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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進抬手摸了摸她順滑的頭髮,右手夾著香菸吸了一口,沒有回答,轉移話題道:「明天搬家公司會過去,你跟著他們就行,房子的鑰匙等會,我走時給你留下。」
連羽有些生氣,這都是什麼事兒?一點理由都沒有,她完全是任人擺佈。
薛進看她似乎不高興,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朦朦朧朧的菸絲道:「你還小,有很多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這麼一說,連羽也就不再問了,但心中越發的迷惑。
白思思到自家的房子檢視時,連羽已經搬走了,她撲了個空很氣憤,想著要不要去學校找小女孩,但斟酌了一番還是放棄了。
她沒證據,再有一切事情的主心骨都在於薛進──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自己男人沒那個心思,兩人也走不到一塊。
所以白思思怒氣衝衝的回到家,坐等薛進晚上歸來。
晚上20點多,薛進在外面吃過飯後,給連羽打了個電話:最近,儘管身邊沒發覺有什麼異常,但還是謹慎些好,所以他這幾天沒有去過小女孩的住處,只是透過電波簡單的交流。
小女孩對新家很滿意,那兒傢俱和電器一應俱全,就是屋子收拾起來有點麻煩,畢竟那是90平的大房子,單說地板每天擦一次,也要半個小時。
再有連羽對上學路途比較遠頗有微辭,薛進聽著她的話,不時的點點頭,而後又講了幾句貼心的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心裡火燒火燎的想要飛奔到連羽身邊,自己那個家已經不成樣子,簡直是個冰窖,兒子去了岳父家,白思思那張臉好似結了萬年冰霜,他連見都不想見,更別提晚上要和她睡在一處。
薛進將車開的很慢,到家時夜已經深了,他開啟客廳的頂燈,猛的看到白思思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薛進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今天的夜晚也許不會再平靜。
「這麼晚才回來?幹什麼去了?」
白思思雙手抱膀,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沒有了偵探社的幫忙,她不知道薛進具體的行蹤,但又對他不信任──也許男人去會小情人了。
薛進正在換拖鞋,聽到她的話很是惱火,但他隱忍著沒有發作:「去跟同事應酬。」
「是嗎?應酬到這麼晚?你以前可不這樣。」
白思思不想放過他,這個答案不管是不是真話,她都不滿意。
「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
薛進很硬氣的頂了她一句。
白思思氣的直瞪眼:「你……好,現在我父親給你弄了個大官當,你威風了,不把我們姓白的放在眼裡了。」
薛進壓下的火立刻竄將上來:「你什麼意思?」
白思思冷哼一聲:「什麼什麼意思?我的意思你知道,你薛進能有今天還不是靠我父親的提拔,你現在這樣對我,你對得起他老人家嗎?」
薛進快步來到她的跟前,皺著眉心,面無表情的道:「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你父親對我的恩德,我銘記在心,而且也在儘量報答,但你所做的醜事,卻永遠無法抹殺掉。」
白思思微微眯起眼睛,氣的滿臉通紅:「我做的醜事,難道你就比我乾淨嗎?」
聽到她的質問,薛進不吱聲了,轉身往臥室走,白思思緊跟其後:今天他把兒子送到父母那,就是想要跟薛進痛痛快快的吵一架,最好能吵出個結果。
「怎麼理虧了嗎?你用我們名下的房子包養小女孩,太過分了,你當我是死人嗎?」
白思思氣的有些口不擇言。
薛進脫下西裝外套,開啟衣櫃往裡放的時候,聽到她的話,心下一動:該來的事兒終於爆發了。
他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掩飾性的說了句無聊,然後走出了臥室,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有些渴。
白思思見他不願理睬自己,伸手拿過一旁的檔案袋遞給他:「我無聊嗎?我才不是,我這有證據。」
薛進輕蔑的瞄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白思思嘲諷的揚起嘴角:「怎麼不敢看了嗎?」
薛進若無其事的冷笑一聲:「我很忙,沒時間陪你耍,有什麼證據你自己拿出來好了。」
女人為之氣結,抖著手抽出上面三張照片,在他面前揚了揚:「這個女孩是誰?你開車送她去了哪?」
薛進態度很輕慢地接了過去,他早有心理準備:「這個女孩是誰?我想你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