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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少林寺藏經閣燒得一乾二淨,無嗔無痴大師僅僅各善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一種,若不是問愚大師的悉心教授,真不知道少林能不能重新成為武林的泰山北斗。
平日裡問愚大師雖然瘋瘋癲癲,但是問愚大師臨死前卻只是叫獨孤求賜照顧好自己少林的小和尚……獨孤求賜想著,忍不住淚流滿面。
無嗔大師反而喧了聲佛號:“阿彌陀佛!三莊主,有生必有死,世事輪迴皆由因果。還請施主節哀。問愚師叔衛道捐軀,必將往生極樂。”
獨孤求賜忙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提出了要問愚大師要衣冠的要求。要求剛剛提出,獨孤求賜不由得想了起來:問愚大師自從迴歸中原後,怕是住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獨孤劍莊了,少林寺他根本就沒有住過。
但是無嗔大師卻是說道:“阿彌陀佛!問愚師叔雖然遁入空門,但是爭勝之心彌老益堅。建個衣冠冢傳名或許是師叔心願。莊主放心,此間事了,老衲必親自攜師叔舍利子呈送劍莊。”
如此悲慘的情形獨孤求賜倒是不想久留,匆匆告別便帶著剩下的棺木奔南而去。到得洛陽,獨孤求賜便單獨帶著血手劍廖世波的棺木奔山東泰山而去,而盧旭和夢昔護送周文濤、獨孤求踹以及桂十三的棺木繼續向南回獨孤劍莊。
待到獨孤求賜趕回獨孤劍莊時,劍莊已經是白幡處處。白暮非也在獨孤求踹、桂十三、周文濤靈柩回到劍莊的第三天就趕回了獨孤劍莊。獨孤求賜回到劍莊時,已經是臘月十四了,離春節已經很近了。但是,獨孤求賜剛回到家中,夢昔就悄悄對他說:“三莊主,庫依嫂子自從大莊主遺體運回後,一直不眠不食,每日只是飲些水,我怕……”
獨孤求賜皺了皺眉頭,說道:“等下我去找大嫂說說。”
蕭楚楚聽到獨孤求賜回來,立即衝出來迎接。見到滿臉淒涼的獨孤求賜,蕭楚楚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頭扎進了獨孤求賜懷裡。
獨孤求賜拍了拍蕭楚楚的腦袋,拉開了蕭楚楚,徑直走進演武廳。演武廳已經改成了靈堂,正中擺了三具棺木,庫依正全身縞素,痴坐在火盤前面,機械地往火盤裡一張一張地遞著紙錢。
獨孤求賜心中泛酸,在棺木前跪下,嗑了幾個頭。卻並不起身,跪在那裡對庫依說:“大嫂,求賜對不起你,沒有把大哥活著帶回來。”
庫依似乎沒有聽見獨孤求賜的話,依舊在那裡機械地遞著紙錢。
獨孤求賜繼續說道:“大嫂,大哥臨終前教我轉告你……”
庫依渾身一震。
獨孤求賜接著說:“請大嫂你好好照顧自己腹中的孩子。”
庫依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那尚未隆起的肚子。
“但是大嫂你如今不吃不眠,我怎麼向大哥交代啊?”獨孤求賜忍不住哭了起來。
庫依全身顫抖,唇邊哆嗦著:“孩子?我還有求踹大哥的孩子!”說完,竟是頭一歪,暈了過去。
蕭楚楚趕緊撲了過來,扶住庫依。
獨孤求賜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說:“楚楚,先扶大嫂去休息一會。我梳洗一下,吃點東西后便要去湖南了。”
“啊!”蕭楚楚本來扶著庫依要往後院去,聽到獨孤求賜的話後,立即停了下來問。“怎麼,你剛回來便要出去?”
“我儘量趕在過年前把周文濤兄弟的遺體送回衡山派。”
“不等掌門師伯回來再說嗎?他剛去了鎮上。”
“來不及了。”獨孤求賜擺了擺手,竟是丟下蕭楚楚不管,徑自走向後院。
獨孤求賜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後,便到莊門叫嶽子風和衛天行套車,準備起程護送周文濤的靈柩回湖南衡山。
但是嶽子風卻說:“三莊主,白大俠說先不忙,讓你去找下他。他現在在鴿舍!”
獨孤求賜聽嶽子風說的煞有介事,便立即朝鴿舍走去。
白暮非見獨孤求賜走來,便放下手中的信鴿,迎了上來。
獨孤求賜質問道:“白兄,你為何不讓我送周文濤兄弟的遺體去衡山派?”
白暮非笑道:“天穆兄弟,你可知丐幫總舵在何處?”
“不是在君山嗎?”獨孤求賜疑問道。
白暮非笑得更燦爛,說道:“不錯!但是你知道君山在何處嗎?”
獨孤求賜似乎明白了白暮非為什麼不讓自己去衡山的原因了,說道:“君山便在湖南境內。”繼而輕蔑地一笑道:“難道白兄怕我被丐幫的人阻殺了?哼!他丐幫不攔我便罷,若敢阻我,我便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