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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娘仍是一頭霧水,但看到元媛面上自信的神采,不知為什麼,她就覺得心下大定了,似乎只要有這位姑娘在,所有的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因此便提了五隻活雞,仍舊送回後院,不提。
待她們都走後,元媛便溜達著來到了後面院子的一小片樹林中。她的這個計劃並不是隨性而起,而是籌謀了多日,在這林中,已被她用笸籮和糧食捉住了幾隻鳥兒,此時見周圍無人,便用布包了鳥籠子回來,因為速度快,所以也沒人發覺。
且說那總管莊乾,因為昨日元媛的行動,只弄得他心神不定,一夜也不曾好睡,今日清晨起來,猛然想起這個主子還住在柴房一般的陋室中,便連忙派人去接她們搬去蘭萱院。他心裡想的是:那主僕兩人一向都是軟弱可欺的,雖說如今因為險些病死而開始奮起反抗,但畢竟是女人麼,只要稍稍賣點好,日後再不欺壓她們,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她們兩個娘們兒,日後還要倚仗我呢。
因這樣想著,方覺心下稍安,誰知不一會兒,便聽那婆子回來說姑娘暫不肯搬去那院子裡。莊乾當時就是臉色一沉。在地上踱了幾步,心道怎麼著?也別太給臉不要臉了,凡事適可而止才是最好,真惹急了我,你們兩個女流之輩還能落得了好嗎?昨兒雖是一時小聰明,但也別太張揚,難道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道理麼?
他這裡在肚子中腹誹,面上卻一點不露,只讓幾個親信的人想法子去後院打聽訊息。這裡也無心做事,只在屋裡等著。果然,大半個時辰後,就有兩個親信回來,說花重金從芳草芳齡那裡得來的訊息,元媛查出了不少虧空。只是那兩個小丫鬟沒有知識,大部分也記不住,只隱隱聽說有什麼糧食收成的問題,還有賬目也不對。
莊乾的臉色更難看了,磨了幾下牙齒,忽然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茶水登時溢位來,只聽他咬牙道:“果真是不知道好歹了,我倒有心從此後抬舉她們,哼,偏偏不識抬舉,大不了就豁出去,鬧一個魚死網破。”
那幾個親信也忙跟著罵了幾句,這時就見又一個小廝跑過來道:“總管,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昨兒晚上她們從後院要的五隻活雞,已經都送了回去。”
莊乾“哦”了一聲,看一眼那小廝道:“你可問清楚了?真的都送回去了嗎?就是那五隻雞嗎?這可是關係到你我性命之事,你可不能糊弄我,否則我若倒了,你們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那小廝連連道:“是是是,總管你吩咐的鄭重,我哪敢胡亂應付差事。真真打聽清楚了,說就是那五隻雞,都送回去了,毛都沒少一根的。”
他雖這樣說,但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的,心想五隻雞罷了,用得著總管這樣上心嗎?其他人也都不解此種含義,紛紛小心詢問。
莊乾便綻開了一絲笑容,捋了兩把鬍鬚道:“也怪不得你們不懂,這裡面的說道深著呢。嘖嘖,難為那麼一個年輕女人,怎麼就思慮的這般周到?不過還好,她總是女人,只知道防備一時,不知防備一世,嘖嘖,說到底還是頭髮長見識短。”
他說完,見那些僕人仍然不解,就笑著道:“那位媛姑娘昨兒立了威,生恐和浣娘兩個勢單力孤,被我們所害,所以就讓人捉了五隻活雞送去,如果我沒猜錯,定是試驗飲食的。今日她之所以又把雞給送了回去,便是因為昨晚和今早的兩餐飯都沒有問題,她以為咱們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怕了她,從此後她便在這莊子裡站穩腳跟了。殊不知我正是等著這個時機呢。”
他一語未完,那些僕人們已經都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個哆嗦了半天,方戰戰兢兢道:“總……總管,您……您不會是起了殺心吧?這……這可使不得,奴才害主,是要受刮刑的啊。”
莊乾哼了一聲道:“瞧瞧你們這些沒出息的。告訴你們,別再做夢了,這媛姑娘已經擺明了是要拿咱們開刀,這些年因為沒人查,我的膽子也是大了些,原指望著她是女人,不懂那些,不過做做樣子,如今看來,是我料錯了,再不想辦法,我這總管就別想做了。”
他說到這裡,就冷哼了一聲,看著那些面色各異的僕人們道:“你們也別打著好主意,這些年你們跟著我,且不說我有沒有虧待你們。你們自己想想,那位媛姑娘就能放過你們嗎?一個個把那些心思收起來吧,咱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落馬了,你們也跑不了好,這幾年眼紅你們的人也不在少數……沒了我的庇護,你們還怕那些人不趕緊著落井下石嗎?”
一席話說得幾個僕人都是悚然而驚,惡念立刻便從心中升了起來,當下便都表態道:“總管你說怎麼幹吧?咱們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