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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為什麼笑你不知道?”陳安風用他那雙深黑色的眼睛看著她。
“不知道。”
她繼續轉著手裡的手機,衝他揚了揚下巴,“你說。”
她要他自己說,他這個人老是拐彎抹角,什麼“陪你玩玩”,什麼“奉陪到底”,什麼“在你不在我”,只知道變相承認,就是不來一句直白的。
而他只說了兩個字∶
“不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都承認了。”
陳安風神情淡淡的,比起動情的一方,他倒像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高手,始終不落下風。
“承認是一回事,親口說出來,你卻沒有正向回應,那是另一回事。”
他這樣說。
艾松雪則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正向回應?”
“那我問你。”
他靠到樹幹上,眼皮半搭著,不知是太從容,還是勝券在握。
“你栽了嗎?”
他聲線都是鬆弛的,懶懶的調,“徹徹底底。”
這個問題艾松雪已經想過了,她不知道正確答案,但既然不確定,那應該就還沒有。
“沒有。”
陳安風再次笑起來。
“你又笑什麼?”
“不說。”
輕飄飄的兩個字落進耳朵裡,像是羽毛撓進去,抓心撓肝的癢。
這種不清不楚,又把你勾著的感覺真的要人命。
“陳安風,你很煩。”
“嗯。”他還承認,“是煩。”
行。
不是他煩,她快煩死了。
就在這時候,一滴雨從樹上落下來,重重砸在了她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