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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玩歸玩,生氣是生氣,但他對連俊的執著,自己偶爾都會心驚。
陳林嘆了口氣,覺得頭有些大,不知不覺間,某些東西連自己都說不清了,對連俊身份的定位,也越來越模糊。
越想越煩,參不透的事兒,先放一放吧,現在去吃飯。
想著,陳林一躍而起,到浴室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那張有些涼薄的面孔,陳林扯了扯嘴角──這才是自己,憂鬱什麼的,根本不適合他。
家裡只剩下兩個傭人,年夜飯都是她們準備的,連俊本想讓她們一起吃,但現在陳林回來了,下人們不敢上桌。
摧殘的玻璃吊燈,已經不起眼的小壁燈,還有掛在某處的紅色小燈籠,總之能發光的物體,此刻都亮著。
大過年的講究滿堂彩,越亮堂越好。
所以陳林走進餐廳,對於宛若白晝的廳堂,不禁挑了挑眉。
“少爺,可以開飯了嗎?”在陳林落座主位後,傭人趕忙走上前去詢問著。
陳林點了點頭。
佈菜開始,只聽得腳步兩三聲,沒一會,面桌的山珍海味就備齊了,陳林看了看,也沒動筷。
“家裡有什麼好酒,拿上來!”陳林想了想說道。
“要紅酒,還是白酒?或者是其他什麼?”家裡有個小酒庫,一直以來都是個裝飾,陳林很少想起來要杯酒,他大都喜歡喝些果醋和奶製品。
酒對於陳林來講,在他少時,已經品嚐的過多,所以沒甚興趣,反而對新出來的某些飲品有些好奇。
再有酒也不太健康,喝多了對身體不好,陳林對自己一身腱子肉,可是很愛惜,男人嘛,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他自詡是男人中的男人,即上得了女人,也壓得住男人,他有這一身的資本。
所以打架也是種鍛鍊,他也去健身房,但更多的時間,是找手下的小弟練練──他有自己的練功房。
陪練的小弟,每次苦不堪言,陳林的手勁很大,腿功也不錯,很少有人扛得住,沙包什麼的,他打累了,就要拿活人開練──曾經有個下屬,被他一腳下去,踢斷了幾根肋骨,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
“白的吧,天冷。”陳林隨口來了一句。
室內溫暖如春,陳林的說的天冷,是指外面,但他真凍著了嗎?沒人會去問,傭人下去後,很快拿了一瓶五糧液。
現在物價飛漲,五糧液很貴,更何況是珍藏了好幾年的。
“少爺,現在開啟嗎?”傭人手裡已經拿了起子,但還要問一問主人。
傭人手腳很利落,開啟後,給陳林倒了小半杯,又給連俊倒了些,對方沒說什麼,這個時候,青年聰明的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給連羽也來點!”陳林看了看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小姑娘說道。
連羽一直低垂著頭,聽他這麼說,趕忙求救似得看向哥哥,連俊也覺得不妥,但還未開口,就被陳林打住了。
“只一點,倒個杯底。”陳林說著,一把拿起酒瓶,給小女孩倒的確實很少。
“大過年的,再不能喝,也得沾點。”陳林倒完酒後,朝小女孩笑了笑。
“謝謝。”連羽臉色很不好,但仍小聲的道了謝。
她很難受──口鼻間全是飯菜的香味,可就是沒食慾,而且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似乎有什麼在不斷往上湧。
可今天是年夜飯啊,如果藉口不吃的話,很不吉利。
所以連羽一直壓抑著,她方才看了眼,桌面上擺的大都是葷菜,尤其那個魚兒,怎麼看怎麼噁心呢?
所以小女孩耷拉下腦袋,眼不看心不煩,可自己胃難受,喝點酒是不是會更嚴重了?她有些擔心。
陳林舉起杯子,朝連俊示意著。
“連俊,我們認識是一種緣分,積累下這種友誼,也算意外,但不管怎麼樣,我會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希望你也如此。”說到這兒,陳林頓了頓。
“我希望你每年都能陪著我,迎接新年的第一天。”說著,陳林很專注的看著連俊,狹長的細眼中,有什麼在湧動。
陳林平時痞痞的,很少正經的舒發自己的感情,大都是我喜歡你,喜歡操你,你這個小騷貨,我怎麼操不夠呢,這些話很不如流,男人能喜歡聽嗎?
他這樣的表現,讓連俊有些不適應,舉著杯子呆呆的看著對方喝了一口酒後,才後知後覺的跟著抿了一口。
而連羽聽到陳林說感情?!心頭火騰的竄了上來,她的五臟六腑被燒得吱吱作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