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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戴高樂思想的傳人蓬皮杜總統。蓬皮杜是如何教導的呢?那就是任何事情要看效果,要看它是否順應民意。法國已進入21世紀,法國要在新的歷史條件下考慮其歐洲政策。我現在想起來,覺得希拉剋講話多少有點兒“*”的意思,但他學得比帕斯瓜爾要好。最後,希拉剋對小戴高樂進行了猛烈反擊。希拉剋說,在*的歐洲,特別是作為*聖殿的歐洲議會,任何人都有說話的自由,極右也不例外。但希突然話鋒一轉,稱,他承認並接受小戴高樂的所有權利,但惟一不承認其以戴高樂將軍名義講話的權利。希拉剋話音剛落,場內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斯特拉斯堡的歲月是難忘的,因為它太豐富多彩了。工作是如此,生活也如此。寬闊的萊茵河從這裡穿過,造就了兩岸兩個偉大民族和旎麗迷人的景色。
這裡有一條著名的葡萄酒鄉之路,它長達100多公里,從一個名叫Marlenheim的小酒村開始到另一個叫Thann的小酒村結束,沿路遍佈上百個酒鄉,風景秀麗。我當初抵阿爾薩斯時,正巧碰上葡萄收穫季節,法文叫Vandange,與酒農們一起摘葡萄。這裡的酒農種植的葡萄園面積都不大,一般只有幾公頃,10公頃以上算是大戶了。當時,我們幫助摘葡萄的那家法語講得不太好,只講阿爾薩斯當地語。主人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全家以種植和釀製葡萄酒為生。臨別時,女主人送給我們很多葡萄作為酬謝。我們幾位有點不好意思,不願收下。女主人說,這些葡萄是多餘的,因為今年天氣好,葡萄產量大,但他們酒農間在100年前就有一個不成文的限產保質協議,不論收成如何,每公頃的產量是一定的,這樣大家的競爭必須體現在葡萄的質量,而非產量上。根據此項規定,多餘的葡萄只能爛在地裡或製作自釀自飲的葡萄酒,但不能出售,否則就是違法。
回家的路上,我們同行的幾位嘴裡嚼著“多餘”的葡萄,心裡卻是一種別樣的滋味。這位阿爾薩斯酒農婦的話使我們浮想聯翩,真應該讓國內那些在酒裡摻水的不法商人知道這眼前的一切!順便講一下,阿爾薩斯是以白葡萄酒聞名於世。當地出品的葡萄酒均是以葡萄的品種來命名,包括有雷思令(Riesling)、希爾瓦那(Sylvaner)、玫瑰香(Muscat)、灰皮諾(Tokay Pinot Gris)、白皮諾(Pinot Blanc)、黑皮諾(Pinot Noir)、格慕斯塔米那(Gewurztraminer)等7種。其中,雷思令在國內早已引進,其他品種仍不多見。假若讀者朋友今後有機會飲上阿爾薩斯白葡萄酒的話,我還要向你隆重推出阿爾薩斯品牌菜——一種奇妙的酸菜雜錦燻肉(Choucroute)。它是以酸白菜與德國豬肘子、香腸、火腿及醃肉等一起燴煮。喝著阿爾薩斯的白酒,大口咀嚼著那肥瘦適中、味道鮮美的德國豬肘子,你又勾起我對往日美好生活的回憶……
美酒飄香波爾多
我共去過三次波爾多,它是法國西南部重鎮,亦是一座美酒飄香的城市。
我特別喜歡波爾多,是因為她富而不露,美得平常、沉靜和謙遜,沒有巴黎的浮躁和大都市人際關係中的那點虛假。樸實的大石頭堆砌而成的民宅、古老的街巷、厚厚的中世紀城牆,彷彿讓我看到了大哲人蒙田和法學家孟德斯鳩向我走來。說來你可能還不知道,波爾多還曾被英國人殖民過,這種烙印在波爾多人的生活中還依稀可辨。假若你有機會在皮埃爾大橋上信步,你還會找到一丁點回到泰晤士河邊的感覺。海鷗在空中盡情地飛翔,加龍河水在橋下由東向西潺潺而過,然後緩緩流入大西洋,給波爾多人帶來了釀製美酒所必須的生命、陽光、空氣、浪漫、高雅和幾分憨厚。
2001年10月,為準備時任國家副主席*同志訪法,我和外交部禮賓司和中辦警衛局的同志又一次來到波爾多。根據法國外交部的安排,胡副主席對法國的正式訪問中,有參觀波爾多附近麥道克(Médoc)地區叫里斯塔克(Listrac)的一個酒農合作社的專案,因此,我們一行的任務就是為了落實好這次參觀。接待我們的是合作社社長梅耶,老先生快60了,波爾多附近一望無際的麥道克地區葡萄園。種了一輩子葡萄。他向我們介紹,他們合作社共有酒農近70戶,平均每戶種植葡萄3—4公頃。合作社是一個自治機構,社員要交納一定的會費,合作社則負責從收購、釀製到營銷葡萄酒。他得意地對我說,他已幹了30年合作社長,對社裡的一切都充滿感情,認為合作社是一個非常好的機制。有了合作社和合作社聘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