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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歐洲文化浸染的安倍家也不例外。家庭成員五人,父親,母親,奶奶,春明,秋明,再加上一位特意請來的教區神父。在裝點的分外迷人的大宅裡,吃平安夜的最後一餐。
神父穿著做彌撒專用的法衣,帶著聖盃,閉眼祈禱:“……願天主賜平安給他的所有兒女,阿門。”
“阿門。”父親安倍政澤帶頭完成彌撒的禮儀。然後,全家坐下,正式開始吃飯。
神父彼得並不喜歡到這種豪門大族家做彌撒,因為這種人家最多的就是豪門恩怨,爭權奪利,即使是平安夜的晚餐,吃的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普通人家的溫馨和美滿。就像這戶人家一樣,父母和兒子的關係僵硬的連裝一下也奉欠。不過,接受這種人家的邀請也是神父的分內工作,先不說這些豪門的支援對於神父在教廷中的地位有多少影響,光是平安夜彌撒的辛苦費就相當與普通教區神父一年的工資。有了這兩者,其他的都不要緊了。豪門恩怨,不關他的事。
一家人冷漠的吃飯,滿桌的菜,除了秋明以往,其他人都因為這種不舒服的氣氛而對美味佳餚提不起多大興趣。
安倍政澤一邊切牛排,一邊對秋明說道:“秋明,過完聖誕節,你不用回日本了,搬過去和你雅子姑姑一起住。‘
“父親!?”春明叫了起來,這分明就是變相的把秋明趕出家門。父親,秋明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
安倍政澤看了一眼春明,冰冷的眼神讓春明不寒而慄,“這不干你的事。春明,你也要加把勁,明年你也17歲了,應該學著接手家族事物了。”
在桌子地下握了握春明的手,示意他放心,秋明對安倍政澤回答道:“是的,父親。”
彼得神父在旁邊看的連連搖頭,這種事情非要在平安夜的餐桌上談,真是倒人胃口。那個叫做秋明的孩子也夠可憐的,都是一個父親的孩子,差別怎麼會這麼大。
靜默的平安夜晚餐還在繼續,秋明默默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突然,安倍政澤感到心口一陣絞痛,頭也開始暈眩,起身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去去就來。”說完,就上樓拿心臟病的藥。但他走上第一級臺階時,他就覺得腿上像是綁了幾十英鎊的鉛塊,難以抬動,眼前的樓梯似乎在晃動,猩紅色的地毯彷彿通往地獄的血路,讓人恐懼,心口的陣痛更是一陣痛過一陣。安倍政澤拼命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加快速度,只要拿到藥就好。但是,他沒能走完整座樓梯,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才突然覺得,原來這階梯有這麼長,這麼多。
“嘭”安倍政澤高大英挺的身軀倒了下來,除了秋明,所有人都呆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忙亂的衝上去檢視。秋明也裝出突遭變故,心急如焚的樣子,趕到安倍政澤身邊,給他按壓胸口。
“春明,照顧好奶奶,母親,快去拿治療心臟病的藥;彼得神父,麻煩你快加急救。”秋明指揮眾人行動,肚子裡卻笑的快內傷。如果現在的醫院可以治好這種病,凱就不會被成為歐洲藥劑師之首了。
急救車很快趕到,所有人匆匆忙忙的把安倍政澤抬上車,趕往最近的醫院。急救室的門開啟,又合上,但只過了一會門又開啟。醫生走了出來,帶著的歉意對悲傷又希翼的四人搖搖頭,對彼得神父說道:“請您去給他念禱文吧。”
“不!這不可能!剛才他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安倍政澤的妻子簡?安倍痛苦出聲,頹然的靠在醫院的牆壁上,又慢慢滑落,最後蹲在地上,泣不成聲。春明摟著他的母親,溼潤了眼眶,往事一幕幕回放,父親對他的寵愛,對他的期望,對他的嚴厲,慢慢的浮現在眼前。他一向敬畏,恐懼的父親,真正永遠離開他時,春明感到是那麼的無助。在他面前命令他的人沒了,可同時,愛他,指導他的那個人也永遠見不到了。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狗雜種!要不是你回來,政澤他不會死!你把我的政澤還給我!”簡突然推開春明,歇斯底里向茫然無措的坐在對面的秋明喊道,甚至徑直撲到去秋明的面前,要去撕打。
“媽媽,媽媽!你冷靜點!冷靜下來!”春明竭力在旁邊勸阻,用力的拉扯陷入巨大悲痛無法自拔的母親。
旁邊的醫生看到簡的失態,立刻給護士打個眼色。護士連忙給簡注射了鎮定劑,讓她睡過去。
“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春明拿出世家長子的風範,得體的為母親剛才的瘋癲道歉。周圍的醫護人員理解的點點頭,默契的離開。把空間讓給了這兩個悲傷的兄弟。
“秋明,母親她……”春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