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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同連羽的性事粗略的回顧了一下,發現自己確有些猥瑣,而對這樣的行為,似乎樂此不疲,甚至有些興奮。
薛進心驚的想著:我是變態嗎?
他做愛向來中規中矩,不用太多花樣和激情,憑藉自己嫻熟的手法,就能將對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對待連羽呢?
強。奸,威逼利誘,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連羽看著他沉悶的俊臉似乎有些不高興,眼神中還有點別樣的東西:迷惑,驚疑,懊惱,慾望……小女孩偷偷審視了片刻,懷疑叔叔中邪了,她呢,還是離他遠點為妙,所以趁著薛進發呆的空檔,連羽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臨了,還不忘小心的掩上門板。
薛進是個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時,最後他給自己下了評語,關心則亂,他就是太在乎小東西了,才會有了些空乏困擾。
其實猥瑣不猥瑣又有什麼關係,這是他們兩人的事兒,別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變換一種說法,要是別的女人,想讓他猥瑣,他還沒那個興致呢!再過幾年,小羽長成豐乳肥臀的大美女,這個猥瑣的用詞,就見鬼去吧。
可薛進沒考慮到,如果那個時候,他也變了呢?一個頂著啤酒肚的齷齪中年,這樣的美女和『野獸』的組合,也堪稱猥瑣。
有些時間和空間我們永遠沒有辦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嗎?也許是,或許不是,神秘的答應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進有些自娛自樂臆想著,心情很好的回過神來,此時他才發現小女孩不在。
薛進挑了挑眉,吹了一聲口哨,脫掉內褲,直接去給浴缸注水……男人做夢了。
他回到初中時候,那個四層的教學樓裡,一年四班的課堂上,大家吵吵鬧鬧,具體說些什麼,薛進沒有聽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學:那個叫亦然的小美女──烏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鵝蛋臉,還有那紅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個討厭的男孩在說話。
薛進感覺自己變小了,完全融入了那個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條件好,長的也招人喜愛,學習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學習又名列前茅,這個女孩子性格開朗,對誰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戀她,當然也包括薛進。
初戀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長的少年,總是異想天開,把很多東西想象的太過簡單,所以不知不覺中,那場不愉快的經歷,又在夢中重演了。
教室後面的黑板報上,並排貼著兩張印著花邊的信紙。
薛進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記得,那信紙有多漂亮,多貴──紙鶴,躍然在白亮的灰色橫隔間,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無形中。
這樣的信紙買了四張,怕用壞了,再買麻煩,每張是一塊錢。
亦然站在黑板報的旁邊,手指著那兩張紙,面對著一干同學在嚷嚷著什麼,薛進只覺得羞恨交加,惶懼中想要衝上前去,把做展示的兩張紙撕掉。
可為什麼他動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腳下便象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薛進的心跳飛快,在胸腔中,幾乎要飛離而出。
可儘管如此,一切都沒有變,周圍同學鄙視而冷漠的目光,夾帶著惡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鋪天蓋地的襲向他。
薛進嗎?看不出來,他早戀啊?
他可真不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學習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
你沒聽說嗎?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輕的啊,聽我媽說,他爸也有這毛病,腦袋挺聰明,但學習不努力,喜歡瞎搞,呵呵!
夾在一片議論聲中,還有亦然傲然而厭惡的呼喝:給我寫情書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學習不好,也沒錢,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
薛進發出一聲肝膽劇烈的吼聲,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一片黑暗,腦中有片刻空白。
「哦,嚇死我了,叔叔,你怎麼了?」
連羽是被他的叫聲驚醒,現在心肝還砰砰亂跳。
薛進沒說話,但額頭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夢中的一切那麼真實,真實的如此可怕──他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樣的夢了。
「沒什麼,你睡吧,我起來抽根菸。」
片刻後,薛進才稍稍穩住心神,他坐了起來,在黑黔黔的空間裡,摸向了床頭櫃的位置。
男人深吸了一口菸捲,在暗中噴出嫋嫋青煙,儘管看不真切,但確實感覺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