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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往往不過三日便會死去了。我從未見過此種症狀,況且莊上存藥大多是治療外傷的,我實在無能為力啊!倒是求賜這孩子似乎有點見解,但是……”
“求賜一個七歲的小毛孩他能懂什麼?還是叮囑洪烈表侄好好看住他,不要讓他到處亂跑。體質那麼差,肯定扛不住毒素的侵擾!”
獨孤紫衣不服氣地說:“大哥,有志豈在年高?求賜三歲就識字,五歲能作詩,就連鎮上的前進士胡老爹都稱他為小友而不是毛孩,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孩子呢?求賜體質是差了點,也不怎麼愛練武,但是我看他對武藝的領悟甚至比求敗和求踹更快。反正四哥已經沒有辦法了,不妨聽聽求賜那小毛孩的見解。”
“也罷,”獨孤青衣對恭恭敬敬站在旁邊的洪猛說,“洪猛,去把求賜叫來見我。”
不大一會,一個小毛孩蹦蹦跳跳的就進了演武廳,後面跟了一位身材瘦肖,滿面菜色卻不失氣度儒雅的老者。獨孤青衣等五兄弟一見那老者跟在小毛孩後進來,慌忙全部站了起來,拱手作禮道:“胡老爹,委屈您了!”
老者拱手還禮,面含悲痛地說:“叨嘮獨孤大俠了。哎,天作孽啊!”
獨孤青衣恭敬地請老者坐下,然後自己才敢坐下。
小毛孩一邊東張西望,順著獨孤白衣的大腿爬到白衣的身上,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爹爹,我正在和胡爺爺玩七步詩的遊戲呢,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求賜,你四叔說你給病了的鄉親看病,可有這種事情?”
“爹爹,昨天村上的阿牛病了,我給他看了看,但是四叔不給我藥。爹爹,你要救救阿牛啊,其實只要三昧藥就可以治好的,四叔就是小氣。”求賜氣鼓鼓地說。
獨孤青衣疑惑的看了看獨孤白衣。獨孤白衣苦笑了一聲,說:“大哥,說不得!”
端坐正中的胡進士憤然道:“獨孤四俠,如今鄉民正在水深火熱中飽受煎熬,既然求賜小友說是有藥方救黎民於將侵,四俠又何必小氣?再說獨孤劍莊一向不是吝嗇小氣之家,救一民則勝造七級浮屠,救萬民則受萬民敬享萬世譽,請四俠三思啊。”
“四弟,怎麼就是說不得?”
“大哥,你不知道求賜說的是什麼藥啊!”
“四俠,求賜小友既能說出藥方,想必此藥也必能齊全,就算是莊上沒有。說出來獨孤大俠也可以想辦法去採集啊。”胡進士不緊不慢地說。
白衣只是苦笑。獨孤青衣轉向小毛孩,威嚴地說:“求賜,你說!”
“爹爹,阿牛脈象表裡急而促,而內裡卻是重而乏力,主內熱外病,屬外毒內侵、急火攻心之症。《黃帝內經》第七十九頁說:此症只需去心頭火則病毒自去;無名氏所作《百草集》雲神農氏遍嘗百草知南疆曼佗羅花、七色茶花及五月艾草以一二七合則可去心火。四叔哪個笨蛋一昧追求去毒而不是清除病毒賴以生存的條件,所以他無計可施。”求賜一邊說著,一邊爬到獨孤白衣的懷裡,手還伸過去揪白衣的鬍子。
若在平時,獨孤青衣肯定要斥責獨孤求賜不顧禮數,但是今天卻只是愣在那裡。就連獨孤白衣也對獨孤求賜的舉動無動於衷。只是胡進士連口稱讚:“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此兩本經書餘亦讀之,卻不知所云。還是後生可畏啊!”
不光是青衣和白衣,獨孤家族其他三個兄弟也都愣了。因為求賜所說的三昧藥,五月艾草倒也不算名貴,關鍵是曼佗羅花和七色茶花。這兩種名草都是雲南五毒教的聖草。在幾年前,五毒教還是一個非正非邪、獨處南疆的獨立教會,以獨孤劍莊在武林中的聲譽,再加上重金求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也許還有七成把握拿到。但是如今,五毒教主的夫君西門無恨正是二十年前狂魔天煞的徒弟,雖然年僅二十八歲,但是一身魔功卻已經是無人能及。與五毒教主成婚後第一年就滅了貴州金刀會。其手段之殘忍令人無不髮指,金刀會會眾一百九十二人,無一不是滿門遭戮,上至九十歲老太下到不及週歲小兒,無一倖免。西門無恨曾公開揚言:先滅金刀,復誅唐門、三除獨孤,然後問鼎中原武林。
二十年前,獨孤七俠聯合四川唐門、其他中原武林同道、貴州金刀會重創狂魔天煞,將其趕到鮮有人跡的苗疆,換了江湖二十多年的安穩。自從聽說狂魔天煞的弟子出道江湖後,獨孤青衣督促子弟練武就更勤了,因為他很清楚狂魔天煞的弟子遲早都會來劍莊尋仇的。
“獨孤大俠,獨孤大俠?”胡進士顯然對獨孤青衣的反應很是不理解。獨孤求賜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父親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