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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會加入其中,而現在?他覺得自己跟他們不一樣了,有了自己的煩惱。
不能跟人說,只能慢慢消化!
薛進在連羽住進病房的第二天,再次來到醫院,但門口有保鏢把守,根本不讓他進,薛進很氣惱,但也沒有辦法。
肯定是連俊的命令,不能光明正大的闖,只能偷偷來。
薛進心裡自有計較,並不急於一時,他在單位還有一攤子事,在通告下來的頭一天,他接到了白奇的電話。
下午兩點多,男人剛吃完飯,回到辦公室剛開啟電話,原本準備來盤象棋,手機突然響起。
薛進看到岳父的號碼,頓時精神一震。
現在關鍵時刻,老人家來電,肯定有指示,按了接聽,輕輕將手機放到耳際:「爸爸,您好。」
那邊安靜了幾秒,好似在消化著這句話。
白奇如今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薛進的聲音,因為他下了殺令,沒有完成任務,那個小姑娘的肚皮還是鼓得,這叫他怎能安心?
但那邊已經報了案,對方身邊有保鏢,提高了警惕,再想下手很難,白奇知道,他完全失敗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將薛進扶正,幸好,沒出大亂子,薛進這個廳長的位子,還能坐上一坐,至於坐多久?
白奇並不知道:薛進身上有汙點,如果被有心人揪住把柄,那麼很可能仕途不保,並且要吃上官司。
如果女孩將孩子生下來,即使對方不告他強。奸,那麼實際上薛進也是重婚罪。
白奇一想到這些,腦袋隱隱泛疼,一聲爸爸聽的尤其刺耳,心想當初就看他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真不是個好東西。
白奇輕嘆一口氣,收斂著自己不佳的心緒,而這一聲嘆息,聽到薛進耳中,卻有不一樣的意義:難道是事情有變故?
他急忙道:「爸爸?您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沒休息好嗎?」
白奇裝作沒聽到,只想趕快將正事講完,於是清了清嗓子,朗聲道:「上面的檔案已經批了,這屆的廳長由你擔任。」
話音未落,薛進便勾起唇角。
他很開心,很高興,但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他在欣喜的同時,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斯文有禮的對岳父說道:「爸爸,您辛苦了,沒有您的栽培,我不會有今天。」
白奇心頭一暖,低聲道:「你知道就好。」
「這條路並不好走,以後會有很多困難,我希望你能堅持下去,會有更光明的前途。」
白奇聽到女婿在那邊嗯,啊的作答,繼續話茬。
「但我希望你行事能收斂些,不要盡給我惹些麻煩,你知道,我在這個位置上,也總有退下去的一天。」
薛進聽出對方語重心長,知道岳父對自己的期望。
「爸爸,您放心,我會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會讓您丟臉。」
白奇冷哼一聲,心想,如果你那些醜事,被人坐實了,那麼我的臉,到時候真不知道往哪裡放的好。
薛進對岳父十分崇敬,聽到哼聲,以為對方要繼續教訓自己,可等了片刻,白奇卻只道:「有時間多關心下思思,她不容易。「薛進微微皺起眉頭:白思思最近跟他一樣,早出晚歸,他是忙著工作上的事,誰曉得那個瘋女人,背地裡幹了什麼?
「好的,我會的,這周我們回去看看您和媽媽。」
薛進嘴上這麼說,卻想著要好好查一查白思思的行蹤:有老爺子的恩情在這裡,他是不會主動提出離婚,但對於綠帽子?
是男人都無法忍受,薛進也是一樣,他想起白思思的那份口供。
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屢教不改,天生淫賤的命,他也沒辦法,他也不是萬年的王八,忍一時,可忍不了一世。
白奇點了點頭,放下電話,薛進跟著也切斷了通話訊號,他一手拿著電話,一邊側著頭,嘴角那絲笑意,再次浮現。
他在回味,回味人生中的又一場勝利。
連羽覺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好像在飛。
可自己明明沒有翅膀啊,那是怎麼飛起來的呢?不由得心口一緊,她低下頭去,想要確認自己的想法……下面似乎有云,透過稀薄的白雲,能看到地面;地面的景物很小,可她卻看清了自己原本居住的小院。
她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到那個時候:哥哥在牢裡,她自己獨自過活,就是在那個地方:小平房,漆黑的夜晚。
連羽心下一驚,她隱約看到了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