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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接受。
現在大晚上不宜出去,孟長青也要在這裡照看一下曉曉。
孟長青試圖將曉曉的魂叫回來,但是卻沒做到,他想了會兒,得出的結論是曉曉的魂已經進入了別人身體裡面,成了**的個體,只能找到那個個體把魂收回來才行。
孟長青正在推測那個個體在哪兒的時候,村民們一窩蜂湧了上來,剛才那老人已經將我們出事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作為同村人,他們自然要來看看。
他們來了之後問東問西,孟長青這次沒有一一回答,只是有空的時候才回答了幾個問題。
村民見孟長青無心回答他們的問題,也就沒有多問了,只是在一旁安安靜靜看著。
孟長青推測好一陣子沒有得出結果,我在一旁說:“曉曉剛才在樹林時候圍著一個地方轉了九個圈,會不會是在哪裡?”
孟長青一聽,忙在屋子裡面取出了一把鋤頭往那樹林趕去,村民們湊熱鬧也跟著一起去了。
爺爺在家看著曉曉,我不放心那邊兒,等他們走後我也慢慢踱著步子趕了過去。
等我過去的時候,曉曉轉圈的那個地方已經被挖開了,裡面是一張儲存得尚完好的花油布,油布裡面裹著一個東西。
村民將油布扯開,看見裡面東西后全都嚇得退後了。
油布裡面包裹的正是張伯伯的屍體,身體已經被地下溼氣浸漲了,看起來雖然噁心,但是卻沒有臭味,應該是才埋在這裡不久。
村民們見屍體是張伯伯,也都吃驚他是怎麼死的,有人昨天還早上還見到他了的。
他這些天雖然閉門不見客,但是身體卻極度健康,根本不可能就這麼突然死亡,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他是非正常死亡,而且,如果正常死亡的話,他孤家寡人一個,誰把他埋在這裡的?
村民都說村子裡面進了不乾淨的東西,有人說起從我回來之後,先是骨灰的事,再是我奶奶死亡,再然後胡海燕,之後嬰靈,現在又死人了。
這話說的時候雖然沒可以針對我,但是說完後他們意識到了一些東西,看我眼神都不一樣了。
我也有些疑惑,心想難道真是我回來了才會發生這些?
孟長青暫時沒管這麼多,將張伯伯屍體刨出來後直接開始唸咒,唸完用銅鈴在他的頭上猛地一扣,隨後讓人幫忙,他們一起把屍體弄回了村子裡面。
回去後孟長青沒歇息半秒直接跑回爺爺家,在曉曉面前搖晃起了銅鈴,半刻中之後曉曉嘴角才蠕動一下,他見了也鬆了一口氣,讓我把曉曉扶進側房休息。
等我出來,孟長青已經走了,爺爺在堂屋抽菸,我問爺爺師父去了哪兒,他說去看張詩科的屍體去了。
我又問爺爺為什麼不去,爺爺深吸了一口煙,隨後吐出來說:“張詩科就算被挫骨揚灰了,我也不去看他一眼。”
爺爺現在恨透了張伯伯,他固執認為不是張伯伯個胡海燕亂搞的話,奶奶也不會死,在他的眼裡,已經把張伯伯當成了仇人。
爺爺不去我也沒勸他,自個兒往村子下方趕去了。
孟長青來這裡這麼久,就沒有好好睡過一次覺,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他說的那句‘我早晚被你們倆累死’會變為‘降實話’。
村子下方村民都還圍著張伯伯,孟長青在正中心檢視屍體。
我見孟長青已經被汗溼透了的衣服,莫名有些心疼,他可是我師父啊,不是我請來的僕人。
孟長青沒有注意到我來了,自顧自在屍體觀看,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到了這村子裡面之後,村子裡面只要有一點怪事他都會高度緊張且重視起來。
有時候我在想,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他幹嘛要對我的事這麼上心?
這種問題自然要問他才知道結果,想是想不出來的。
孟長青檢視了一會兒後直起腰向村民問到這附近有沒有除了我二奶奶和李大海之外的神職人員。
村民的回答是沒有,他們說以前老龍洞那邊兒有一個,現在已經走了。
孟長青聽了說:“張詩科的屍體是準備被人養起來的,一般人不會這方法,只有會道術的人才會。”
說起道術,我想起爺爺那天在曉曉爸爸墳前做的那些事情,他也會道術。
現在聽見孟長青在這麼問,我糾結是不是應該把這事兒告訴他。最後看見這裡這麼多的村民,只能先作罷,心想等人少了再給他說。
村民聽了孟長青的話,顯得有些驚慌,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