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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怎麼樣?…………”
“我去打一個電話。”她說:“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裡賭,如果他在賭錢,那時候………我們才再說呀!”
她說著,站起來去找電話,胡誠只有再度獨飲。
樂隊只演奏半個曲子,那女人就回來了。
“我的機會來了,運氣不錯!”她笑眯眯地說:“我的老公去賭了,他一賭,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極了!我們可以好好的‘羅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聲問道:“還是我的家?你說!”
“我看,你的家,你認為怎麼樣?”
“好的!”她說:“我的家。”
“對了!你貴姓大名?我忘了問。”
“大妞。”她回答著:“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誠和大妞下了車,兩人手挽著手,她把整個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沒別人吧?”胡誠問道:她搖搖頭,帶他進大廈,他們進了電梯,坐上樓層去了。
她的身體胸前墮著兩包大米袋,胡誠問她:“不辛苦嗎?”
“女人,有什麼辦法?”大妞搖頭道:“其實,你們男人那兒吊著那東西,走起路來揮啊動的,不也一樣辛苦嗎?”
你不覺得胸前很沉重嗎?”胡誠問道。
“你自己也不覺得那兒沉重嗎?”大妞馬上反問著。
這時令胡誠哈哈大笑起來,她見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電梯到了頂樓。
她開了門,裡面是一個很舒適的客廳,大妞的家雖然不怎麼豪華,但讓人感覺很舒坦。
看樣子,她的丈夫有點錢。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關上門,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兩片唇已熱辣辣地印在胡誠的唇片了。他從末見過女人這麼“性”急的,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東西呢?”大妞問道:“我看,還是先上床吧。”
“這麼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來幹什麼?”她告訴著:“我的丈夫迷戀賭,他賭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戀男人那吊著的東西!來嘛,快來!”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誠拖到一邊的房間去。這房間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裡面有張床,也沒有亮燈,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將胡誠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彈簧床將他上上下下地彈動了幾下。
大妞似飛禽般向胡誠一撲,撲在他身上,好像是一隻狐狸。
按著她的一隻手在亂摸了,首先摸他的頭髮,然後再摸胸口,不一會,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個從沙漠中旅行出來的災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亂摸亂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區”與“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聲說:“還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邊摸邊說著,胡誠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直的?男人這地方,當然是直的。”胡誠說著。
“不,不,不。”大妞連聲說:“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見過彎曲的嗎?”胡誠問道。
“我老公就是彎的。”她觸控說:“月兒彎彎照九州。”
“不會像月兒彎彎吧?”胡誠說。
“彎!比月兒更彎!”她用手比一比道:“啊!對了,好像一把弓一樣!”
“哇!一把弓,是…這樣彎一彎,再那樣彎一彎………哇!那是彎兩彎了!”
“對的,就是彎了又再彎!”她笑眯眯地說:“所以,與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麼可以?”胡誠問道。
“所以我永遠不滿足啊!”大妞說:“今天,我真是幸運,找到了一個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筆。”
“就只是一支筆嗎?”
“像一枝槍。”
“比槍大點吧?”
“一頭炮。”大妞用手比摸著:“對,開始時像筆,剛才像枝槍,啊………現在,大了大了,現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傳來一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