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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嗯了一聲。
“薛進,女兒嫁給你,我原本不放心的,如今,你更不能讓我失望。”白奇口氣淡淡的,但馬上話鋒一轉。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兒,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跟我說,哪怕你犯了殺人的事兒,有我在,你也能安全脫身……懂嗎?”
女婿畢竟年輕,白奇還是放心不下──怕他做了糊塗事,自己擔著,結果簍子越來越大,最後恐怕不好收拾,所以只得先言提醒。
薛進微怔,他沒想到岳父,對自己如此厚待。
這大概就叫恩威並施──看來老爺子,確實拿自己當半個兒子一樣對待,不,或許更親近些……
他這樣放話,薛進既感激又高興。
白奇見女婿有些激動,不禁撇了撇嘴:“我這樣說,並不代表,你能任意妄為,自己機靈點,儘量不要給我惹事。”
老爺子從沒特別蓄意的去栽培薛進,原本看他斯文有禮,恐怕難擔大任,可在監獄所長的位置上呆了幾年後,白奇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他承認薛進有膽識,也有魄力,只道,自己看走了眼,也期待將來薛進能帶給自己更多的驚喜。
──自己的女婿優秀,他臉上也有光。
“爸,沒有你就沒有我薛進的今天,您所說的話,我會謹記在心,您放心好了……”薛進收斂好自己的心緒,擲地有聲道!
老爺子微微一笑,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一夜,薛進並沒有睡客房,老爺子去敲女兒的房門,白思思不好在家人面前,給薛進太多難堪,所以只能讓他進去。
但女人憋了一肚子火兒,始終沒給薛進好臉色看。
而男人呢?完全沒把白思思的小脾氣當回事,他一味的憧憬著權勢所帶來的無限利益和尊崇……
世界上並沒有清心寡慾的人,只看那誘惑夠不夠大,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趨之若鶩為了金錢,權勢,淫慾──而丟了性命呢?
大年初二清晨,太陽照常發出朦朦朧朧的光線,溫柔的撫觸著大地。
在一幢獨棟別墅的臥房內,薛進對著浴室內的鏡子,仔細的颳著鬍子──他雖然面容俊雅,看上去很斯文,但無一處不男人。
這鬍子,一天不刮,就要冒出青茬來,雖然是薄薄的一層,但薛進看著仍覺得彆扭,再有今天要出去辦事。
──給連羽送餃子過去,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修正一翻。
白思思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她倚靠在門邊,緊緊的盯著男人看──也許睡了一夜覺,她的氣消了,所以臉上並不見慍色,但也沒顯出喜興來,只是平平淡淡。
薛進知道她在那兒,但並未搭理,只專注得忙活自己的事。
剃鬚刀所過之處,鬚根落下,露出光潔的面板,只顯得男人的下巴異常清爽──薛進刮完了鬍子,低頭就著自來水,洗了洗臉,而後又衝了衝刀片。
“你今天還要出門!”白思思懶洋洋的開口。
薛進低垂下眼簾,顯出兩道眉毛,有些濃重,但高挺的鼻樑帶了一股子男人的英氣,他輕輕嗯了一聲,算是作答。
“昨天不是跑了一天,禮沒送完嗎?”白思思仍是不冷不熱的問道。
薛進抬頭,瞥了一眼鏡子裡的女人。
“還有幾家要去,另外約了丁步談事。”薛進拿紙巾,將剃鬚刀擦拭乾淨,而後將其收好。
白思思略微皺了皺眉,口氣不悅道:“你還真忙,一忙起來就沒完沒了。”
薛進臉色微變,對女人的話甚是反感:“我是正常應酬,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白思思撇了撇嘴:“誰知道你去幹什麼?哼!”
薛進知道女人的疑心病又犯了,但這話也不準確,自己確實被她抓了把柄──她還找上門去,將連羽羞辱一通。
但薛進很狡猾,只要他想,沒理也會辯三分,更何況,自己現在同連羽並不在一處。
啪的一聲,薛進將裝著剃鬚刀的盒子,重重的拍在了洗手檯上,氣勢洶洶的轉過身來,瞪著白思思。
“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跟我一起。”
白思思戳在那兒,上下打量著薛進,似乎想從他的身上,撲捉到什麼。
但顯然,她一無所獲──男人目光堅定,沒有一絲鬼祟,坦蕩得很,而且含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
白思思故作不在意的別過頭去。
“我可不去,大冷的天,還是屋裡舒服……”說著扭著腰肢款款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