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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一下。孟長青隨後睜開眼睛。
我們問他是怎麼回事,孟長青說生死簿上記了他兩個名字,第一個壽命未盡,第二個就是今天晚上,被人害死的。
我聽了忙問哪一個是真的,孟長青說兩個都是真的,都是他的生辰八字。
當問及他要怎麼辦時,他說只要知道了是怎麼死的就好辦了,這看起來是場大劫,安然度過就好。
之後孟長青不急不慢的,到晚上八點鐘後,他才說有人害他的話,要麼是把他身體破壞到不能供魂魄居住為止,要麼把他的魂魄引出身體不能回來為止,只有這兩種途徑。
就現在來看,大有可能是第二種。如果在別人對他魂魄動手腳時候,以神遊之術跟著過去看看,興許就能知道是誰了。
他怎麼說,我自然就怎麼依。
神遊步驟與走陰相差不大,唯一的差距就是最後不需要我們用桃木籤戳。
孟長青神遊過程中,那銅鈴不斷搖晃,好幾次差點兒倒地,幸好我手腳快將它摁住才相安無事。
這次花的時間比較長,孟長青臉也變得煞白,盆子裡的檀香我們換了三遍,正要換第四遍的時候孟長青突然睜開了眼睛。
才一開眼,眼裡就已經佈滿了血絲,看起來極其憔悴。
我放下檀香上前問怎麼回事,他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說道:“幸好你小子機靈,摁住了銅鈴,不然今兒真得交代了。”
“到底是誰要害你啊?”我問他。
孟長青看了曉曉一眼,神神秘秘地說:“我看見你二奶奶了。”
我一愣,心想怎麼可能是二奶奶,她不是才大電話讓孟長青幫她照顧曉曉嗎,要害他的話至少得等到她接回曉曉啊,現在就動手,不怕她報復到曉曉身上啊。
孟長青見我一臉不相信,就笑著說:“你二奶奶奪我魂應該是也是給我替命用,她現在麻煩可不比我們少。還真是個熱心腸。”
“那意思就是說二奶奶其實在幫你,你以為她在害你,所以才產生誤會的,那如果是這樣,怎麼會差點兒交代在那裡?”
孟長青白了我一眼,拍了我腦袋一下,嗔怒道:“你小子哪兒來這麼多問題,問這麼多廢話也沒見你問我有事沒有。”
“師父,你還好嗎?”我立馬問道。
孟長青看了我一眼,罵道:“一邊兒玩泥巴去。”
我見他還能罵人,就嘿嘿笑了笑,退到了一邊。
他隨後把盆子收拾了一下才上床歇息,躺床上時候枕著頭說在回來時候遇見了兩個鬼怪害人,他順道去解決了一下,以前沒這麼試過,一時間不適應,就吃了點兒虧。
孟長青看見了二奶奶所在地,我們自然不能閒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就退了房往那地方打聽過去了。
在車上顛簸了約莫兩個小時,車子最後才停下了渝鄂交接的一個小鎮子了裡面。
下車後吃飯期間,旁邊座子上四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興趣盎然地討論著這裡的一座古廟,他們說這裡的大山之中隱藏著一座古廟,廟裡每到三月三、清明節、七月半、十月初一,那廟裡都會傳出誦經之聲,曾經有考古隊進去考察過,但進去就沒有傳出任何訊息了。
這四個年輕人本是大學生,趁假期出來野營探險的,此行目的地就是那座老廟。
孟長青聽後嘀咕說我們的目的地也是那座老廟,讓我們吃東西,他過去打探一下訊息。
之後他向這四個年輕人問了一下那老廟的事情,那四個年期那個人對此也不知情,只是聽這裡人經常說有這麼一個神奇的老廟,加上他們又是考古專業的,所以才生出興趣想去那裡看看,為畢業的論文做準備。
孟長青毫不避諱與他們相邀一起前往哪個地方,並說自己對考古也有一知半解,興許能提供些幫助。
他們素質都較高,欣然答應,飯後還來我們桌上跟我和曉曉說了會兒話。
孟長青對他們宣稱的,我們倆是他的兒子和女兒!而他們和孟長青自來熟,稱呼孟長青為大哥,到了我們這邊開玩笑期間硬要我們叫他們叔叔,不然就亂了輩分。
開玩笑一來二去之間,就都也熟識了一些,他們四個是一個寢室的,寢室長叫魏青,是個戴眼鏡的胖子,儼然四人之中的代表。另外三人玩笑讓我們稱呼他魏胖子,他自己則讓我們稱呼他魏叔叔。
之後一個留著半長頭髮的叫陳小生,因造型偏女性化,他們都稱呼他為陳娘娘。
還有兩人,一人叫江海軍,是個肌肉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