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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怎麼呢?想乘機沾我便宜?”
姚澤聽了蘇小梅調戲的話,臉上一窘,接著就故作生氣的道:“蘇經理怎麼說話呢,我可是國家幹部,是有黨性和紀律性的,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蘇小梅出聲嬌笑了起來,見姚澤板著臉要發火,她趕緊停下笑,不敢在造次。
姚澤一臉鬱悶的嘆息道:“下次再也不和你喝酒了,喝了酒你倒是什麼都敢說,把我的威嚴全給搞沒了。”
聽了姚澤鬱悶的話,蘇小梅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來,這次也不管姚澤臉色怎樣,直到自己笑爽了,才幽幽的道:“我這不是心情難受才喝酒麼,你就不能體諒一下,隨便開幾句玩笑都生氣,真小氣!”蘇小梅撅著紅暈的嘴唇,抱怨的小聲說道。
姚澤苦笑不已,轉身看著蘇小梅,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事不和你計較了,你也別一直賴在我這裡了,趕緊回去,如果被人看見影響很不好的。”
蘇小梅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臉笑嘻嘻的道:“不是我不想走,只是喝多了酒,身子使不上勁,根本走不動嘛,要不……”蘇小梅一臉的狡黠,“要不晚上我留在這裡睡?”
姚澤看著蘇小梅嫵媚泛紅的臉蛋,以及一直在腦海中晃動的美腿,喉嚨暗自哽咽一下,心裡微微動容,見蘇小梅臉上露出狡黠之色,姚澤尷尬的別過臉,不去看她誘人的身子,心虛的說道:“這可不行,蘇經理我看你真是喝多了,竟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蘇小梅笑了笑,艱難的坐了起來,然後美眸看著姚澤,認真的問道:“姚縣長,剛才郭書記讓你放了陳縣長的兒子,你為什麼堅持不放,是為了給我出氣嗎?”
姚澤笑著說道:“給你出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我見不慣那種囂張的官二代,這種人不給點教訓,以後不知得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就這麼簡單?”蘇小梅挑眉問道。
姚澤點頭,“就這麼簡單!”
蘇小梅見姚澤一臉正色,就幽幽嘆了口氣,鬱悶的道:“還以為你是英雄救美了,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姚澤笑了笑,出聲說道:“別胡說八道了,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含蓄的拒絕郭守義的要求嗎?”
蘇小梅摸了摸發燙的額頭,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們這些官老爺怎麼想的我這個貧民女子怎麼揣摩的清楚,你直接說吧,我這會兒頭疼的厲害,才不想動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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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翻了個死白眼,坐在蘇小梅身邊,正色的說道:“我這是在給你創造一個機會。”
蘇小梅瞪著美眸,疑惑的問道:“給我創造什麼機會?”
姚澤拿出一根菸點上,輕輕吸了一口後笑眯眯的說道:“你真夠愚蠢的,你不是需要政府招待所的承包權嗎,這不就是個機會,明天陳縣長一定會過來找你的,你拿這個事情和他討價還價一番,不就……”
聽姚澤這麼一說,蘇小梅迷離的眼神頓時一亮,“真的可以嗎?我怕得罪領導呢。”蘇小梅有些激動的說道。
姚澤翹著二郎腿一副神秘莫測模樣的說道:“放心好了,那些老傢伙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住,只看準利益,就算你把他哄的再怎麼開心,如果沒有利益,他還是會一腳將你踹開,所以,你不用管得不得罪他們,只要有利益即便得罪了他,他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們只是做一個交易而已。”本來這些事情姚澤不該教蘇小梅的,但是瞧見她為承包政府招待所而苦不堪言的樣子,姚澤微微動了惻隱之心,便幫她出了這個主意。
蘇小梅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可是,承包政府招待所這塊的事情歸陸仁賈管啊,他前段時間還拿這事要挾我來著,如果我拿這事和陳縣長交易,陳縣長能答應嗎,而且他能插手這件事情嗎?”
姚澤抽著煙,對著蘇小梅吹了口煙霧,搖頭笑著道:“這些你就不用管了,明天陳縣長找你,你只管提這個要求便是了,只要他答應了,自然有辦法幫你弄到承包的合同。”姚澤能夠確定陳向陽能弄到承包政府招待所的合同是因為,郭守義、陳向陽和陸仁賈都是一條線上的,如果陳向陽向陸仁賈提出了這個要求,陸仁賈不可能不給面子,即便因為私心不想將承包合同的權利隨便給用了,陳向陽找郭守義,郭守義也會因為內部團結而找陸仁賈……
“你就這麼確定陳向陽會答應?”蘇小梅這會兒坐正了身子,對姚澤問道。
姚澤點頭道:“放心好了,這個事情跑不了,你按我說的辦,承包合同的事情自然能成。”
蘇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