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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竟然在這個架空的時代出現了嗎?也不知道我將來能不能有幸看上一眼。
一邊嘴上謙虛了幾句。王妃滿臉笑意的誇獎了她一番,就命柳枝將這玉雕仔細放到櫃子裡落了鎖。幾人又說了會兒閒話,她方把話題一轉,似是隨意的問元媛道:“我給你的信,想必蘭嬤嬤已帶到了。那三王爺的人,沒再去鴰噪你們吧?”
元媛笑道:“他哪裡肯死心。又去過兩回,開的價已經高的嚇人。我因為娘娘已經告訴了我,所以心裡有了主意,都拒絕了。不但如此,有好幾戶大地主恨他強買,逼得自己走投無路,又不敢得罪三王爺,聽說咱們高價收地,倒把地都賣給了咱們,足有一二百頃呢,只是田多不如咱們的,還算了一些山地丘陵河流。我仔細算了算,雖說不是最好的良田,但這些地方都可以出產東西,不到兩年,便能把本錢賺回來了,因此這買賣倒是十分划算的。”
王妃聽的滿臉是笑,滿意點頭道:“這事兒辦得好。元媛,這裡沒外人,我便實話告訴了你吧。王爺已和三王爺打了賭,如果明年你那六十頃地裡打不出一萬二千石的糧食,就要分文不取的把地給他。我也說了王爺莽撞。但看著你們去年的糧食,這一萬二千石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怕有人弄鬼,”
這事兒元媛是不知道的。聞言不由眉毛一挑,遲疑道:“六十頃地,何至於言親王如此興師動眾的?又說是為了行獵,只是我也看了地圖,山川丘陵雖多,卻無法比之京城近郊,怎的王爺就認準了那塊地方呢。”
王妃抿了一口茶,笑看了元媛一眼,微笑道:“還在我面前藏拙,你這孩子也太小心了些。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元媛微笑道:“可不是得藏拙呢,這原本也是我自己的微末見識。我想著三王爺這麼著緊這塊地,想必是這裡有什麼蹊蹺,因此也派人去粗略探了一番,可也沒探出什麼結果來。”
這倒是不假,元媛只疑心那地下有古墓和煤礦,因此大過年的也派了懂的人去粗略檢視了下,不過她失望了,查探的人回來說,那地下根本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也不會是大面積的。她又問人這些地和山川中是不是有好的風水,蘇以便告訴她說:以前也派人看過,好風水倒有幾處,但萬萬不至於好到讓一個堂堂親王動心的地步,若說有大型的古墓群或者王公貴族的陵墓,似也沒有可能。
話都這樣說了,元媛也無可奈何了。好在王妃似也不在意,揮揮手道:“無妨,王爺是氣不過,誓要賭這一口氣罷了,倒也不指望那地裡還能出金山銀山。托賴上天的護佑和皇上的洪福,大寧國富強無比,連帶著王爺們一個個都是富可敵國的,誰還把那個放在眼裡。想來那言親王也只是想趁機打壓眾王爺們,聽說他派了人在別的王爺領地上也是大肆購買土地呢。”
這種說法元媛也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更納悶了,喃喃道:“奇怪,王爺買這許多土地做什麼呢?他又不缺吃的糧食。”
王妃笑道:“你倒來問我,我去問誰?左右不過是他生出的古怪主意。唉,仗著是皇上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做的過格事情數都數不過來呢,也就是太后寵著,皇上又不得不念著兄弟情分,但不管怎麼說,咱們家也是親王,由不得他這樣欺負。”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事,對柳枝道:“你把我給姑娘撿好的東西拿過來。”
柳枝又轉身去櫃子前,從抽屜裡捧出一個小匣子奉給王妃,王妃遞給元媛道:“這裡是五萬兩的銀票。我看了你的賬,去年莊子上好像收入是不到四萬兩的銀子,刨去各項支出,所剩的大概也就是兩萬五六左右了,你們如今又買了那許多田地,還是花高價的,只怕那點收入也就精盡了,你把這錢拿去,日後花用也就寬裕一些,不管怎麼說,那是王府名下的,該花的錢就要花,別讓人詬病才是。”
元媛把玉雕獻出去的時候,倒也沒怎麼心疼,只是覺得對則然有些愧疚。可是她知道,那個東西可不是自己能留下的,則然雖小,卻懂事,日後他會明白自己的苦衷。
但如今這五萬兩銀票入手,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玉雕是死物,說它價值連城,總得能賣出去才算。一般人誰能買得起呢。但這可不同,這是銀子,白花花的銀子啊。自己這陣子買地花了兩萬銀子,正覺肉痛無比,沒想到王妃卻如此善解人意,立刻又把錢還回來了,還格外多給了三萬兩。只喜得元媛恨不得在她臉上親幾口。
心裡狂叫著這買賣划算,太划算了。臉上雖極力控制,卻也禁不住露出喜色。蘭嬤嬤在旁笑道:“姑娘把玉雕捨出來時,眉頭都沒皺一下,如今不過五萬銀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