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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前後總是女人身體最渴望的一段時間。四天的休息,使我的身體又蠢蠢欲動了,主要還是想再次經歷小何跟強子對我的肉體衝擊。晚上我給小何發資訊,他卻說他出差了。我很掃興,他逗我說:怎么了,又想我的大肉棒插你了?我回到:嗯,是想了啊。他說:你可真騷啊,越來越騷了。看著手機上的這幾個字,我竟然興奮了,腦海裡又浮現出自己分開腿勾引強子的畫面。他又發來一條:老公回去就好好的草你啊,你在家可以像我找你一樣自己找個男人陪你刺激啊。我回到:放屁,女人能跟你似的那么厚臉皮啊?他回:笨蛋,你用個小號,聊合適再見面,不合適一拉黑誰知道是誰啊,你非得用有你照片的qq?我一想,這傢伙真是聰明,都有經驗了,那天和我的聊天,不知道是這傢伙撒的第幾網了都。不過心想自己真的到了主動去找男人草自己的地步了嗎?自己真的墮落成淫婦了嗎?可是我為什么那天主動對強子解放身體的時候如此的興奮?我又想到了從前小a故意要我走光時候我內心的興奮,渾身發起熱來。
心裡掙扎了半天,小何不知道是不是有事,也不回資訊了。我看著不再亮起的手機,心想,要不就按照小何說的放縱一次吧。我拿起手機註冊了一個小號,名字想了半天,覺得既要有些嫵媚,又不能太露骨,就打了紫色長裙幾個字。搜一搜附近的人,看到好多好多名字,但是忽然感覺,女人難道要像小何那樣去調戲男人拉開話題嗎?我連第一句要說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嘲笑了自己一番,決定還是睡了吧。
剛閉上眼,手機嘀嘀嘀的響了,有人加我。我一看,名字挺直白:劉茫。我打過去一個哈哈,說“你名字夠直白啊,流氓啊”他回了個笑臉,說:“是啊。你那么晚不睡,是不是等流氓呢”我下意識的打了個“放屁”,但是想想又刪除了。我回到“是啊,你怎么知道”他回了一堆笑臉,然後說:“這么晚還聊天,難道你老公不管你啊”我心想,告訴他我現在是自己一個人等於告訴他可以隨意調戲自己了,但是又一想,既然放縱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誰也不知道對面是誰,於是回到“我老公出差了。”
“是不是想老公了啊?”
“為什么非得想他?”
“哈哈,也是,帥哥多得是,出來玩會吧,自己多無聊。”
“大半夜的有什么好玩的?”
“出來吧,我請你吃夜宵,好吃的夜宵,哈哈哈。”隨即他發了張照片過來,黑黑壯壯的,長得一般,然後發語音了:“我不醜吧,身體好,哈哈。出來坐會吧。”
我明白這個坐會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都是寂寞的人,明天誰也不認識誰”他又發來一條。我也被“陌生人”幾個字激的感到一股熱流湧起,回到:“好吧,可是太黑去哪?”
“我有車去接你”我猶豫了一下,把旁邊小區的名字發給他了,他打了一串笑臉,說馬上到。馬上到,就是我馬上又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弄的死去活來了,當我的大腦告訴我的身體這個訊息時,我竟然感覺自己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下床穿上了一件酒紅色的連衣裙,露肩的,上身是兩棵帶子系在脖子後面,裙子很短,剛剛過屁股吧。我感覺自己放開了,現在只想著做愛,做愛,刺激的做愛。套上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我知道這兩件東西總會讓男人興奮。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臉都泛紅了,拿起包出了門。
?我快走了幾步,因為不想讓他知道住址,報的也是旁邊的小區。11點多了,路上幾乎沒人了。我走著,感覺晚風吹到自己身上,就像男人的手在撫摸自己,下面的兩片肉把窄窄的內褲夾在肉縫裡面,隨著走路時候兩腿的分分合合在相互摩擦,我感覺自己都要流水了,尤其是想到自己是去和男人約會,約他草自己的時候。
?我到了小區門口也就1分鐘的時間,一輛巨大的suv停在了我面前。我看好就是他的時候,快步走到副駕駛的一側上車了,因為不想被人看到。他也一腳油門,開車了。
“我們去哪?”
“去沒人的地方玩會。”他淫笑著回答。
我沒有說什么,但是他身上的酒氣和他盯著我胸部的目光,竟然刺激的我有點快要把持不住了,我知道不管去哪,我們都是去做愛。而且多年對自己身體的瞭解讓我明白,女人在明知道要被插入之前是最敏感的,因為那個地方就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樣,它自己明白即將經歷什么了。
“美女,你叫什么啊?”他開著車問我。“叫阿姨”我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他也正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