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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自然得放她身上了。
幾個老少爺們立刻就不說話了,臉色吧,也更加難看。
就在這時,那老房子的門開啟了,然後一個四十多歲,臉色慘白的白襯衣男人走了出來,厚厚的,跟火腿腸一樣的嘴唇還在哆嗦著,一出門,咕咚一身,直接就跪了。
白襯衣全部是汗,不過這個傢伙可是在哆嗦,好像是冷得不行,嘴巴都是烏黑的。那眼鏡下面的眼珠子還發直,褲子那裡更是有團可疑的水印,我高度懷疑,他這是尿了。
怕鬼,那還跑來玩鬼,不是作死嗎?我這裡仔細一看,好傢伙,從頭到腳,全部有團估計也就我能看得到的灰色霧氣了(下車前,我把用瓶子裝的四爺家的柳葉給貼了下眼睛)。
鬼符啊,肯定又有鬼符,看來這個男人,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心很大,想得也多。
“呼……”一聲輕響,一股涼風就從房子那裡過來了,吹到身上的時候,冷颼颼的,特別的涼快,比洗個冷水澡還要涼,透心涼。
陰風,特麼的這是大太陽底下,都給吹陰風,這個賭鬼夠囂張的。
“咚。”我就把錘頭擱在地上了,然後右手把自己的頭髮一抹,嘴裡就說道:“是個大傢伙啊,夠勁。”
堅決不弱了氣勢,這是規矩,我必須得遵守,而且我也真是不怕,都帶了這麼多東西來了,真打起來,還不見得是我輸,大不了我跑唄。
老房子的門裡面,一個臉色白得嚇人,鷹鉤鼻,凹陷眼眶,白多黑少的男人又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根擀麵杖一樣的東西,出來就瞪著我兇道:“哪裡來的,懂不懂規矩,誰讓你帶錘子來,難道你想要拆劉神仙的洞府?”
擦,還洞府上了,莫非這個就是田甜姐嘴裡說的,那個專門為鬼屋打掃衛生,指引別人拜鬼的傢伙?
我呸,洞府是神仙專用的名詞,這特麼什麼,特麼的一個鬼住的屋子,還洞府?
洞府,是洞天福地,靈氣充盈之地,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洞府?
只要是風景好的地方,都給一些不要臉的圈了去,然後坐地收錢,都特麼的名義上是國家的,實際上是變成私人撈錢的好不?
靈氣足,人一多,每個人哪怕吸一口,都能給吸沒有了,現在國內哪裡還有什麼好地方?到處都是環境汙染,到處都是人滿為患,是個福地也給毀了,擦。
“拆了又怎麼樣,尼瑪的還洞府,這是洞?你腦子進水了是吧?”一瞪眼,我嘴裡就冷冰冰的問道,反正今天來就是找碴的,我也不怕鬧出事情來,不就是打個架嗎,有個錘子,一般人敢動?
再說了,這裡的磚頭多啊,到處是板磚,大不了我待會錘子丟了,我拿板磚開瓢。
“不可理喻,這裡不歡迎你,給我走。”鷹鉤鼻男人冷笑著說道,嗯,嘴角還抽了一下。
這不明白著就是心虛了,我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傢伙怕死,怕捱揍,這是準備嚇住我。
我也不看這個傢伙了,我就看老房子,二樓,窗戶裡面好像全部被窗簾給擋住了,嗯,進去後,肯定是要扯掉的,不然沒有陽光,我會吃虧。
而且吧,我這一抬頭,眼睛裡面就看到了,整棟房子,都有一種淡到了極點的黑色霧氣籠罩著。
出來的人帶灰煙,而現在裡面卻冒黑煙,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這裡才這麼一想呢,背心裡面突然就一涼,一種強烈得不安的感覺就來了,而且我還想躲。
“呸……”一口痰,我就直接吐邊上了,擦,我覺得這就是那個鬼虛張聲勢,想讓我離開,真正不怕我,只怕根本不會這樣,讓我進去,直接坑死我好得多。
抓起錘子,我就直接揮動起來,嘴裡還大聲喊了幾下,氣勢嘛,我也會,再說了,正好最近看了拍程咬金的電影,我活學活用,我耍三大錘。
這一耍,立馬,周圍的人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二十磅的錘子啊,這要是砸他們幾個身上,估計沒人受得了。
“我可警告你,這裡不是你能胡來的知道不,這裡是文物,這裡是重點保護的,看見沒有,周圍都拆了,就這裡不動,你要是敢胡來,信不信我叫人抓你?”鷹鉤鼻跟著就衝我嚷道,而且他還真就拿出了手機來。
我擦,這裡真正的文物,兩百年的房子都給拆了,那不是文物?現在這一百年不到的反而成了文物,欺負我不懂裡面的道道嗎?
十點,魚塘街拐角,我,流弊而又帥氣的玩鬼者,左手一隻,不對,左手挎著田甜姐(她表現得一百二十個不情願),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