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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原本要許的人。”
“那是……”探子想了想,恍然大悟。
西陵大皇子,西陵唯一的正統繼承人——拓跋陵。
“可是,大皇子不是向來不怎麼近女色,也好像並不知道自己與納蘭千雪的關係。這樣會不會不妥?”
西陵王眯眼哼笑一聲,道:“只告訴他其一,不告訴他其二,不就好了。”
探子這便明瞭,重重點頭。
便在當天,正在訓兵的拓跋陵收到了王城裡的一封信,當他拆開來看時,冷若冰霜的眸中閃過一絲狐疑,“潛入東衛,尋金眸之人……?”
月光下猶如寒冰般的臉上,漸漸透過了如紗般的蒼白,半晌,應道:“回去告訴父王,陵,即刻啟程。”
一陣寒風拂過,將他高高束起的墨,在空中吹散,滲入了一陣凜冽。
前傳 何以君心憶千雪(3)
次日一早,外面操練的聲音漸漸震起,千雪第一次睡得如此之沉,沉到彷彿已經將外面的聲音也一併夢了進去。
直到晌午,千雪才慵懶懶地抬開琥珀色金眸,在榻上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撐起了上半身,可才不到片刻,她又將身子縮了回去。
這個被褥有著一股讓她非常安心的香氣,是那個人身上的。千雪有些貪婪的又擁緊了些許,眸中漸染迷離儼。
就在這時,清凜又捲了些柔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小貓兒這般喜歡本王的味道,本王很是欣喜,可……若再這樣下去,本王也是把持不住的。”
千雪突然驚醒,睏意幾乎瞬間消失,她果然是如受了驚的貓兒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一怔,看到了正在案邊看書的夏侯泰,他依舊收拾得一絲不苟,雙眸依舊帶著她看不透的深邃,陽光順著帳簾的縫隙灑入,自側面將他染上一種獨有的光輝。而今日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紫白色的衣袍,長髮亦被紫色銅環纏繞,多了一份幽靜下的蠱。惑稔。
千雪看得有些出神。
夏侯泰莞爾,合上書,輕喃:“千雪喜歡本王的相貌?”
一言道破,千雪一驚,再加上她這一生,幾乎沒人喚過她“千雪”這個名字,心裡突然一陣凌亂,遂急忙避開視線,她實在不會掩飾心情,也學不會族裡其他人那樣可以對什麼事都應對自如。千雪咬咬牙,儘快要從床榻上下來,結果因為太過驚慌忘記了腳上的傷,才剛一翻身就被一陣劇痛襲來。
夏侯泰突然擰眉,扔下書二話不說就來到千雪身邊,直接將千雪又抱回了床上,凝了神,不悅道:“不要亂動。”
言罷,他便徑自檢查千雪的傷。
千雪十分拘謹,向回收了收腳,但是因為昨日的承諾,她已然將自己交給這個人,他便是她的主人,她又覺得她不該如此,於是又稍稍放鬆。而她自己,則滿心困擾的看向側面,似是在心中糾結著這陌生的碰觸,而她的身子,也早已僵硬如石。
這一來一回的鬥爭,夏侯泰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手上忽然用力,便以腳踝為著點,將千雪一下拉近,面對著她倉皇失措的金眸,夏侯泰用著輕柔,卻透著強勢的語氣低喃:“千雪什麼都不用想,任何人的話,任何人的眼神,你都不需要去聽,不需要看,不需要在意,既然你已經將自己交給本王,只要在本王身邊,隨心所欲的活著就好。”
說完這番話,夏侯泰輕柔的動了下唇角,第一次俯身輕啄了下千雪的唇。
千雪身子一震,用著那金色的眸深深回望著夏侯泰。
她這一生,第一次有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妖邪,不需要被鎖在宮裡,不會被人追殺,也可以……像自己的姐姐們一樣自由自在的活著……
抓著夏侯泰的手,漸漸攏緊了指尖,沒有眨眼,淚水卻自己順頰而下,染在了唇角,而後垂落在衣襟上。
夏侯泰半闔的雙眸凝視著千雪,然後將唇移下,也一點一點的吻去了她臉上的溼潤,輕柔,也沒有任何越舉的行為,
這一時,千雪看向夏侯泰,他那深不見底的眼中依舊有著無法參透的深邃,唯一不同的,是映著千雪那消瘦的容顏,她心中悄然多了一絲漣漪,唇角竟多了一暖笑。
就在這時,夏侯泰的隨從康平匆匆進了大帳,“王爺,京城來信了,是急件!聽說三王爺那裡趁著王爺您不在,私底下見過了一些大臣,看樣子是想趁機向皇上請功!”
康平說著,便將一封信交予夏侯泰手上。
夏侯泰臉色略微一正,拿過信拆開詳看,眉心不由地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