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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白思思姿勢彆扭的躺在地板上,而薛進則翻身拿了一根菸出來,悠然給自己點上。
兩個人都知道,兒子在門外並沒走,而薛進還有事跟白思思談,但並不想讓兒子知道,所以他暫時選擇了沉默。
一根菸吸完後,薛進推門出去了,不知和兒子說了些什麼,很快又返回,手裡多了兩樣東西:筆和紙。
他甩手將它們扔在地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思思:「寫吧,把你幹的好事都寫下來!」
白思思腦中一片空白,聽到他的話渾身一震,心怦怦亂跳,隨即駭然的猛搖頭:她沒想到薛進居然拿監獄的那套對付她,寫下罪狀,自己以後就麻煩了。
「不寫?」
薛進很鎮靜地冷冷一笑,帶了幾分陰狠。
「老,老公,我求求你,別別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思思一說話,嘴角疼的厲害,口齒有些不清楚。
「一碼是一碼,先把今天的算清楚。」
薛進對她絲毫沒有同情。
「我,我不能,你打我吧,老公,我不能寫。」
白思思明白這事的嚴重性,她一旦承認自己通姦那麼這把柄就太大了。
女人心裡惶恐,踉蹌著爬過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腿:那上面毛髮很重,幾乎有些扎手。
「不寫是吧,我現在就給岳父打電話,我們離婚,兒子歸我,財產嘛……我會找律師跟你打官司。」
薛進一抬腿,本想將白思思踢開,但女人抓的很牢,仍象狗皮膏藥似的緊黏著他。
一聽離婚?白思思傻眼了,兒子沒她的份,財產恐怕也要平分,那她不是虧大了嗎?女人算計自己那點錢,沒想到薛進也有大筆存款,當然男人也沒讓她知道。
「不,不行,不能離婚。」
白思思哭的梨花帶雨,死活都不答應,她對薛進還有感情。
「不離婚?那我這王八白當了?以後你要是再朝三暮四怎麼辦?」
薛進完全不為所動,說的話句句犀利。
「我,我不會的,我保證,我發誓好嗎?」
女人急於想讓男人相信自己,居然把誓言都搬出來了。
但薛進對那一套嗤之以鼻,都是他玩過的。
「我不相信你的誓言,我只相信事實,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安心保證,我們只有離婚這條路可以走。」
薛進就想拿到她寫的證據以此牽制她。
「……」
白思思現在有些暈頭轉向,她抬頭仰望男人,第一次發現薛進居然如此『高大』,那冷峻的氣勢,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薛進見她看著自己發呆,厭惡透頂,沒好氣道:「寫還是不寫,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白思思萬分無奈,身體麻冷,她放開薛進的大腿,用手抹了一把口鼻間的血漬,而後顫抖著拿起了地上的紙筆,帶了幾分決然,悽哀哀道:「我,我寫。」
不到一百字,女人寫了幾分鐘,薛進看著女人寫的東西,不滿的撇了撇嘴角:「你這地點和人物寫的不夠清楚,在哪乾的,跟誰幹的,幹了幾次,還要我教你怎麼寫嗎。」
男人說完又將紙摔在女人面前。
白思思一肚子苦水:寫清楚?能寫事實嗎?老宋?還有其他男人?隨即否定了那個想法,決定編謊話。
第二次寫好後,女人又拿給男人看,薛進勉強點了點頭,接著讓女人簽字按了手印,而後才滿意的笑了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這可是萬金難求的寶貝──有了它,以後自己的路會更寬。
薛進心情大好,但面上仍十分平淡,他蹲下身來,簡單的驗看了她的傷勢,決定送她去醫院:「思思,別說我虐待你,今天實在是把我氣壞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說完,薛進換好了衣服,又幫白思思穿戴整齊,而後開車將她連夜送到了醫院,一陣忙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都是皮外傷。
一切安頓好,天邊泛起魚白肚,薛進從病房裡出來,呼吸著室外清新的空氣,覺得生活無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