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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嫁人了,前兒才有人過來娶了我的八字,要做我夫君的靈牌位,把我的和他合在一起呢。”
“什麼?還是嫁個死人?你……你豬油蒙了心不成?便是不給我,以你這條件,至於去嫁一個死人嗎?是不是有誰逼得你?我這就去找他。”小九兒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怒火蹭蹭的往外冒,就要往外走。
忽然卻被芳齡一手拉住,再回頭,就見心上人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聽她哽咽著大聲道:“我是要嫁一個死人,是我心甘情願的。為了這個死人,一年來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若不是還活著還吃飯,我以為自己的心肝都早已碎了。人家說為了我著想,要把親事退了,我也厚著臉皮不答應。人家說要是這樣,不如就給你們舉行冥婚吧,我又是傷痛又是欣喜,只想著哪怕是冥婚也好,我……我這輩子總是和他拴在一起……”不等說完,早已是泣不成聲。
小九兒愣在那裡,好半晌才傻愣愣的將芳齡拽到懷中,笨拙的伸出手去替她拭去眼淚,輕聲道:“你……你要嫁的那個死人……是我?你個傻丫頭,你……你是何苦?”一邊說,卻終於也忍不住滴下眼淚,只覺心中有千言萬語,此時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將芳齡緊緊擁住。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九……九哥兒,你……你可是真活著?怎麼人人都說你死了呢?你老子娘都信以為真,哭的淚人兒也似,前兒來拿齡丫頭的八字,還哭了一場呢。”芳齡母親終於回過神來,她自然不會像女兒一般,心中這時候只容得下這個人,再想不起來別的,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小九兒終於放開芳齡,在正屋一張凳子上坐下,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小王爺那個大膽的計劃。我和江先生不得不假死,然後易了容在烏拉國接應他。好容易日前東西終於到手,我們便護著主子一路逃亡回來,這路上所遇的兇險就不用提了。好賴我還全身而退回來,主子卻要去皇宮,這會兒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什麼?你……你說江先生也沒死?小……小王爺他……他不是叛國了嗎?’芳齡整個身子都顫抖了,緊抓著小九兒的手,卻聽他長出了一口氣道:“沒有,主子沒叛國,江先生也沒死。這些事**後慢慢和你們說。之前我負責幫主子引開一部分人的追殺,等甩掉那些人之後,我在京城裡打聽了一圈,知道王府被抄家,可我不知道王妃姑娘她們現在都在哪裡?也不知我爹孃都去了哪兒,芳齡你知道不?知道了趕緊帶著我去見見爹孃,然後給主子們報信去。
芳齡跌足嘆道:“你不早說,姑娘晌午還在這兒吃的飯,說要去什麼地方看那些藥材,如今只怕是已經追不上了。你爹孃的住處好找,原本都在京城郊外,後來主子們搬了家,那些舊日的老僕人們也就都變賣了房產土地,跟著搬過來,走,我這就帶你找他們去。是了,你是不是都沒吃飯,我現在去把中午的飯菜熱熱,磨刀不誤砍柴工,好歹吃了飯身上有了力氣再去。
小九兒笑著點頭,目送心上人臉上煥發著奪目的光彩輕快出了門,他把手枕在腦後,喃喃自語道:“可總算是雨過天晴了,媽的不枉我們幾次死裡逃生立下這天大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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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王妃等人,送走了元媛後,便和阮氏一起忙著去後園裡收剩下的白菜蘿蔔,天氣漸漸冷了,要在冬天來臨之前把這些作物收好,之後該醃的醃,該住窖裡藏的也不能馬虎。且這些菜長勢喜人,一個個都是肥大蔥綠,看上去就讓人喜愛。除了老王爺蕭應,一大家子此時都在後園,一邊幹活一邊說話,真真是歡聲笑語不斷。
蕭應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他今兒覺著身上舒爽了些,便拄著棍子來到門邊看妻妾女兒們幹活,一邊心中感嘆,又暗恨自己身體不行,一大家子都活的朝氣蓬勃,唯有白己,竟成了個廢人一般,不但幫不上忙,倒要這些女人為自己操心,因此越想越不是滋味,但看到一家子和樂融融的景象,又覺得十分欣慰。
正想著,忽聽外面一陣戰馬的嘶鳴聲,他心裡一驚,暗道怎麼回事?剛剛站起身子想出去看看,就聽見前邊院子裡有個聲音大叫道:“敏親王蕭應接旨,敏親王蕭應接旨。”聲音急促,然而因為距離遠,所以聽上去模模糊糊的,反而不如剛才幾匹馬的嘶鳴聲聽得清楚。
眾人也都聽到了這話,當下不由驚得一個個面上變色,忙擁著蕭應來到前院,開啟大門,只見來傳旨的太監竟是辛錄。這讓眾人吃驚之餘,心裡更是不安,待跪下焚香接旨後,聖旨卻也沒說什麼,只說他們生活艱難辛苦,賞賜了一些東西。再就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