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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時分,伍通及石碧卡正在廳中收拾碗筷,只聽石碧卡低聲道:“阿通,要不要聽聽甄夫子和頭仔在談些什麼?”
“哇操!免啦!他們又不會害我們,聽個鳥!”
“咳!咳!說得有現,一想起來,挺‘歹勢’的!”
“哇操!小心點,若摔破碗盤,那就更‘歹勢’啦!”
“好啦!好啦!走啦!幫忙洗洗碗盤啦!”
兩人嘻鬧慣了,今日得以脫離“頭家”伍德夫婦的剝削,兩人心中更樂,立即哼著歌兒愉快的幹活。
洪仁章與甄夫子各手持一壺茶,坐在相鄰一副座頭上,只聽甄夫子含笑道:“這對孩子從未如此快樂過,你真是功德無量。”
洪仁章含笑道:“甄兄,你和這對孩子相處多久了?”
“不到三年,不過,小弟卻十分喜歡這對孩子。”
“嗯!阿通的慧點,阿卡的憨直,確實令人疼愛,尤其,他們的勤快,更是令小弟欣喜!”
說完,滿意的瞧著那三十幾個昨夜甫遭雨淋,今天上午卻立即被伍通二人擦洗得清潔溜溜的座頭。
甄夫子含笑道:“洪兄,小弟可否冒昧的請教你一個問題?”
“請說!”
“洪兄,你為何肯買下這個茶肆?”
“實不相瞞,小弟是為了阿通。”
甄夫子身子微震,訝道:“為了阿通,洪兄,你與他沾親帶故?”
“沒有,小弟只是想救他而已!”
“救他,小弟不解?”
“哈哈!甄兄,你也是一個有心人,何必故作不解呢?”
甄夫子身子一震,沉聲道:“洪兄,請直言!”
“哈哈!甄兄,明人眼裡揉不進砂子,你身具一身不俗的武功,為何肯在此屈居這種工作達三年呢?”
甄夫子全身一震,雙目神光一閃即逝,緊盯著洪仁章,沉聲道:“在下看走眼了,洪兄敢情還是一位會家子!”
洪仁章含笑搖搖頭,將左腕伸到甄夫子的右手旁。
甄夫子右掌疾收,凝神不語。
“甄兄,在下並不諳武,請!”
甄夫子將右掌食中二指搭上洪仁章的腕脈,凝神默察片刻,只覺他不但不黯武,而且元衰日新弱。
他怔了一下,立即松腕,沉聲道:“洪兄,你既然不諳武,為何要載面具呢?如此精巧的面具,殊為少見哩!”
“甄兄,你既已查過小弟的脈象,當知小弟的體能,小弟是為了避仇,才遠走他鄉來到此地的!”
“洪兄,以你的財力,只要好好的調養一陣子,不難恢復元氣,何必在身子未復之前,再管閒事呢?”
“甄兄,你在怪小弟接近阿通嗎?”
“這………不錯!”
“甄兄,高明如你,定知阿通生具‘六陽絕脈’吧?”
“啊!洪兄,你既不諳武,為何知道阿通生具六陽絕脈呢?”
洪仁章微笑道:“甄兄,請恕小弟直言,若非你在這十餘年來,一直暗中替阿通疏筋通脈,他如今豈有命在。”
甄夫子由驚轉敬,道:“洪兄,高明!”
“不敢當,甄兄,如果小弟沒有瞧走眼,阿通在半年內又需勞你的駕啦!”
“不錯!不過,小弟也只能治標而已,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沉痼越重,小弟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甄兄,小弟有套療法,不過,必須由你幫忙!”
說完,以指蘸茶,在桌面邊寫邊低述。
午後的豔陽高照,卻絲毫影響不了他們二人的交談,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才結束交談。
只聽甄夫子肅容道:“洪兄,小弟代阿通向你致謝。”
“不敢當,天下事變化甚大,等大功告成以後再說吧!我必須去配藥材,在這段期間之內,一切偏勞你了!”
“那裡!小弟理當效勞,洪兄請珍重!”
當日子夜時分,伍通和石碧卡正在熟睡之際,房門輕啟,一道人影似靈貓般閃了進來,他正是甄夫子。
他朝“鼾聲”隆隆的石碧卡瞄了一眼,一見到伍通把雙腿擱在石碧卡小腹含笑熟睡,他不由莞爾一笑。
他一指點中伍通的“黑甜穴”,挾起他逕自回到房中。
他先將伍通平放在榻上,盤坐在他的身邊之後,立即催動全身的真氣,聚集在雙掌,然後,由上往下,在各處大穴一陣子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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