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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踩著湖面上的冰屑,小心翼翼的朝佟玖挪過去。
佟玖往上扶了扶頭上的皮帽子,看著沈見平走近,伸手推了他一把。
“誒——”沈見平沒想到佟玖會跟自己鬧,腳下不穩,一個踉蹌,猝不及防的坐到了冰上。
“哈哈哈——。”佟玖壞笑著放下手裡的錘子和鑿子,習冰而坐,對沈見平道“食必居的銀子可以放了。”
“現在?”沈見平揉著被摔的屁股,問著。見佟玖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的袍子。
佟玖又一抬胳膊,沈見平趕緊朝後躲了躲,警覺的道“九爺,別鬧了,我去辦正事了。”說著回前面匯正升去了。
第二天早上,張宜泉剛到府門上,遇見佟玖往出走,跟佟玖拱了拱手。
“張先生,走走走,看戲去。”佟玖扯了張宜泉往外走。
“可這課還沒上呢。”張宜泉有些不明所以道“這不年不節的,看得哪門子戲?”
“走吧走吧,去了就知道了。”因帶著張宜泉,佟玖今天沒騎馬。讓馬房套了車,推了張宜泉上車,自己也跟著上了去,道“今個兒,咱食必居吃涮鍋子。”
“那到底是吃鍋子還是看戲?”張宜泉被她這一早上就風風火火的弄得有些迷糊,不解的問。
到了食必居,倆人還坐上次那位置,小夥計端來紫銅的火鍋,侍弄酒菜。
張宜泉看了看此刻坐在對面錦衣華服的佟玖,又看了看桌上盤子裡牛羊肉,率先舉杯敬道“來吧,這不出幾日的光景,卻讓我覺得恍如隔世。多虧有幸遇見了你這麼個知遇之人,咱們且進了這杯酒。”
佟玖笑舉杯,道“還是先生那句話,能同席便是緣分。”
兩人不緊不慢的吃了兩盤肉的工夫,就聽外面一陣說笑吵鬧聲,佟玖端著酒杯略回頭瞥了瞥,果然是永喜如上次般,帶著人從外面進來。這次倒是輕車熟路,直接上了樓。
佟玖喝盡杯中的酒,吃了兩顆鹽焗花生,抬眼打量著這酒樓,道“先生,你說食必居這地段兒,開個糧鋪怎麼樣?”
張宜泉放下筷子,也四下的看了看,道“雖然我不懂風水啊,不過我覺得像食必居這樣的地段兒,做什麼都差不了。”
“官爺,您是公幹還是吃飯吶?”正說話間,突然聽著門外的跑堂夥計驚慌失措的喊著。
“滾一邊去。”隨著幾句不耐煩的罵聲,一隊官差氣勢洶洶的進了來,直奔樓上。不久,就聽樓上傳來爭吵聲,還夾雜著摔杯子摔碗聲。
“嚯,怎麼了這是?”張宜泉聽著樓上動靜不對,好奇的朝樓梯方向望著。
“這我也不知道啊。”跑堂的夥計著急的抖了抖手,站在樓梯口往上面張望著,也不敢上去。
“你們敢抓我,還反了你們了!”隨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永喜掙扎著被官差從樓上拿鏈子拽了下來,連同後面的幾個人,還有食必居掌櫃的。
二掌櫃匆匆從後面跑了出來,跟了出去,看著掌櫃的被抓走,回來對店裡的客人拱了拱手,道“讓各位爺受驚了,這這,大夥兒也看見了,掌櫃的被抓走了。我們今個的生意不做了,飯錢全免,只當是給各位爺壓驚了。”
“嘖,這想安生的吃頓飯都不成。”佟玖落落的起身,扯了扯還朝外面張望的張宜泉,道“得,人不做咱生意了,咱走吧。”
張宜泉跟著佟玖上了馬車,掀著窗簾往外瞧了瞧,回身問佟玖“這莫不會就是你說的戲吧?”
佟玖看著被矇在鼓裡的張宜泉,嗤笑的故作神秘的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翌日,虹筱生日。
府上請了戲班子來唱堂會,濟蘭請了舒廣袖、木雲還有富察家的幾個妹妹來,一同陪著虹筱到湖上去賞冰雕和冰燈。
及至晌午,就近在湖邊的花廳裡擺了席,準了府上的一眾丫鬟婆子都來吃席打牌看戲,裡裡外外的好不熱鬧。
佟玖帶著兩個孩子,還有景賦、達古拉等人在花廳邊的暖閣另擺了一席。
“近來還好吧?”濟蘭看著手邊不怎麼言語的木雲,問道。自之前一別,也有些時候沒見了。
“都好。”木雲朝濟蘭客氣的微微頷首。
“活到這麼大,第一次生日弄這麼大的陣仗,夫人這是要折奴婢的壽嗎?”虹筱喝了幾盅酒,興致頗高,玩笑著朝濟蘭做了個謝恩的樣子,惹得席上眾人跟著笑了起來。
“這可問不著我,盡是你家主子的主意。”濟蘭佯裝不快的板起臉,道“今日若是依著我,不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