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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講了嘛。

多省事啊。

這麼想著,我心中逐漸有了想法。

我想起那天關於“玩遊戲”和“比賽”的對話,乾脆直接拿過來用了,繞過眼前的街角,開口說:“taki醬玩遊戲的時候,其實也是想贏的吧。”

不過那份想贏跟讓所有人都開心比起來,就顯得沒有比賽場上時那麼重要。

所以才能說出“只要盡力就好”的話。

這倒是很不錯的想法。

我決定給他替換一下。

於是我循循善誘:“你想想看哦,其實比賽不也是隻要‘盡力就好’的東西麼,畢竟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場上。”

像今天的排球賽,前半場的時候,幾乎是他一個人在努力救援。

可等到後半場,最終拿下這場比賽勝利、成功力挽狂瀾的卻不是他,而是看上去始終默默無聞的沢田綱吉。

這證明了這是一個團隊“遊戲”。

一個人的努力證明不了什麼。

所以勝負往往也跟某一個特定的人無關。

雖說是棒球部的ACE,但也管不了別人,所以萬一輸了的話……

……呸呸呸。

我只是舉個例子,沒有真的說他要輸啦!

跟在立flag一樣……

我默了默,飛快地把剩下的話都丟出來,一股腦地表示:“所以——我覺得taki醬的心態也可以變一下!不要太把比賽當比賽了,不然很容易壓力拉滿,那樣就沒意思了啊。”

“……原來如此,是賽前關懷大會啊。”

山本武恍然大悟,終於搞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這個人向來都很好說話,偶爾還會在社交關係中充當起老好人的角色,因此也並沒有反駁我的意思。

他似乎是微微頓了頓,垂下頭定定的與我對視一眼,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他彎起嘴角,篤定地說:“好,我試試看。”

……

***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過得很快。

我說到做到,跟高年級的學姐換了兩天班。

每天放學以後不再去圖書室了,而是出現在棒球部裡當監工。

……說實話,這個監工真的很難當,我當了一天就快要放棄了。

我的“技能點”分配的還算平均,不管是課業還是鋼琴,都處在一個優等生的範圍裡。

可唯獨運動這方面,是一竅不通的。

對棒球也完全提不起興致。

發球、擊球,一群人在跑壘。

明明看上去很緊張的場面,我卻看得直打哈欠,沒一會兒就抱著書包,頭一點一點的,開始瞌睡起來。

並盛中學的制服很厚,我還圍了一條巨大的圍巾。

此刻圍巾攏在腿前,擋住了時不時吹來的涼風,溫暖的熱意燻的人頭腦發昏。

意識迷濛中,有什麼人似乎走到了我的面前,一陣風拂過,彎下腰來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

“momo?醒醒,這裡太冷了,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

我被推醒,意識恢復了一點點,迷迷糊糊地哼唧著:“……嗯?不行,我不能走……”

要是走了,說到沒做到的那個人不就變成我了嗎?

那怎麼行!

這麼想著,我頂著昏沉的腦袋抬起頭,閉著眼睛一通亂摸,抓住了身前的人的兩邊衣角。

制服顯然是剛洗沒多久,還帶著淡淡的洗衣劑的味道。

不難聞。

我手一鼓一鼓的,往上蹭,從衣角蹭到了中間微微有些收攏的位置,略一停頓,用灌了水的大腦努力判斷了一會兒。

嗯……好像是腰。

意識到這一點,我手一鬆,又滑了下去,重新揪住剛剛的兩片衣角。

我稍微用力,幅度極小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山本武理解了我的意思,往前走了半步,溫和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怎麼了嗎?”

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收攏手臂,閉著眼把頭貼了上去,含混不清地保證道:“馬上就醒……讓我再睡兩分鐘……”

話音剛落,臉頰下的肌肉似乎變硬了很多。

不過我也沒在意,腦門抵在上面,很快就又迷糊了起來。

“……這下可糟糕了啊。”

有什麼人含著笑意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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