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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東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戰之後,工商業的急劇飛昇,造成地方上的經濟畸形發展,是冒險者的樂園,也是投機者的基地。
趙文康自大陸潛逃到了香港,本擬找尋父親,繼續完成大學課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親卻早已離開,據說是來臺灣,但卻沒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二十剛出頭的年齡,冒險不夠資格,投資經驗更差,只好替人做雜工,希望以半工半讀完成學業。
可是雜工是臨時性的,工作時常中斷,收入相當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貧民區租住了一個鋪位,勉強維持最起碼的生活,但要想積蓄求學的費用,也就相當困難,他壯志難伸之下,時常坐在海濱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這情形看在一位風姿卓越的少婦眼裡,常常思起一片好奇與憐愛之心。
時常碰面,首先由點首而寒宣,原來這位少婦,名叫何豔秋,是一位將軍的姨太太,將軍陣亡之後,攜帶一女來港定居,就在海濱的半山區,購置了一間小洋房,女兒秀媛,前年以遺屬身份,申請來臺公費留學,現就讀xx國立專科學校。
豔秋在聽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後,芳心裡確實萬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請文康搬進家裡,住在客房裡。
她正徐娘半老,由於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比成熟少婦大了一點,自從女兒去了臺灣,生活的負擔減輕,物質的享受,不虞匱乏,但就是有時覺得空虛和難耐。
文康搬來以後,無形中就填補了這個空缺,給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營養,來港以後,一直僚倒坎苛,終日出賣勞力,還換不到三頓一宿,幾經折磨,所以看起來倒有將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觸一久,情感漸深,豔秋在整個的生活領域裡,起了極大的變化,只要多和文康談上幾句話,心裡就覺得舒適了許多,其餘空下來的懷縈惆悵,那就不必說了。
有時候她們漫步山間,同上劇院,當然都是由豔秋主動,文康在寄人離下情況之間,只有唯命的份兒,幸而豔秋待他精誠懇切,並不把他當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極之際,自然萬事隨和,暫時樂得安定下來。
是一個暮春的傍晚,文康飯後在後院納涼,忽然聽到“嘩啦!呼!”的一聲重響,接著就是豔秋頻頻呼痛的哼聲。
基於互助的熱誠,他放開腳步走進廚房,只見豔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還擺著一個小桶,倒了滿地的溫水,看情形她定是為了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彎腰把住玉臂,至為關心的問道:“大姐,你怎麼啦?”
“哎呀!沒有什麼!就…就是…哎呀,腰間痛…無力…”話說到這裡,忽然頓住。
文康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還沒待他扶牢,豔秋已一手環住了頸項,秀眉深鎖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裡去。”
文康被她一語催促,也覺得坐在地上不像話,急伸手探向腰間,另一手扶住大腿間,猛一起身,把整個嬌身,捧的抱將起來。
文康原無異心,只靜靜的看著豔秋的神色,但願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連發自豔秋身上的陣陣高貴香水氣息,也無心品味了。
他移動腳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豔秋則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樣的緊緊纏住文康的頸項,芳心裡一陣舒適和喜悅的感覺,異於尋常。
文康來到床前,徐徐把嬌身放下,但因豔秋的手臂還緊緊纏在頸項上,也就順著一屁股坐到床沿邊上。
豔秋暗叫一聲:“傻小子。”眉頭又是一皺,叫聲:“哎呀!痛!”
“大姐,什麼地方痛?”
“就是在腰間,請你給我看看!”
當文康拉開浴衣兩襟,天真的探向腰間,這才看清豔秋早已全身裸露,玉體橫陳了。
徐娘那超飽和的身體,豐滿挺突,處處都足引人入勝。
文康年輕力壯,氣血方剛,在此溫香暖玉撫弄磨擦之際,那能有不動於衷的呢!
他覺得有一團燙熱的氣流,自丹田直衝腦海,燒得全身痠麻,小二哥早已翹得筆直,抵在豔秋的粉腿上,雙目赤紅晶縈,幾乎要冒出火來,豔秋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故知其意,卻在有意無意之間轉了一個身子,讓大腿部份重重的擦著堅硬的雞巴。
小二哥一經磨擦,慾火更告升騰,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緊緊的抱住了嬌身,一陣狂吻。
豔秋故意轉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