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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陣風的跑開了──她只得無奈的搖搖頭。
收拾完廚房,女人下班的時間到了,臨走時叮囑男孩,將門鎖好,陌生人來的話,千萬不要開門,見他點了頭,才稍稍放心離開。
保姆剛走,薛進就回來了。
男孩當即一愣,神色有些慌張──平時這個時候,只有他一人在的,連忙將電視關掉,隨即從沙發上站起身,低低地問候父親一聲。
「爸爸,您回來了。」
薛進臉色本就不好,看到小傢伙在做什麼,更是雪上加霜。
他換好了鞋子,一邊拖衣服,一邊走向男孩,待到沙發跟前,將外套隨意甩在一旁,目光不善的盯著兒子看。
男孩覺得壓力山大,怯怯的耷拉下腦袋。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回來這麼早嗎?」
薛進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
男孩心口一突,搖頭裝傻。
薛進看了看餐桌,飯菜還熱著,但他並沒有胃口,將視線又轉了回來,悠悠道:「你老師今天打電話了。」
說著男人從西裝口袋裡,翻出香菸。
男孩渾身一僵,不覺中使勁的眨眨眼:該來的終會來。
「你最近怎麼回事,成績怎麼下滑的那麼厲害?」
薛進從茶几上摸到一隻火機,給自己點上。
男孩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沒有應聲。
「以前我總看著你,你還想我看你一輩子嗎?學習要靠自主,養成良好的習慣,我只是你的引路人,未來的道路還是你自己去走,明白嗎?」
薛進語重心長。
男孩點點頭,心裡很不服氣:我根本不是因為不學習,而成績後退,而是完全沒有心思去讀書,這都是因為誰啊?
他越想越委屈,眼淚幾乎掉了下來。
薛進見他沈默異常,有些不太對勁,便叫他抬頭。
男孩遲疑了片刻,才端正起小臉,而他看到父親陰沈的面孔,原本就在打轉的淚珠,終於滑落。
薛進眉頭皺的更緊,抽出一張面巾紙來。
「你哭什麼哭?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你這是幹什麼?」
說著遞了過去,幾乎有些厭惡的別過頭去,不想看他。
是不是自己對他過於『溺愛』,連一點壓力都承受不住。
不就是成績下降,自己說了他幾句,至於哭嗎?薛進有些頭疼的想著:這兒子怎麼不象自己,當年他可是白手起家,闖勁十足。
男孩默默接過紙巾,擦了擦眼睛,又瞧了瞧父親的臉色,不敢怒也不敢哭了:薛進對他以前管教比較嚴,威儀尚在。
他輕輕抽泣著,很快收了聲。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早戀了?」
薛進吸了口煙,單刀直入。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著父親,他在說什麼啊?
「沒有,我才幾歲。」
為了證明自己清白,小男孩使勁搖頭。
兒子長的好,有小女孩垂涎,情有可原,但真要搞出什麼來,可能性不大,隨即男人又問道:「那到底什麼原因?上課沒好好聽課嗎?你都在想什麼?」
男孩這次沒有反駁,默默低下頭去。
薛進見他如此,狠吸了兩口煙,想著到底哪裡出了紕漏:兒子很聰明,就算沒有自己看管,成績也不會差到哪去,這次考試的成績很離譜。
他有聽老師反應,他上課開小差,可為什麼會這樣呢?
薛進也是個聰明人,很快想到可能是家庭的原因,自己職位高了,工作壓力大,又顧及到連羽,對孩子疏忽了。
他長出一口氣,看著兒子若有所思。
在他們這群高官中,很多人都是裸體做官:手中有錢,將孩子送到國外去,享受發達國家的待遇。
譬如美國,不禁教育資源先進,而且假期很長,寒假和暑假幾乎都有三個月之久,那麼也不愁總見不到孩子。
薛進原本不想那麼早放兒子遠行,但眼下他實在是分身乏術。
男人將抽了一半的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而後站起身,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柔聲道:「你去房間學習吧!」
男孩吃驚的看著父親,只說了這麼幾句,就沒了?
白思思很晚才回來,薛進聽到關門聲,等了一會兒,才從書房中,走了出來,他已然換了睡衣。
女人正在洗澡,浴室內嘩嘩水聲傳來。
薛進嗤笑一聲,這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