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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陳林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連俊跟在監獄時,有所不同了,那小模樣水靈了不少,尤其是穿上時裝後,更填了幾分風姿。
如果不知道他的老底,很可能會被誤以為是家境不錯的‘公子哥’。
陳林輕哼了一聲,聽上去有些不屑,但其實並沒有那個意思,甚至還帶了幾絲滿足,他伸出手,抬高對方的下巴。
陳林比連俊高出一個頭,連俊仰視的角度有些大,似乎不舒服。
“你說你,人家讓你喝個酒,你都不肯,擺什麼臭架子?惹我不痛快,你會有什麼好果子吃?”陳林話語森冷,手指在下巴上磨蹭著。
連俊被他的話激怒了,還有他的動作,也讓他很難過。
他是個男人,陳林動作十分輕佻,明顯侮辱了他的自尊──連俊運了幾次氣,想說什麼,但只是張了張嘴。
陳林挑了挑眉,定定的看著他:“想說什麼就說。”
連俊別過頭去,躊躇著開了口:“我不是擺臭架子,我是不怎麼會喝。”
其實連俊想說些更嚴厲的話──他也不是牛郎,沒義務陪酒,但話在舌頭上打了幾轉,終究是沒了音兒,就像陳林說的,惹惱他,對他絲毫沒好處。
陳林眯起了眼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他帶他去的場合雖然不多,但也有宴會應酬,他曾看過他品嚐紅酒,怎麼就不太能喝了呢?
其實連俊只是對紅酒很好奇,所以才淺淺的嘗試了一次,味道還不錯,所以他對它並不排斥,平時他對菸酒敬謝不敏。
“是嗎?這麼說你是娘們了?”陳林惡意挑釁。
“你……”連俊很想破口大罵,但骨子裡他是怕陳林的,所以只能狠狠的剜著陳林那張可惡的嘴臉。
陳林陰惻惻的一笑,伸出右手不輕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
連俊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他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青年捂住被打的左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目光裡有不忿,有憎恨,更多的是質疑和悲哀。
“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是吧?”陳林嘿嘿一笑。
“我告訴你,你剛才的目光就很有問題,我是誰?我是你男人,你那樣眼神看著,是什麼意思?”陳林說著,伸出手來狠狠捏住了連俊的對巴。
這次和上次很不相同,陳林用了手勁,連俊只感覺到一陣疼痛,面龐不得不抬起。
“怎麼看我呢?信不信我把你這雙漂亮的眼睛挖出來。”陳林口氣惡劣,但並沒想真的對連俊怎麼樣。
可聽到對方耳中,只覺得一陣惡寒。
連俊聞著對方純雄性的氣息,說不出的作嘔:自己究竟惹了什麼人?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不管陳林的真實意願如何,他的話對連俊來說,產生很不良的效果。
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青年斂下自己的火氣,幾乎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陳林雖說不甚滿意,但也沒有為難他。
隨手鬆開連俊的下巴,陳林淡淡的交待著:“去洗澡,然後到床上等我。”
說完後,也不管對方如何反應,轉身走向房門,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連俊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軀,隨即身子順著牆壁,瑟瑟滑落。
他半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將手狠狠插入自己的髮間,表情十分痛苦:妹妹的事兒沒著落,而自己又擺脫不了這個惡人。
此時連俊有些後悔,後悔不該答應陳林的條件。
陳林左手拿了瓶紅酒,右手提了兩隻高腳杯,將他們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床邊,悠閒的倒出醇香的酒水。
這個酒吧最出名的便這裡的紅酒,切不說年代如何,起碼味道不錯。
這家酒吧的主人自己擁有一家酒莊,每年都要釀製一些紅酒和白酒,有些送人有些就拿到自己的店裡銷售。
陳林倒完酒,拿起杯子,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些東西不是價格貴就一定好,如果能享受物美價廉的好貨品,也令人愉悅,比如說連俊,雖然做了他的情人,但平時很檢點。
吃穿用也不挑剔,錢花的也少,關鍵是人乾淨,這點讓他很放心。
以前陳林曾經包養過b,什麼叫b,說穿了就oney boy,俗話叫牛郎,模樣不錯,活也好,但用不了多久,他就心生厭惡。
這些久經風月的人,大都一張市儈嘴臉,即使裝乖巧,也裝的令人厭煩。
陳林將酒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