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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知道我們一家子人這時候什麼樣兒呢,大概和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也覺得朕狠心?”老皇上忽然又問了一句,語氣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疲憊和無奈,
身子倚在了龍坐上,更顯老態。
元媛詫異的看了皇帝一眼,旋即又低下頭去,輕聲道:“妾身若是也這麼認為,就勸不回公主了。”她心想看來老皇帝為這事兒也著實心痛,不然也不能找自己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來博取認同感。想到這裡,心下不由得幽幽嘆了口氣,暗道皇上當日恨雲軒,怎能不恨因為雲軒,走到如今這個境地。只是……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叛國,只是……皇上是皇帝,是天子,他不是我,也不是王爺和王妃娘娘,所以他的心裡,一定是滿懷憤恨的吧。
她在這裡出神,那邊老皇帝似乎也怔忡著,好半天才又嘆了口氣,沉聲道:“祖訓猶在耳,
朕今日卻不得不違背祖訓,更讓素嫣的幸福葬送在朕手中。那個王子,即使人再好,素嫣不喜歡,這一輩子也是沒辦法開心了。元媛,你說朕做的對嗎?”
元媛心中對這老皇帝泛起一絲憐憫,想到對方一生勤政愛民,堪稱聖明天子,卻在年老後連番遭遇打擊。她低下頭,眼中覺得有些酸澀,低聲道:“只聽皇上今日所言,便知您對公主的愛護,既如此,皇上做的決定自然是對的。妾身不懂家國大事,但是妾身相信,若不是……若不是必須要走這一步,皇上您是絕不會做出這種決定的。”
皇帝苦笑了一下,點點頭道:“你是個心思玲瓏的孩子,當日雲軒沒看錯你,只可惜,朕卻是看錯了他,咱們都看錯了他。不,也不是看錯,大概就如同太子所說,那個雲軒已經戰死了,如今留在烏拉國的,只不過是一具裝著別個靈魂的皮囊而已。朕但願他永遠也不要想起自己是誰,不然這一蜚子的痛苦,只怕是錐心位血肝腸寸斷也難以形容。”
元媛不語,從老皇帝最後的一句話中,她分明聽出了一絲怨恨之意。心裡不由得苦笑,暗道簫素真那句話影響還真的巨大,老皇帝真的把那個雲軒當成了一個奪去自己侄兒魂魄的陌生人,既痛惜自己的侄兒,卻又沒辦法原諒他犯下的錯誤。
“好了,你退下吧,公王求朕說,這個年想去你們那裡過,朕準了。你這就去她的宮裡吧,這是朕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你幫朕好好的佈置佈置,讓她……讓她開開心心的過這個年。”皇帝說完,便無力的揮揮手,一旁的辛錄會意,連忙走到元媛身邊,輕聲道:“元姨娘請吧,奴才這就送您去公主那裡。”
元媛來到後宮,太后和皇后以及陳妃等人都見了她,對她也不錯。元媛一邊應付眾人,一邊暗道自己大概是古往今來最特別的罪犯家屬了,只不知道是眾人真的關心白己,還是那些胭脂起了作用,想來應該是後者吧。
果不其然,談心完後,就有些妃子暗示那些胭脂如何如何好用。元媛就答應眾人說白己閒下來了再多做一些進上來。她並非是老好人,一者後宮這些貴人們不能得罪,二來她博取了這些妃子的好感,到時在枕頭上對皇帝吹幾句好話,也省得對方每次心頭氣恨時,就想著為難自己一家人。最重要的,她有了這些保護傘,就算蕭素睿想耍什麼花樣,也得掂量掂量。之前對方耍詭計素要白己不成功,浣娘和阮氏十分擔心,元媛卻說有手段防範他,其實便是打定了主意要依靠太后皇后和這些妃子們。
一直呆到晌午,太后本來是想要留元媛賜宴的,卻聽元媛婉拒道:“太后厚愛,妾身心領,只是如今待罪之身,皇上准入後宮已是天高地厚之恩,實在再不敢厚顏領取賜宴,不然心下如何安寧?”說完了,太后想一想,也覺得還是不要賜宴為好,而元媛這種安守本分,毫不張揚的態度也贏得了老人家的好感。
於是就套了馬車,仍是上次那輛樸素的,元嫣就帶著蕭素嫣和捱了二十板子的小墩子出宮來。那小墩子賠同公主逃出宮去,論理是死罪難逃,若非蕭素嫣將要遠嫁,又跪著哭泣向皇上求情,小墩子自己也請求隨公主遠嫁西域繼續伺候,只怕這二十板子就絕對要了他的命。
“聽皇上說是你提出這要求的。”馬車裡,元媛心疼的替蕭素嫣理了理額前劉海,一邊道:“這是何苦呢?在宮中不比在那裡熱鬧?七皇子和陳妃娘娘自然也盼著你能和她們一起過年的……”
“我就是不想在宮裡過這個年。”簫素嫣打斷了元媛,趴在她身上:“嫂嫂別是煩我,不喜歡我打擾你們平靜的生活吧?”
“哪兒的話,求還求不來呢。元媛微微一笑:“怎麼現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