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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鶴舞,你要記住一件事情,從戴力雄死了之後,你就已經是真正的冷鶴舞了,不再是任何人可以掌控的,明白嗎?你不是蠍子了!是冷鶴舞,既然你自由了,那麼你為何不讓自己做回6年前的冷鶴舞?還記得嗎?”
“……記得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雙眼不再是迷惘的,裡面似乎有了一點點的神色,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焦距。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是6年前,你的那雙眼睛迫使我救了你,當然的那雙眼睛裡面,充滿了太多的頑強,充滿了太多的生命力,充滿了太多求生的渴望,甚至那雙眼睛讓我看到了我自己所不可能看到的東西,冷鶴舞……。其實我從來沒有心軟過,這麼多年來,那是唯一的一次!”
呵,當然,他又心軟了第二次,當然還是為她,不然怎麼可能徹底的毀掉了熊幫?在他身上的不可能,全部為了她而發生了,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冷鶴舞……。是他的劫,還是他的……
“6年前的冷鶴舞……。6年前的冷鶴舞早就死了……死了!現在躺在這裡的,不過是一具軀殼而已!”
“不,沒死,沒有死!冷鶴舞,你沒有死,你何不想成6年前,我救你的時候,那就是一個轉機?你何不想成那是你重生的機會?把那些悲慘的經歷,當成是你的歷練?人生沒有一帆風順的,怎麼可能一點挫折都沒有?只是你的挫折比別人大了一點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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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痛的痙攣
“沒話說了嗎?是不是你終於開始開竅了?冷鶴舞,你要記住,沒有人可以左右你的想法,也沒有人可以左右的你的生死,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可以救得了你一次,但是不一定能救得了你第二次,全部都還是要靠你自己想通,而如果你覺得,你的人生的那些遭遇,就已經讓你不想活了,那麼我也可以讓你瞭解瞭解我的全部經歷。”
為了她,他真的又要去面對那一些恐怖的往事了嗎?呵,又要重新讓自己回顧一下,自己怎麼成為今天這不敗的神話的嗎?那些痛……老實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重來一次。
“你……。你似乎對我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真是一個讓人可怕到極點的傢伙。”
老實說,想死的那種信念,已經沒有那麼強了,黑炎瀛……。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淡淡的悲傷,看到了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頹廢!
“是嗎?可能正是因為我的可怕,所以我能坐上這黑道教父的頭銜。”
邊說,黑炎瀛已經邊走到自己的床頭櫃前,拿出了一版自己收藏了很久,塵封了很久的光碟,那……。。只是他訓練中的一部分,還不是最殘酷的,他根本就早已經喪失了開啟這版光碟的勇氣。
而今天將重新為了她而開啟,只是為了給她活下去的希望。只是為了讓她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她才有那些非人的經歷,並不是她一個人曾經被拋棄在了無底的深淵絕望中。
“蠢女人,這盤碟,我自己一直都沒有勇氣開啟,但是卻也是我從10幾歲開始,接受的最嚴密的訓練紀實片,而且也只是一部分,今天我就拿出來跟你分享一下。”
再一次的走回床前,他猶豫了一下,直接的坐到了床上,將她輕輕的扶起,摟在了懷裡,而她也是沒有拒絕,那經歷,那記憶……。已經太痛苦了,稍微觸碰那麼一點,就可以讓他的心臟,痛的痙攣!痛的無法呼吸!
12
心中的不捨
碟片剛剛開始的時候,是黑炎瀛年輕時候的照片,是他的笑臉,這些應該是後來新增上去的,因為跟這影碟的後面的質感,一點都不相符,而讓人恐懼的是,下面漸漸拉開的畫面!
一個10幾歲的孩子,蹲著馬步,雙臂上掛著的是裝滿了水的水桶,腿上綁著的是沙包,這或許沒有什麼獨特的,獨特的只是,只要水灑出一點,那麼得到的就是一頓毒打,腿上的沙包加重,水桶會換上更大的……。
冰塊……。。換了另外一個畫面,裡面的孩子還是黑炎瀛沒錯,雖然那個時候才10幾歲,但是那樣的眼神,她認得,就是隻有他,才會有那雙讓人感覺到窒息的雙眸!
一個孩子被冰在了冰塊裡面,並且旁邊也站著好幾人,在不斷的測試著他的身體機能,直到冰塊裡面的孩子,已經嚴重的昏厥過去,才能被他們拉出來,給他一點溫暖,讓他可以喘息,不過稍微恢復之後,立即又強迫他從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