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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賦勾了勾嘴角,道“每幫每派都有自己的暗語,以便幫眾之間取得聯絡,你們看不懂才會覺得是故弄玄虛。實際上,這些再明瞭不過了。”
“既是暗語,你又不是漕幫的,怎麼就被你知道了呢?”虹筱不服的問。
“有什麼是朝廷不知道的?”景賦道“我們為朝廷行走江湖,這些三教九流的東西,自然是要清楚的。”
“那我們,這就算是在行走江湖啦?”虹筱見景賦一說到江湖什麼的,就凌傲的很,好笑的道。
自相識後,雖然景賦對她在宮中的那些過往很少提及,但虹筱深知,若是把景賦扔到她所說的那什麼江湖裡,她應該也是個十分厲害的狠角色。
想到這些,心內又泛起絲絲地不安來,拽了身旁的人站住,死死地看著她不說話。
“怎麼了?”景賦看她突然這樣扯住自己,神色複雜的盯著自己看,臉色都變了,有些發怯地問道。
“你答應過我的。”虹筱提醒著她,道。
景賦想了下,明白了她所指為何,保證的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數。下午拿了銀子再來,不怕辦不成。”
下午,景賦本不想虹筱跟著,可虹筱非去不可。於是,又一起去了上午兩人去的院子。景賦上前叩門,每次都是叩三下,直叩了三遍。
見裡面還是無人應門,虹筱小聲的道“會不會是咱們找錯了,沒人?”
景賦微微地搖搖頭,篤定抄手而立,虹筱剛又要說什麼,只聽門裡面有了響動。“吱嘎”一聲,門在裡被拉開,門裡人一臉冷峻看了看門外的景賦虹筱二人,二話不說的朝裡就走。
景賦撩袍邁步而入,虹筱緊跟其後,隨著門上的關門聲,二人繞過院中的屏障,只見裡面的正堂正廳窗門俱開,樓上樓下都坐著人,卻都不發一聲。
景賦閒庭興步的走進正堂,看到堂上香案上供得翁、錢、潘三祖的祖師牌子,恭敬的一跪,口中念道“雙膝跪塵埃,焚香朝五臺。”說完便是麻利的三叩首。
虹筱也不知這其中的關節,餘光瞧著那些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和景賦,心知這多半就是漕幫了吧,也趕緊學著景賦的模樣跟著拜了起來,不敢怠慢。
就在二人起身那一刻,方才為二人開門的人,吆喝了聲“有客迎門吶,上茶嘞——。”
景賦道了句有勞,便在堂中擺著的一張桌子前坐下。不久,有人奉了兩碗茶水上來。
虹筱看著這喝茶便喝茶,還憑白的擺了兩雙筷子來給她們,可桌上又無其他酒菜可食,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景賦揚了揚手,茶也不喝,將茶盞的底託和蓋子扣在一處,又將茶碗擺到蓋子上,最後把那雙筷子放到了茶碗上。
“自家人,掛牌子咧——。”隨著上茶人的一聲吆喝,院內的氣氛登時緩和了起來,不少人都朝二人頷首淡笑,以示友好和歡迎。虹筱一直提在嗓子眼兒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些下來。
“師兄裡面請。”上茶人客氣的引著二人朝裡面正廳走,到了正廳後,引薦著上座坐著的中年男子道“這是我們堂主。”
“不知這位老大從何而來,怎麼稱呼?”堂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景賦,又瞥了瞥虹筱,笑問道。
“所謂‘在家子不言父,出外徒不言師’”景賦拱手道“晚生姓華,自北而來,拜見堂主。”
“哦,北面來的。堂主略沉吟了下,笑著伸手請二人落座,道“快請坐,既是遠道而來,定要用些水酒。”
“不敢不敢。”景賦忙婉言拒絕著,從袖中拿出之前備好的幾腚官銀,一一擺到堂主的幾前,對樓上樓下的各位又是拱了拱手,方對堂主道“還望堂主和師兄們笑納。”
堂主看著眼前打著京裡印記的官銀,朗然的表態道“兄弟既是為公務而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於是,景賦才道,自己有幾船貨急著要入京,希望漕幫能出人幫忙押運護送。堂主聽後當即便點了幾十名弟子給景賦,任憑她差遣。
待二人從漕幫出來,虹筱拍著心口,道“哎呦,總算是辦得了。你沒看咱們剛進去時,那些人看你的眼神。”
景賦不慌不忙的道“有我呢,你怕什麼。”
想到方才在漕幫裡與平日簡直是判若兩人的景賦,虹筱饒有興致的瞧著她,揶揄道“方才,看華大俠那油滑的機靈樣兒,原來素日裡都是同我裝憨的吧?”
“什麼?”景賦不明所以的瞪了瞪眼,解釋道“以往我們出去公幹拜堂口,都是這樣的規矩。漕幫不比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