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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連羽是不是出事了?要不要報警?可現在還沒到24小時。
薛進又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經到了晚上20點,這個時候過了飯點,他卻絲毫覺感不到飢餓,只有滿心的焦慮。
薛進在客廳裡走了幾個回來,無意中又走進了臥室,但觸目所及的一切,讓他頓時驚呆了。
衣櫃的門大敞著,裡面除了他的幾件睡衣什麼都沒有;床頭櫃的抽屜也半開著,依稀能見到裡面很凌亂。
薛進的第一反應小偷,但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小區的保安措施很好,而且即使小偷進來搜尋錢財,也不可能只翻找了抽屜和衣櫃。
薛進快步奔了過去,先看了看衣櫃,又去檢查抽屜:裡面只剩下他的內褲,連羽的貼身衣物不見了。
薛進只覺得大腦嗡的一聲,有什麼在耳邊轟轟作響,一張俊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勉強從混沌的思緒中,整理著頭緒。
連羽走了?她怎麼毫無預兆的走了呢?這太突然了,突然的完全沒有道理。
薛進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來,良久,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用手捧著自己的臉,用力搓了搓,才終於清醒過來。
薛進意識到連羽可能不是逃跑,因為他的哥哥還沒從農場放出來,她要倚仗他,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她是被人強行帶走的。
薛進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這是唯一跟連羽有恩怨糾葛的人,真的是白思思嗎?
薛進雙眼赤紅,幾乎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偷人不說,現在還來動自己的小情人,簡直是給臉不要臉;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狠。
薛進微微眯起雙眼,嗖的從床上竄了起來,轉身走進了客廳,他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公事包,飛快的奔向門口。
夜色正濃,南方的冬季,儘管不象北方那麼幹冷,但仍讓人感覺到縷縷寒意,尤其是正值深冬,外面草木皆枯,蕭蕭索索的令人心悸。
薛進的奧迪在車流中瘋狂穿梭,險象環生,惹來一連串咒罵,但終究沒出什麼事故,安安穩穩的開回了家。
堅硬的皮質鞋底,吭然有力的敲擊著地面,沉重而緊迫,末了在門前停住,嘩嘩的金屬摩擦聲過後……「爸,回來了。」
兒子正在地板上玩父親剛剛給買的玩具──橢圓形的軌道上,奔跑著一列長長的火車。
薛進對兒子的話充耳未聞,徑直奔向白思思。
「爸!」
兒子發出一聲驚呼,看著被踩碎了一段的鐵軌,滿臉指責與氣憤。
與此同時,正坐在沙發上磕瓜子的白思思,也覺察出了不對──丈夫神色憤懣,鐵青的臉上滿是殺氣。
她心下一驚,還搞不清楚狀況,對方已經到了近前。
在薛進抬手剎那,白思思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出面頰一陳刺痛,整個人順勢倒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呃……」
她只來得及發出短促的慘叫。
鼻子麻木成一片,熱熱的,似乎有什麼緩緩從鼻腔裡滑落,接著很快滴落在嘴唇上,帶著絲絲腥甜。
在白思思頭腦渾江之際,耳畔邊傳來,兒子急切的驚叫,以及丈夫,暴烈的怒吼:「你把連羽藏到哪去了?」
連羽?連羽是誰?白思思好半天緩不過神來。
「白思思,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呀,惹急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薛進不顧在一旁嚇得哭叫的兒子,咬牙切齒說道。
眩暈的感覺過後,她才想起,哪個是連羽,不就是薛進在外面養的小婊子嗎?
女人心下一陣悲哀,他又因為那個臭婊子打我?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
儘管半邊臉都脹痛著,白思思仍奮力的撐起身子,眼中帶了幽怨,死死的盯著薛進:「薛進,你說什麼?那個婊子幹我什麼事?你憑什麼打我?」
薛進本就認定是她弄走了連羽,聽她罵自己的小情人為婊子,更是怒火中燒,不顧兒子的阻攔,上去又是劈頭蓋臉的一巴掌。
白思思坐在沙發處,無處躲閃,結結實實的又捱了這一下,頓時,痛得哭喊出來,同時心如死灰,恨不能殺了薛進。
這一刻,白思思深深的懷疑,薛進是否愛過自己?
以前他追自己時候,好話說了不少,更是將愛掛在嘴邊,可現在呢?打起自己來,下手絲毫不留情。
正在這時,薛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白思思的臉紅腫的變了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