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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留意到了,上篇有提到我是雙子男,一個公認的花心星座,其實對於時下算是很火的星座占卜,我不是很懂,卻很喜歡聽那些女同學嘰嘰喳喳的聊,感覺她們把星座分析的那麼透徹,也是一種智慧。至於我是不是個花心的男人,也許是吧,畢竟我在李舒(見前作第一篇)勾引下,告別了青澀,又在張佳迪(見前作第二篇)的誘惑下,拋下了很多,這樣還不算花心嗎?
女人研究星座,是為了看透男人,是為了掌握人生,然而她們掌握的只有星座而已。星座不會幫你看透誰,有時還讓你看不清自己。這段話和文章沒什麼關係,但我很想說出來。
也許有善良的朋友會幫我說話:不算的,都是她們主動獻身的,樓主身不由己啊呃,沒有這麼誇我的吧?可我得坦誠地告訴大家,這還不算,還有別的女人曾經來過,有些離開了,另外的一些,也沒留下。
這篇文章會提到兩個女人,第一個,我大學時馬克思主義哲學教授的研究生,也是這位老先生的助教——楚韻,我們做過幾次,現在天各一方,她已經嫁人了,我們還會時常通個電話,她不愛我,我也不愛她,我們卻有著別人不知道的秘密,都在彼此最悲傷的時間,哦,讀了這篇文章,你們就知道我們的秘密了,不回覆的話,當心我殺人滅口。
可能大家從前面不多的文字也能讀出來了,我寫這篇文章的心情不是很好,不是因為第二篇的回覆太少,而是因為在這篇我會提到一個人,一個我沒資格去恨卻還是憤懣的女孩。對,這是我文章中第一次出現女孩吧?有細心的朋友會說:不對,張瑩才是第一個!呃,那個不算。而粗心的朋友是不是在想張瑩是哪個啊?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女孩名叫宋曉蕾,她現在是個職業的小三,不是我的,也許從來她就不是我的宋曉蕾是我高中的曖昧,大學的女朋友,我為了她,不顧張佳迪的反對,報了她嚮往的大學。在這一生,我想保護她,可我不得不苦澀的承認,李舒說的對,李舒什麼都猜到了。
我和宋曉蕾是在補習班認識的,呵呵,又是補習班,我的故事似乎總和補習班脫不開干係。我們一起補習英語和數學,這其實很巧合,之後我們逐漸熟悉,我們出奇的合拍,我們有太多快樂,她早早就告訴我她會報的學校,她告訴我,希望我去那裡陪她,而她會在我們到了那裡後一直陪我。她喜歡我,非常主動的和我貼近,而我內疚且奢侈的享有她的少女心。
關於她,我不會說得太多,說得太多還是會影響我的情緒,好多東西一生只有一次,而其中的一小部分,是你內心的最在意。我的女孩最終也沒有成為我的女人,雖然我們說過要在一起,要結婚,要生寶寶,可就像李舒說的:小北,她不是你的。她愛你愛得太早,早到她會忘記她愛你。李舒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想著張佳逸(注意看是誰,不是張佳迪)?
小北,我是水瓶座哦,是最愛你,最能包容你的星座哦!宋曉蕾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把她背在背上,從圖書館揹她回寢室,她指給我看她的星座,幸福的揮動手臂,向我述說。
小北,我會幸福的,你也要幸福哦!宋曉蕾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看著自己的星座,也看著她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奧迪車。我的故事沒有結束,她的故事也沒有結束,但我們的故事,結束了。
星座?去他媽的!
楚韻是我們副校長帶的博士研究生,那一年研一,二十七歲吧,記不清了,而我是大二。不知道你們的學校是什麼情況,我們的副校長在他的領域很牛,而我們系很光榮的由他來給我們講馬哲,當然,他只在第一堂課的第一學時出現過一次,第二學時就換成了楚韻。我們理解,副校長正為我們學校的繁榮,奔波操勞著。
我在第一節副校長的課去晚了,教室裡人滿為患,我只能到階梯教室的後面坐。第二節雖然校長去忙更重要的工作了,可同學都不敢逃課,我又被班裡的女生換到了前邊,因為她們要補睡午覺。我無所謂,聽話的坐在了第一排,上課了才發現自己有點傻,前三排的人都消失了,就剩我和這個助教四目相對!
我就這樣和楚韻認識了,我是她唯一叫得上名字的學生,因為她解悶似的一節課問了我十多個問題。而我也是唯一一個記得她叫楚韻的學生,因為只有我認真的看了她,整整一個學期。楚韻很美,別人之所以發現不了,是因為楚韻很憔悴,憔悴的像個老嫗。
就在那個學期,宋曉蕾坐上了幸福號奧迪a6,那天我一聲不吭的將我們的戒指扔進了下水道,我對自己說:她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