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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午後,在街道的茶餐廳里人們正在享受著緩慢的休閒時光,此刻雖然未入初夏,但絲絲暑氣卻伴隨著陽光降臨在這片大地上。茶餐廳裡有不少人點上冰鎮了飲品,有些時髦的女子還裸露著性感的大腿,感受面前的祥和與愜意。
儘管這裡的氣氛還算是比較平靜,但此時在我面前坐著的許琳卻一表冷峻的態度,我這位一向冷靜的大姨子在聽過我之前的訴說之後,她那玉潔冰清的臉龐上遺留出來的竟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表情。
“徐凱,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呵呵,怎麼了大姐?你認為我這是跟你講故事?”
“………………”
當我將自己這些不恥的遭遇全部的告訴她之後,這個冷豔的女警察雖然表面上紋絲不動,但我知道她內心裡一定透露著一股不寒而慄!儘管……我不知道許琳是不是在故意剋制著她那本有的冷靜。
“徐凱,如果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報警?”
“大姐,你有沒有聽過斯德哥爾摩?”
許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她對我這個答案感到詫異。而我也並非所答非所問,我以獨到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因為我經歷過這些種種的磨難,對此我甚至已經開始釋懷了這個問題,然而許琳卻對此一無所知,要不是她聽我親口訴說,恐怕這個女警永遠也不會明白這個道理。當然……她也不想明白這個道理。
“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或者說人真的很奇怪,當人們享受慣了和平時期,便會慵懶甚至乏味,當刺激與反常態的事物突然出現在人的面前時,人們先是迷惑,然後選擇性的避開它,抗拒它,害怕它……”
“…………………………”
“但如果它以排上倒海的氣勢來壓迫你的時候,你會在害怕抗拒的同時,又無形中的新增了一份奇妙的性奮,這種微小的性奮就像是一顆神奇的種子,深深的埋在你內心深處,當你在受到鞭打與虐待的同時,它也在你的心靈深處慢慢滋養著……”
“………………………………”
“呵呵呵……大姐,我不知道我這樣形容是否恰當?但有時候人就是這麼脆弱,就是這麼卑賤。恐懼的威力還真是秒不可言,它不僅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內心,甚至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想法,你母親跟你兩個妹妹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你呢?”
聽了我一通感性的言論之後,許琳又將理性的目光投向了我。她明顯不願意聽我將這些美其名曰的闊論,在她的眼裡,我只是王老頭的一個幫兇而已。
“那你呢徐凱?我不知道你的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許人性是很脆弱,也許我們天生帶有原始的弊病,但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文明使人進步,它教會我們理性,教會我們選擇,可你卻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
“高等教育??呵呵呵呵……你的母親劉愛萍又如何?大學教授,一個資深的高階知識分子,最後還不是被我肏的嗷嗷直叫?你的小妹許靈,一個聰明的女大學生,可現在呢?現在她連條狗都不如,一天不吃男人的精液她就渾身不舒服。我的老婆許梅,一個賢妻良母,貞節牌坊擺了十幾年,最後還不是變成了一頭任人欺辱的母驢?”
“…………………………………”
許琳無動於衷的聽著我這些下流的言語,此時她那平靜的表情變的更加平靜了起來,現在的她好像就是一隻冷血動物,用一雙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直到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凝固起來時,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徐凱,你原本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卻被你毀了。”
“大姐,所謂的幸福都是表面現象,你不去爭取,你不去維護,哪來的幸福可言?這一切都是用等價交換而來的,寒酸且又虛偽。但“性福”卻不同,它是真實存在於每一個人內心的,拋開那些虛偽的面具,每個人都像是一個美妙的性器官,你所付出的只是一種廉價的妥協而已……”
“夠了徐凱,我不想再聽你這些荒謬言論了,這根本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的是你啊大姐!”
“我??你什麼意思??”
“呵呵,你對著我談幸福,可大姐你的幸福又在哪裡呢?”
“…………………………………”
我這句話就像是一根無形的錐子一樣的刺向了許琳,此時許琳一愣!她意識到接下來我會對她說些什麼,便有意的想要避開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