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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沒有連羽,以後還會出現別人。
「你在放什麼屁?你想的美,我妹妹才多大,怎麼能嫁你?」
連俊面紅耳赤,為薛進的沒羞沒臊而汗顏。
薛進知道他不會輕易答應。
「不嫁我,她又能跟誰?」
他言之鑿鑿,回頭盯著連羽道:「小羽,你說,我以前對你好不好?」
女孩被眼前的狀況,弄得心神不寧,被他這一問,更是耷拉下腦袋。
如果單單從生活上來說,對方沒有虧待自己,可他也做了很多壞事,不是嗎?
欺負自己,陷害哥哥,這能叫好嗎?
連俊幾乎想抽妹妹幾巴掌,知道她含蓄害羞,但面對是非,要立場堅定。
「你不要問了,想娶我妹妹,你這輩子都別想,現在話都說完了,請馬上離開,我不想看到你。」
連俊看著薛進,就像在瞧一隻痴心妄想的賴蛤蟆。
男人也不惱,將下巴高高揚起:「你好好想想我的話,這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是真心的。」
連羽聽不下去了:真心?難道就能不擇手段的達到目地。
「叔叔,我求你,先走吧,別說了。」
連羽哀求道。
連俊聽不得任何刺耳言語,看了看沒骨氣的妹妹,火氣再起:「沒什麼考慮的,你就該進監獄,而不是在這裡大放厥詞。」
薛進頗不以為然,冷哼了一聲,看得青年渾身冰冷:他本來以為能對付得了薛進,可如果孩子真的生下來,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嗎?
連俊此刻無比心虛,在這個法制還不健全,隨處都有漏洞的國家,到處充滿了奇蹟,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流氓欺負的進了監獄。
一時間青年只覺得無比頭疼,不感深究下去:他此時才懷疑,自己的堅持,賠上妹妹的一生,到底值不值得。
薛進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
他抬起眼簾,柔聲跟連羽道別,而後淡然的愁了一眼連俊,大搖大擺走出了病房。
男人一走,房間靜的可怕,連俊魂不守舍的在沙發椅上坐下,他想著後面的路,該怎麼走:如果孩子真的沒辦法讓薛進進監獄,妹妹又該如何?
本來百分之百的勝利的法子,如今看來贏的機率只剩下一半。
官職越高,手段越厲害,裡面的貓膩,連俊是不清楚,但沒少聽到一些駭人聽聞的不公事。
他隨即想到妹妹被射殺?是啊,連殺人都敢做,薛進那幫人還有什麼不能?
而自己這邊有什麼勝算?原本以為陳林會幫大忙,最後也是個叛徒。
他唯一的籌碼就是孩子,妹妹肚子裡的孩子,連帶著還有妹妹一生的幸福。
連俊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了香菸:平時很少抽,但眼下心煩意亂;他很想理出頭緒來,所以吸一根定定神。
連羽看著哥哥悶頭抽菸,也不敢作聲,實際上,她還沒從薛進剛才的話裡,回過神來。
連俊第二天,來到主治醫師的辦公室。
他是來諮詢墮胎事宜,青年沒有做出任何決定,只是覺得該問一問,可得到的答案,讓他十分吃驚。
妹妹由於中了槍失血過多,嚴重貧血,短期內沒辦法進行手術。
如果再等幾個月孩子大些,墮胎還是有危險,所以醫生的結論很簡單:不能輕舉妄動,安心靜養。
連俊幾乎想要罵娘,有種逼上梁山的感覺。
在他最無助的時刻,終於再次想起了陳林,儘管對方出賣了自己,讓薛進潛入病房,但真到需要人時,連俊所能找的,只有他。
陳林知道電話在馬三手裡,但並沒有回去取,只是問了誰來過電話,對方十分精明,沒有透露出連俊;陳林在潘然那裡過了夜,第二天才拿回手機。
接到連俊的電話,陳林十分欣喜,但話語平常。
青年旁敲側擊的對到保鏢的事,陳林故作驚訝,幾乎勃然大怒,決定將那兩人換掉,另外派一撥。
本以為能借機緩解關係,溫存一番,但連俊卻很快掛了電話,弄的陳林真的動了肝火,決定給他點顏色看。
換了保鏢的翌日,小護士又跟他告密:男人又來了。
連俊幾乎忍無可忍,但沒有再給陳林打電話,因為他知道,陳林在敷衍自己,換多少保鏢都沒用。
於是不得不另想辦法──他掐著薛進來的時間點,跟著進了連羽病房:他打也打不過薛進,罵也沒用,所