心。
媽媽很滿意我的回答,也為我這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